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坦然道:“你放心,我是祭司,我會幫助所有的獸人,即便不是我管轄的部落,我也不會見死不救。”
燧刃又對熊林說:“我走後,你一定要和大虎部落經常往來,多去請教饒管理部落的經驗,多去想歲和羽學習。”
熊林感慨道:“我知道,燧刃祭司大人!”
……
沒一會兒,大祭司泓就乘坐翼龍來到了這裡。
泓沒有在眾人面前表現出和歲的關系,按流程接走了燧刃。
只是在離開之前,泓特意看了看歲,用眼神告訴歲:等會兒在小白城見。
泓派了翼龍送燧刃去王廷,他自己還要留在異執這裡,他還遠沒有達到此行前來的目的,自然不會走。
目送著燧刃離開後,所有的祭司和部落族長都圍住了歲,不停的說著討好的話。
祭司們紛紛說:
“羽是最好的祭司,我們當祭司是為了保護族長,不能用獸神賦予我們的權利傷害族人。”
“在這方面燧刃確實錯了,他應該被懲罰,但燧刃還是最厲害的祭司,歲說得對,他知錯能改就很好。”
“歲如果沒有這些白袍,就不能對燧刃這樣,但歲有,他不僅能這樣對燧刃,他能這樣對所有祭司。”
“燧刃也是為了治好更多的病,他的初心是好的,歲讓燧刃勇於面對錯誤,是歲幫了他。”
“以前我們也不知道,應該像燧刃這樣,還是像羽這樣,現在我們知道了,應該像羽這樣,作為祭司,必須仁慈的對待所有族人。”
“歲得到了這麽多王廷祭司的白袍,以後我們都得聽歲的!”
……
所有族長更是將奉承話說了個夠。
洞熊部落也完全沒有因為歲逼著燧刃認錯,而對歲有什麽怨言,他們反而很感謝歲能改變他們的祭司大人。
一直以來,洞熊部落都很感激燧刃讓他們快速富裕起來,但他們也很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不得不死的人,燧刃隨時可能讓族人為部落而死,他們特別沒有安全感。
從今往後,他們不用再擔心隨時會死,他們很感激歲。
饒和羽簡單和熊林道別之後,他們就乘坐巨鷹離開了。
飛出老遠之後,盛才激動的說:“歲,你今天太霸氣了,我早就看不慣他,但我不敢說,歲,這也太解氣了!”
茂和盛同坐一個巨鷹,他狠狠一巴掌派在盛的腦袋上,怒斥:“你再嘴欠,看我抽不死你,祭司大人也是你能隨便議論的嗎,歲有白袍,你有嗎!”
盛委屈巴巴的說:“大哥,我就在這裡說一下嘛,這裡又沒有外人,大不了我不說了。”
茂呵斥道:“在哪裡也不能說,記住了嗎!”
盛連連應著是,卻得意洋洋的看向鳴鷹,兩人用及其興奮激動的眼神,慶祝著終於收拾了燧刃!
饒嚴厲的訓斥,但語氣裡卻是滿滿的驕傲:“歲,得了這麽多白袍,這麽大的事,你也敢瞞著我和祭司大人羽,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歲連忙解釋:“阿爸、阿奶,我沒想過用這些白袍,就忘記了給你們說,今天走之前我想說,但人太多,我沒找到機會說。”
羽笑著說:“好了,別訓他了,歲,以後不許再瞞著我們這麽大的事。”
歲自然是保證再也不敢瞞他們任何事情。
他們還是落在了大虎部落的山頂上,羽叫了饒和歲到她的大洞穴裡面說話,其余人自然各自散去。
他們剛走進去,饒就抓著歲的手腕,舉起巴掌狠狠抽在歲的屁股上,邊打邊說:“你現在本事了,什麽都瞞著我們,這麽大的事你也能忘……”
歲嗷嗷叫著認錯:“阿爸,我再不敢瞞任何事,不敢了,別打別打,好痛!”
羽一把將歲拉了過去,護在身後,說:“打兩下就行了,你那手又大又厚,崽子能經得住你幾個揍,我就知道回來你就要揍他,才把你們叫進來。”
饒十分無奈道:“祭司大人,您太慣著歲了,現在歲經常去異執那裡,王廷和異執的關系很複雜,歲什麽都不給我們說,萬一遇到什麽危險,我們怎麽來得及去救他!”
羽也是擔心這點,語重心長的說:“歲,以後有什麽都要馬上告訴我們,不要怕我們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了王廷和異執複雜的利害關系。”
歲忍不住隔著獸皮裙揉,饒的手勁兒太大,就打幾下,他就明顯感受到屁股腫了一圈。
他一邊揉一邊解釋:“這些我都知道,我是真忘記了,不是故意瞞著你們。”
饒無奈的搖著頭說:“你這崽子,有時心細的跟頭髮絲一樣,有時又大大咧咧的啥都能忘,以後從異執那裡回來,必須事無巨細的給我說,都發生了些啥!”
以前饒覺得,崽子長大了,他不該啥都問,現在他覺得,還是得啥都問,他就怕歲遇到危險。
歲自然是說:“阿爸,我知道了。”
羽揉著歲的小腦袋安慰:“王廷和異執再厲害,我們都不怕,總能想到辦法對付的。”
歲連忙說:“阿奶、阿爸,你們真的不用擔心,異執挺好的,他說我是他唯一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麽,他都不會讓我和大虎部落出事,他說話算話。”
羽說道:“你這孩子,異執的話也許可信,但我們還是不能指望他,有啥都要馬上告訴你阿爸阿媽,他們才能及時去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