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邵打算向離山宮出手了,至於為什麽,他家媳婦都那麽久沒有看見了,獨守空閨,哪有那麽容易的,都知道自家媳婦在哪裡了,自然而然想抱著自家媳婦睡覺了。大冬天的,只有一個人,被窩什麽都沒那麽暖了。
“鳳儀公子,你真的要離開嗎,公子他如今身旁沒有人可以”管家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鳳儀打斷了。
“管家伯伯,我已經離開家很久了,我爹爹很擔心我,讓我趕緊回去。我一定會回來的!”傅鳳儀說的很誠懇。
“管家,你就讓鳳儀走吧,人家父親擔心也是正事,不能耽誤。”傅九邵靠在床榻之上,面色十分蒼白,病態明顯。
“公子!”管家還想說什麽。
“讓他走吧,不必多言。”傅九邵說道,隨即斂了斂身上的錦衾,往一旁睡去。一副想要安睡,不必多言的樣子。
鳳儀看著他這樣子,就同管家伯伯告辭了。往離山宮趕去,此病不宜拖太久,這才是他如此著急趕回離山宮。
“青衣,你同我一起去跟著,叫上一批人。”傅九邵從床上坐了起來。
“主上,我先去探路便好,你不必如此著急的”。看著九邵那副模樣,青衣著實不忍心。
“不必多說,到了那裡,一樣有解藥,會好的。”九邵不給青衣繼續勸說的機會,他雖然身有風染之病,但並沒有到最嚴重的時候。
一行人跟著鳳儀來到了離山宮,這離山宮周圍多的是陣法,所以難怪很少有人知道這離山宮到底位於何處,沒想到卻位於城郊,小隱於山,大隱於市,這想法一般人即使懂了,也難以做到。
到了離山宮門口,卻被守門的人攔住了,叫守門之人前去通報,守門人告訴他讓他們趕快離去,宮主是不會接見他們的。
傅九邵一開始還耐心的跟守門人通融,可是一直這樣,便叫青衣他們攻上離山宮,但不準傷人,點穴即可。
宿夢黎剛將風染的解藥製配好,卻被宮人,前來稟報,有人攻上了離山宮,請宮主一見,宿夢黎不懷疑有人攻得上離山宮,畢竟離山宮較為擅長的是醫術陣法,而並不是武力。
而且傅九邵的手下,能有飯桶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宿夢黎將配好的藥給了鳳儀。鳳儀跟在夢黎身旁,一起出去。
宿夢黎剛走到山階的不遠處,就見到了面色蒼白的九邵。
“公子,還是撤了吧,這離山宮上下沒有公子想要的東西。”宿夢黎看著九邵忍著心中的悸動說道。
“夢黎,我不會撤的,除非你跟我回去!”傅九邵抿著薄唇慢慢說道。
“公子,你說的人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宿夢黎慢慢說道。
“不,他還活的很好!”傅九邵慢慢說道,風染有些加重了,傅九邵耐著心口的痛說道,頭上已有冷汗出現。
宿夢黎揮袖轉身,不去看九邵,他怕忍不住,就那樣衝上去,提起一口氣,運起輕功就走了。
九邵叫眾人解了離山宮人的穴道,說隻願叨擾一段日子,不會太久,離山宮眾人又不知當年真相,還是鳳儀幫忙解得圍,說是客人,準備客房就好。
鳳儀將手上的藥給了九邵,說道“爹爹一刻都不曾休息練出來的,不要辜負爹爹的好意!”隨即就轉身離開了,利用他來找離山宮的路,也真是夠了,幫忙幫到這個地步,還真是親生的。
九邵喝了玉瓶中的藥,叫青衣他們回去吧,他無礙,不必擔心。青衣他們也不阻攔,畢竟以離山宮這群人的武力值,他們表示也不想說話。
時至中午,自然到了用膳的時間,便去了膳堂,看見了宿夢黎也坐在一處偏僻的位置上吃飯,一旁坐著他家小包子。
傅九邵也不顧眾人驚訝的眼神,就坐在了宿夢黎旁邊,就是旁邊,不用懷疑,是一根凳子上。
傅九邵拿過鳳儀還未用過的飯,說道“鳳儀乖,父王生病了,你再去盛一碗飯,好嗎?”
傅鳳儀還能幹啥,走到一邊,再去盛了一碗飯,回去看著夢黎碗中的菜,默默轉頭找了一桌人坐下吃飯,燈泡什麽的還是不要做的好!
“夢黎,你多吃點,感覺又瘦了不少,本來抱起來就硌人,現在不是更加了嗎,”說完就又往宿夢黎碗中夾了一些菜。
“你硌人,就不要抱我。”宿夢黎說道。
看著他家媳婦炸毛的樣子,傅九邵感覺很受用。
宿夢黎說完就後悔了,繼續吃著碗裡的飯,吃完這些菜,看他吃什麽,於是就吃的有點多。
傅九邵也怕逼急了夢黎,起到反效果,於是兩人便也沒有一直黏在一起。讓宿夢黎好好想想。
鳳儀來到夢黎所在的地方,問道“爹爹你為什麽不和父親和好。”
“不喜歡,又哪裡有理由!”宿夢黎心中有些悵惘,便打發鳳儀去寫這麽多天落下的功課。
用完晚飯,宿夢黎看著九邵的臉愣了一會。
便被傅九邵調戲說,“夢黎,是不是發現,為夫很帥,都舍不得眨眼。”說完還往夢黎臉上親了一口。
宿夢黎臉紅了,他真的想把飯碗倒扣在九邵頭上,想什麽呢!真是的。說了一句吃完了,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離山宮也不只是在一處山上,是好幾處山合成的,所以離山宮依山傍水而建,只不過被陣法所包圍,一般人,是看不到如此景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