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夢黎這詩分明在表忠臣,定不負君意,但又耐人尋思,宿夢黎的意思就是你看到我是怎麽樣就是怎麽樣,你要我做什麽,那就做什麽!
清銘也只是笑笑,他也沒想到宿夢黎竟有如此天賦,真是不可猜測啊!
而蘇九的言外之意,想必就是即使山河破碎,江山易改,他也隻忠於白華王朝。
這兩人,還真是拍馬屁的高手,不得不感歎下這水平也是杠杠的,估計除了當事人和極少數人可聽出來,估計其他人懸了!
這詩從表面來說也的確是精品了,反正懂的人開心,不懂的人也能看懂表面意思,多好,皆大歡喜,不是嗎!
問天帝又豈是凡人,自是懂其中的意思,便擺下賞賜,便又走了。
宿夢黎也只能感歎這人的隨意啊,人家隨意看人家願意,人比人,果真是氣死人!
小劇場:
某黎:恭喜蘇公子!
蘇九:恭喜宿公子!
穆瑤:恭喜su胸了!
於是乎!穆瑤被兩人合力搞死了!
第20章 前奏
問天帝走後,未久,清銘便走到宿夢黎身旁,也不說什麽,只是看著他,感歎宿夢黎的才華。
宿夢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問天帝走了,隱妃自然也不能不走。於是乎,徒留了九邵一人。
九邵也甚為開心,便又從清銘身旁,將夢黎拉走了。
傅九邵為君,他為臣,自是不能說些什麽,便只能恭敬地送走九邵。
禦花園總歸是禦花園,沒有花可賞,也有草地坐。
綠草茵茵,有的是昂然的生意,翠翠的,總給人不一樣的心境,空山雨後想必也不過如此吧。
走在有些許偏僻的小道上,看到一樹花枝下擺了一桌案和長凳,桌案上放了一些時令水果,想必是給路過此處的人解渴之用的。
想到此處,傅九邵拉著宿夢黎,讓他坐在凳子上,纖長的手指,指著那垂在眼前的繁花,“如是夢黎是女子,那這花的顏色,定也是比不上你。”眼中早早沒了癡傻神色,情深難藏。
夢黎聞言一愣,從茶木長凳上站了起來,撫了撫衣擺。走到九邵面前,素手帶下一頁花瓣,“可惜,我不是女子,縱使不是女子又如何,這世間萬物皆有其命,我覺九邵的容顏便比這花好瞧多了。”手指輕輕碾壓著花瓣,在指尖留下一縷清香,果真是好花!
煦風輕撫,金冠玉帶束發的兩人衣袂飄揚,一個俊美無雙,身如修竹,一個溫文儒雅,君子如玉,花枝落下些許殘花,皚皚似雪,落在兩人的身上,將相視的兩人,更襯得不似人間之物
“不,沒有夢黎好看。”九邵傻傻地說了一句,俯身抱住眼前之人,好好的場景都被這一句傻裡傻氣的話給打破了。
傅九邵將腦袋埋在了夢黎的肩上,輕聲喊到“夢黎。”透過層層衣料發出的聲音有些沉悶。
“嗯?我在。”雙手垂在身側,不知如何放置。
“我喜歡你。”聲音有些悶悶的,不是很能聽清。
“什麽?”宿夢黎表示他沒聽清!
“。”傅九邵搖搖頭,示意沒什麽。倒是夢黎被九邵的頭髮戳得癢癢的。
“嗯!”著實有些癢,便發出了聲音。
傅九邵從他身上抬起頭來,眼睛中充滿了疑惑,帶著一股子傻氣。
“癢!”夢黎說道。九邵這才注意到,夢黎頸邊有些紅紅的,便抬手用指腹輕輕揉了揉。
宿夢黎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俗稱羞澀。
臉上染起淺淺的緋色,耳根子也有些緋紅如霞。
剛好旁邊有個宮女走過,立馬低下頭,對九邵與夢黎行了一禮。
“參見五皇子,皇上已在上層宮設宴,請殿下和公子過去。奴婢先退下了。”宿夢黎與傅九邵一起點點頭,示意知道了,那婢女往後退了幾步,便走了。
那婢女也是個聰明的,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時辰本就也不算早,況且又在此逛了許久,便也打發了一些時光,而古代用膳時間也不晚,這樣算來,便要去殿中恭候,也確實合理。
如此一來,便由九邵帶路,去上層宮了。畢竟是皇宮,宿夢黎定是沒有九邵熟。
上層宮即使是用膳之所,也是極為精致的,簷廊樓台上皆雕龍起鳳,雕甍上以青龍坐鎮,十分霸氣,繡闥雕窗皆是以祥瑞之物刻畫。
剛到宮殿前,便有宮女前來引路,畢竟現在身份不同,坐的地方也不是同處。
便抬腳隨著宮人走了。腳上踩的是上好的繡毯,從一踏進殿中,宿夢黎便發現了,果真是奢侈,這偌大的宮殿,也不知要用幾何。
剛進入殿中,光線明顯暗了許多,夢黎稍稍閉了閉眼,來緩解視覺衝擊,便跟著宮人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這位置應是按皇親關系,和官員等級的高低分配的。
從皇上坐的位置,自兩邊分開,整整齊齊列了兩排,一排為女眷,一排為官員。
每排後面又分了幾列,人數有些許多了。
宮人說了一聲“公子入座。”便緩緩退下了。
宿夢黎看著地上的小幾,和放在一旁上好的跪墊,伸手將下擺一撩,便跪坐了下去,那姿勢著實看驚了對面的一些少女。
經過剛才那花宴一番出風頭之後,自是有不少千金知道有此人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