燕崇南如同一急色鬼般將夭紅的衣裳從上往下扒了下來。待借著微微的光線看清床上那人白嫩如撥殼雞子般的皮膚時,他膜拜著將自己的雙手貼上了那誘人的肌膚。
肌膚軟嫩幼滑,觸手便有一股無窮的吸力,仿佛整隻手掌都能被陷進去那片雪膚之中。
隻憑這身肌膚便可征服無數男女了。燕崇南心中暗想。他不敢放肆用力,怕一個不小心掐疼了夭紅。隻貼著那層肌膚,撫摸稀世珍寶般地從頭摸到腳。連那晶瑩圓潤的腳趾頭他也喜歡至極,摸還不覺起興,將五隻圓圓俏俏腳趾一同含入口中,一顆一顆細細舔過。
夭紅輕哼了一聲,腳背一下拱了起來,人也怕癢地縮成一團。
燕崇南順著那腳趾一路往上親,由筆直的小腿到纖秀的大腿,一直親到軟柔的大腿內側,觸及到那兩腿之間還屬於少年稚嫩的一套物什。
連那處都長得漂亮精致。
燕崇南當即不再壓抑自己,分了夭紅的雙腿隨意勾了些藥兒在那承歡之處,挺身一入到底。
夭紅猛地瞪大了雙眼,口中發出了嗚咽之聲,神志當下清醒了許多。他朦朦朧朧之中看見一個男人正壓在自己的身上,那人的手臂將他全身緊緊箍住,而自己那難以啟齒之處一陣一陣的泛著鈍痛,仿佛要從那中心點撕裂開似的。
他哽了一口氣,妄圖從那個男人身下擺脫,扭著四肢軟綿綿地掙扎。哪知燕崇南發覺他已然清醒,湊上前去就含住他的紅唇,雙手扣住腰肢,又是一下衝擊硬生生的撞得夭紅險些暈厥過去。
卻是再沒甚麽氣力反抗掙扎了。夭紅意識半是混沌半是清明,他感覺到燕崇南在他身上興奮的直喘息,動作也越來越大開大合。他無力地在心中冷笑一聲,乾脆閉了眼睛一動不動地任憑意識神遊天外。
燕崇南一見夭紅停止了動作,嘴上無謂一笑,也不在意。他自顧自地尋著樂趣,玩得酣暢淋漓,不久便先一步鳴金收兵。
夭紅的那處男性的物件,倒是從始自終都是個無動於衷的狀態。
燕崇南貼著夭紅的耳根吸吮著,汗津津的胸牢牢貼著他。他一手摸向夭紅的那處精巧玉柱,嘴上調笑著“此物莫不是擺設?”捏在手上擺弄了一番,見並無任何反應,燕崇南稀奇地揚了揚眉,“便是個太監,本王也能慢慢把你調、教透了!”
當即又起了興致,摟著個木雞般的夭紅自己動作起來。
這一弄便弄了整整一宿過去。那夭紅畢竟年幼體弱,早在燕崇南第三次動作之時便堪堪昏迷了過去。燕崇南自捧著個毫無知覺的人忙活了大半夜,興致反而越來越濃厚。一挨那誘人的身子,他便‘性質勃勃’,仿若吃了媚、藥一般無法遏製自己。
還是再見到夭紅身下見血之後,燕崇南才算勉強作罷。隨手招呼了下人醫師前來照顧。自己猶未覺得心滿意足,又招了南院裡安置的幾名侍寢之人來排遣勃發的欲、望。可惜,昔日幾名美人都無法教燕崇南滿意。隻單瞧那身段肌膚都算普通貨色了。燕崇南隨意摸了幾把那些寵人的皮膚,頓時興致又敗了下來,掃興地遣散了那群人。
此番折騰之後,燕崇南倒也平靜了下來。他半臥在軟塌之上,想起夭紅的美妙滋味,他回味地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猥褻。想到綺麗的地方,他一個翻身爬起來,去到書房裡將那副珍藏的翩然公子的畫像翻了出來,一面抿著小酒一面慢慢欣賞,不時在心中幻想著翩然公子的衣衫之下是如何的風景。
夭紅渾身酸痛地從沉睡中醒來時,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身旁跪著好幾名丫鬟正在他身上塗抹著甚麽膏藥。膏藥貼著肌膚的地方一片清涼很是舒爽,但是自己全身如同散架一般一分力氣都使不上來,尤其是兩股之間那個隱秘之處,火辣刺痛感甚為強烈。他心中知曉那是甚麽原因造成的,卻很是平靜。就像是他早就有了此番準備。
早在他遭人背叛賭輸之後,他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既然命數如此,他躲來躲去又有何不同呢?自己從出生便是個孤獨清冷的命,一輩子只能當作貨物被人爭來奪去,便是他掙了性命要去擺脫,結果還是‘眾叛親離’。隨意罷!他已經不願再去與老天爭奪命運了。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
正自暴自棄地暗想著,不知何時燕崇南走了過來。他剛巧見到丫鬟要為夭紅塗抹那處幽門,順手接過藥膏,自己親身上藥。
夭紅在藥膏抹上去的片刻,羞愧地瑟縮了下身子。他扭頭一瞧正瞧見燕崇南的面孔。更是覺得又羞又憤。“叫其他人來,無需你動手。”
燕崇南聽他久未開口,此番出聲卻是嗓音微啞別有一番滋味,手上的動作一變,卻是在那處私密之地兜兜轉轉地按摩起來。
此時夭紅神智清醒,感官明朗。感覺到燕崇南帶著‘意味’的動作時,羞憤得暗咬銀牙。隨即他又在心中告誡自己,叫自己莫要表現出情緒來。他若是越有反應,燕崇南便越覺得有‘征服感’與‘挑戰欲’。於是,夭紅暗暗平複了心情,又作出一副身心分離的無動於衷姿態。
燕崇南果然覺得有些無趣了。雖然是個冷美人兒,但是一撩撥便是個烈火焚燒的個性。此時故意壓抑自己的情緒,挑逗之下一丁點反應都無,空有一張絕色容顏,卻同具玩偶傀儡一般毫無情趣。燕崇南有些氣急,他明知這是夭紅故意的,可也拿對方無法。這夭紅不知練就的何種功夫,真能在他的技巧之下,保持身不動心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