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輩的和哥哥輩的比較有話題。
兩個人又拉扯了兩句才掛斷電話,戚寧衝完澡出來,半跪在床上從後面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都通知過了?”
江恪野抬手推他:“唔,你頭髮怎麽還往下滴水?都滴我脖子上了,起開擦頭髮去!”
戚寧聞言往後退了退,確保自己發絲的水珠不會滴在他身上,兩隻胳膊依舊換抱著他,垂眸,“啊,我沒注意,馬上就幫你舔。乾淨。”
江恪野還沒反應過來,靠近腺體的地方就貼上了一抹柔軟,乾燥溫熱,緊接著,濕熱掃過。
江恪野脊背瞬間僵直,癢意和熱意混雜在一起想一股電流般從被舔。舐的地方傳遍全身,難以忽視的酥麻感從尾椎直竄大腦皮層。
戚寧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行為有什麽影響,抬頭抿了下江恪野的耳垂:“江江,水還滴在哪裡了?我幫你……”
江恪野咬牙,揪著枕頭拍在他臉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抬腳踹在他肩膀上:“滾去吹頭髮。”
戚寧笑了笑,握著他的腳腕在他小腿上親了一口,“遵命。”
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天下來,江恪野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身體仿佛被掏空。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Alpha和Omega的體力差距到底有多大了,在戚寧第不知道多少次從背後摟著他親上來的時候,江恪野驚懼的瞪大眼睛,迅速裹著被子將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顆腦袋在外面。
他看著戚寧,開口時聲音如同嗓子含了塊鐵片般嘶啞:“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戚寧看著他動作迅速的戰術性撤退,沒忍住笑了,抬手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搓了搓他頭頂的卷毛:“過來讓我抱抱,今晚不動你。”
江恪野滿臉的不相信:“我拒絕。”
戚寧垂下眼,被水汽氤氳出潮氣的眼睫顫了顫,抿著唇不吭聲了。
曾幾何時,在他還在裝Omega的時候,江恪野就經常見他這副表情,可憐巴巴的,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
其實呢?
就是這個狗男人裝的!
裝的!!!
江恪野心想,他再心軟他就不是人!
兩秒鍾後,人魚江恪野裹著被子費勁巴拉的往他那邊兒挪。
心軟是病。
戚寧抬眸,見他挪的實在太辛苦,乾脆長臂一伸,連人帶被的撈進懷裡。
江恪野掙扎著就要起身,可惜被子裹的太緊,又被戚寧緊緊抱著,根本掙不開。
戚寧捏著他的下巴,附身,動作蠻橫不容反抗,江恪野幾乎是瞬間就軟成一團,眼中泛著細碎的水光,任由Alpha捏揉搓扁。
一吻而畢,戚寧放開他,低頭在他唇上又輕輕親一口,“我去吹頭髮,你困了先睡。”
江恪野:“……”
這特麽讓他怎麽睡?
江恪野裹著被子重新挪到床裡面,將一床被子全部卷了卷壓在身下,然後一動不動開始裝睡。
凍死戚寧那個狗男人!
吹風機嘈雜的聲音停下,戚寧將它收拾好,關掉燈,臥室瞬間陷入黑暗,深色的窗簾擋住了微弱的月光,戚寧憑著記憶摸到床邊。
躺到床上才發現被子全都被江恪野卷走了,而江恪野本人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平穩。
戚寧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湊過去把人圈進懷裡,下巴擱在他頭頂,低頭在他發絲上親了一口:“晚安。”
隔著被子江恪野仿佛也能感覺到Alpha身上的體溫,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頭頂,江恪野在黑暗中撇了撇嘴,裝作翻身,把被子分出來一半搭在戚寧身上,順便八爪魚似的也纏了上去。
戚寧低聲笑了笑,將他抱的更緊。
到了第二天,江恪野外面又窩了大半天,晚上就是他們約定去酒吧的時間,下午他就去轉了一圈,把酒和吃的都準備好。
酒吧裡沒有吃飯的地方,戚寧在外面定了位置,等他們吃過飯再過來。
把餐廳位置發給他們,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江恪野和白泉匯合,跟白翼打了聲招呼,說道:“我們四個先過去,我哥他們還要一會兒才能到。”
白泉點點頭:“好。”
諾大的包廂裡,江恪野和白泉東拉西扯的說著話,戚寧和白翼安靜的聽著他們說。
包廂門再次被推開,包廂內的四個人抬頭。
江辭走在最前面,後面是秦禾,最後是戚白月和喬青瓷。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江辭目光落在白翼臉上時,微微一愣,眼神有片刻失真。
江恪野向白泉和白翼介紹:“這是我哥,江辭。後面這是秦禾,我兄弟。那是我小叔和小嬸嬸,戚白月,喬青瓷。”
白泉性格內向,紅著臉一一問好。
江恪野繼續:“哥,小叔,這是我室友,白泉。旁邊是他哥,白翼。”
白翼自從江辭進門,目光就死死釘在他身上,眼神幽深。
秦禾挨著戚寧坐下,戚白月拉著喬青瓷坐下後,隻給江辭留了個白翼身旁的位置。
江辭:“……”
江辭硬著頭皮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壓壓驚,旁邊就伸過來一隻手,修長、乾燥、骨節分明……
男人聲音很沉也很輕:“你好,我是白翼。”
江辭耳朵微微泛紅,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言簡意賅:“江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