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農村幾乎都這樣,拉個簾子,然後躲在簾子後面洗澡。
司寒想想也行,他出門去找楊薇薇,要簾子。
楊薇薇見司寒有事就找自己,一臉幽怨,“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司寒挺無語的,他淡淡回道:“不是你掌管物品物資的嗎?”
所以他不是有事找楊薇薇,而是因為本來就該找她要。
第66章 治療符文
“……”
楊薇薇更加幽怨地看著司寒。
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有一點幽默細胞。
算了,算了,又不是她男人,關她屁事!
她轉身進入倉庫,給司寒取來一塊床單,“簾子沒有,只有床單,將就一下吧!”
“謝謝!”
司寒客氣道謝,他轉身走出倉庫,朝自己的茅草屋走去。
望著頭也不回的司寒,楊微微悲戚道:“真是個無情的男人,拿了東西就走。”
聽著楊微微的抱怨,司寒滿頭黑線。
不走難道還請她吃飯?
*
有了床單當簾子,舒白痛痛快快洗了一個冷水澡,然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的他,很快就睡著了。
司寒坐在床沿,深深地凝望著舒白的睡顏。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伴舒白多久,所以他十分珍惜和舒白相處的時光。等未來舒白遇到喜歡的人,他就再也找不到借口陪伴在舒白左右了。
想到舒白早晚有一天會找對象,心突然疼得喘不過氣來。
明明決定守護在舒白身後,可真要他眼睜睜地看著舒白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他又做不到。
手輕輕地撫摸上舒白的臉頰,他只希望這一天能來的晚一些。
次日,天空依舊晴朗,萬裡無雲,炙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明明是早晨,但也熱得人心情浮躁。
舒白告別跟隨軍隊出門打獵的司寒後,前往昨天那塊地。
昨天說要一天鋤完草的地,可才鋤了一半不到。
“今天努把力,把剩下的地全部鋤掉,等李中校他們帶回糧種就可以種糧食了。”
監工小王豪情萬丈,激勵毫無鬥志的眾人,“大家動起來吧,等明年春天,我們就可以收獲很多糧食了。”
“切~誰知道明年還有沒有春天啊!”
有人小聲吐槽著。
畢竟按照現在這日頭,明年還有沒有春天都是個未知數。
舒白看了看比昨日還毒辣的太陽,也十分懷疑明年還有沒有春天?
雖然都不滿監工小王,但是知道不做活就沒有吃的他們,一臉不情願地拿起鋤頭,開始鋤草。
今天的太陽不是一般毒辣,好幾個普通人受不了這毒辣的太陽,被曬得中了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有兩個偷奸耍滑的普通人見中暑後就可以休息了,他們也裝模作樣的閉眼倒在地上,換來休息。
舒白看了一眼假裝中暑的男子被抬下去,挺無語的。
果然這世界,不管什麽時候,都有這種偷奸耍滑的人。
他自然不屑裝中暑,一邊鋤著地,一邊釋放定身符文,大腦深處的精神力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耗著。
“嘰嘰”
一鋤頭下去,舒白不小心挖到躲在泥土裡的倒霉昆蟲。
順著聲音望過去,見那隻倒霉的昆蟲被自己的鋤頭削掉一大塊肉,內心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他可沒有一點慈悲之心,見昆蟲這麽可憐,他乾脆給它一個痛快。
想到第二頁第三幅毫無作用的符文,他不甘心的又繪製了一次,符文瞬間成型,飛進可憐的昆蟲身體裡。
忽然,光華閃動,舒白見有反應了,連忙驚喜望過去,當他看到剛還奄奄一息的昆蟲瞬間生龍活虎,驚得瞪大雙眼。
他想要細看,可昆蟲一點也不配合他,立馬丟下他飛了。
他想抓住那隻昆蟲,可小王的怒喊聲接憧而至,“舒白,你又幹嘛呢?”
舒白直起腰,看向坐在樹下吆五喝六的小王,不爽地睨了他一眼,然後舉起鋤頭繼續鋤地。
他一邊鋤地,一邊尋找地裡的昆蟲。
然後被他撞見的昆蟲就倒霉了,先是被他弄傷,然後再送上一張符文,看著再次活蹦亂跳的昆蟲們,舒白明了,之前一直沒反應的符文是治療符。
治療符,嘖嘖,真爽,以後感冒發燒都不用去找青霉素了。
到了晚上,整天都在磨洋工的他被小王嚴厲警告了一頓,還罰他今晚隻準吃一個饅頭。
看著手中的一個饅頭,舒白真想罵娘。
辛苦一天,居然才混到一個饅頭,果然普通人就是被人欺負的份。
他啃完手中的饅頭,不覺飽,又喝了一碗白開水才感覺好了那麽一點點。
突然,眼前多了半個饅頭,昨天跟他搭話的那個青年笑吟吟道:“給你。”
舒白不喜歡欠人情,禮貌的笑了笑,“謝謝,我吃飽了。”
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回家休息。
等他一走,那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再次圍著那個青年一陣罵。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為首的男子渾身都是肌肉,他一掌打在青年頭上,痛得青年眼淚汪汪。
青年明明一臉憤怒,但他又不敢反抗,不然自己往後日子沒有安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