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臨時找一個替身,且還得是個讓人嘗過不忘的替身也是一件麻煩事。一來對方身上不能有任何修真味道,否則送到神君榻上一定穿幫。再來……也得是一個無權無勢之人,方便今後不起波折。
白神主最終想起了那個敗於他手下的赤鳳——金聖池。那家夥毀了一身修為已經沒有了修真獨特的氣味,剛剛好。而且,金聖家已經無力回天,他也可以借此機會徹底擊垮那個天之驕子,讓他從此再也無法翻身。
白寒卻不知道,在他設計金聖池的同時,對方也在算計他。
當金聖池被人下了烈藥秘密送去白神主的房間時,白神主已經憑借自己的勾人魅力讓帝耀神君喝了個半醉半醒。
溫柔鄉裡,鳳凰榻前,一個巧妙的掉包,躺在那床上的是已經半昏迷的金聖池。
也許是酒醉了人,也許是人醉了神……帝耀神君迷迷糊糊之中上了鳳凰榻,聞到的都是白神主身上才香氣,理所當然把那蜷縮在一起,輕輕顫抖的少年當成了白寒。
金聖池的意識還有一絲清醒,他能感受到神君那強大的力量壓在了他的身上,撕裂了他的衣服,掰開了他的雙腿……
毫無預警的鈍疼瞬間充斥全身,讓他大聲痛呼出聲時,一滴早已熬乾的眼淚無聲滴落。他的命運從此將轉向另一條路途,他——金聖池,愧對祖先愧對父親之人,親手把自己改造成了一個可以容納男人的妖孽。
他不顧疼痛和廉恥,擺動自己軟嫩的腰身,主動挑動那情迷的君主,讓他在自己體內留下了種子……
當一切結束時,他自然被人悄悄地送回家中。腹部絞痛一夜之後,他狼狽爬起,讓他屈辱的東西順著股間流淌而出,淌滿他兩條大腿。屋子裡厚重的麝香氣味讓他屢次犯惡心想吐,他強撐著身體進入浴池之中,看著那水面下面紅紅紫紫的瘢痕,失神了好一會兒。
許久之後,直到那水池裡的水都一片冰涼,他才略帶稚氣地揮手拍碎水面上倒影著的自己的臉。
從前的金聖池已經死了……從今日起,為了復仇而誕生的金聖池正式活了。
帝耀神君……金聖池緊緊地箍住自己的腹部,他能感受到一抹奇異的力量正在他的腹部一點一點地生根發芽。那是他的復仇之種,他得到了!
銅師傅抱著一本帳冊站在浴室門外小聲回報到:“少爺……家中現錢不多了……如何是好啊?”
金聖池走火入魔般按著自己的小腹,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笑得是從來沒有過的放浪形骸,“隨便吧!!今後這些事別問我了……”
銅師傅長歎一口氣,從那個時候起,從前那位天之驕子金聖池再也找不到了,留在他身邊的,是日繼變化,一日一個模樣,最終把自己的名聲作踐的聲名狼藉的——金聖池。
第三章 頭胎
梆子聲在寂靜的夜裡響過第三回。金聖家大門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那動靜有一下沒一下的,過了好一會兒才驚醒了一向淺眠的銅師傅。
銅師傅摸黑走到門口,不是不願意點燈,這個家自從敗落之後,經過一段時日的消耗已經沒有多余的銀錢去購買日程生活用品。偌大一個家園,是真正的散盡了。
若是從前銅師傅還指望他家少爺能夠自強不息,起碼保住自家的一點基業。這幾月過去,聽聞他家少主那越來越放浪的事跡,他心裡也沒了期盼。
因為當年老家主救過他一命,也因為可憐這一家子,可憐這無依無靠只有自己一人守在身邊的少爺,銅師傅沒有走。他早在心裡做好打算,要守著少爺,守著金聖家最後一個人直到徹底消亡。
銅師傅打開自家大門,門未全開,便有一個人順勢跌進家中來。借著外面一絲慘白月光,銅師傅看清那人正是他家離家幾月的少爺。
“少爺……”銅師傅驚訝地扶起金聖池,“少爺您去哪兒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金聖池似乎受了傷,渾身汗津津的如同剛從水中撈起來的一般。他眯著眼睛眼神不濟地看了一下銅師傅,“……進、進去……”說著,他的一隻手便搭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銅師傅抱起金聖池關上了院門,匆忙往前院走。就在前院偏房尋了間空房把金聖池放了進去。
身體一挨上床板,那個少年便發出一聲痛苦的輕呼,“……嗯……好疼……疼啊!!”
“少爺……您哪兒疼啊?”銅師傅仔細檢查他的手腳軀體,並沒有發覺有任何傷口,也跟著著急地問。
“……水……熱水!”金聖池推了銅師傅一把,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他的身上還在淌汗,光是這麽一小會兒,便沾濕了身下的棉被。
“少爺……我去給您燒點熱水……您一個人沒事吧?”銅師傅不放心地問。
“去……快去!”金聖池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喊道。
銅師傅匆忙跑去廚房生火燒水。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他把灶火生得旺旺的後便又跑回偏房去看金聖池。
此時的金聖池整個人包裹在棉被裡,蜷縮著身體,一邊發冷汗還一邊在顫抖,抖得連牙齒都上下打架,糊裡糊塗中只聽他不停地胡言亂語,一會叫‘爹’,一會兒叫‘宣鐸兄’,一會兒竟然聲嘶力竭地罵著‘白寒’——你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