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安向索菲看去,索菲連忙把頭低下。
但是這城主府的人可多,方池這邊脫衣服,外面風言風語就已經傳開了。
“怪不得城主對他這麽不同,大白天的就給城主跳脫衣.舞啊。”
“脫衣.舞,這麽刺激嗎?”
“可不怎的,我親眼所見,那屁股扭得~帶勁!”
熬到下班點,依舊穿著灰色西服的方池,聽到門口幾人嚼舌根,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非常自然的接上話。
“有多帶勁?有沒有你爹帶勁?”
“你扯我爹幹什麽,你有......”
一雙豹目的男人傻眼的看著方池,剩下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這也太特麽尷尬了。
方池睨著眼睛哼了聲,把袋子甩到肩膀上,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遍,尤其是停在屁股那裡,然後嫌棄的“嘖嘖”兩聲。
意味十分深長,偏偏什麽都不說,搖頭晃腦的走了。
豹男抻著脖子一直目送他走遠,“他什麽意思?”
其他人也向他的屁股看去,臉色複雜。
豹男惱羞成怒,“看什麽看!”手偷偷摸了下自己的屁股,一馬平川,一肚子心酸,嗚嗚嗚——
方池回到D區,今天謝歲安放他回來的晚,想了想直接回家了,等這趟任務回來再去見他星耀幫的兄弟們。
到了家門口,門口蹲了個小湯圓,聽見動靜,腦袋一頓一頓的歪過來,對著他,“啾啾。”溜圓的眼睛十分無辜呆萌。
他走過去,用腳把它輕輕踢到旁邊去,“滾蛋,你以為老子家是旅店,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話音剛落,小肥啾就落到他肩膀上,袖珍的鳥喙對著他臉頰碰了下,一副討好的樣子。
頓時就把方池哄的沒了脾氣,進到房間後,揚手把謝歲安給他的那些破西服扔到牆角,雖然這些西服還是從他工資裡扣,但是謝歲安給他的工資翻倍了。
他想不通,謝歲安是有什麽大病,簡直就像是故意逗他玩一樣。
一天生了一肚子氣,鹹魚夢碎,明天就要出任務,看著腦袋小的好像裝不下煩惱的小肥啾。
“你是吃蟲嗎?”
小肥啾連忙搖了下腦袋,看樣子很拒絕。
方池隨便翻了個麵包出來,扔給它“吃吧。”不再管它,脫了衣服洗澡去了,沒洗一會兒,門口就傳來叨叨的聲音。
打開門,小肥啾嘴邊的毛毛上還粘著麵包屑,仰著腦袋看他。
方池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出聲,“你還敢進來,膽子不小啊。”
把小肥啾從地上拿起來,今天他是不敢搓它了,在洗臉池裡放了點水,把它扔了進去,“自己玩吧。”
小肥啾玩了會兒後,“啾啾!”
“乾嗎?”
小肥啾拍打著翅膀,“啾啾!”
“還搓?”方池衝掉腦袋上的沫子,這小肥啾很勇啊,居然還敢讓自己搓,這次他更加小心,隻用兩根手指。
過了會兒後,他看著手指上粘著的羽毛,“你特麽是不是脫發啊你!”
“啾啾!”
衛生間裡再次熱鬧起來,就聽啾啾!啾啾!非常憤怒。
又聽方池喊了聲,“操!你特麽往哪叨!老子的大龍你可吃不下!你個色鳥!”
一人一鳥大戰三百回合,才疲憊的從衛生間裡出來。
方池把小肥啾扔到地上昨天的那堆衣服裡,嘴上罵著,“你特麽就不是人,你要是人,我乾死你!”
小肥啾累的翅膀都撲騰不起來了,聽見他的話,還不甘示弱的“啾啾”了一聲。
一人一鳥又吵了起來,吵的正歡,異樣的聲音從隔壁傳來,方池瞬間住嘴,非常可愛的半圓形獅耳動了兩下。
那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接連不斷且逐漸升高,歡愉又難受。
“操了!”
方池罵了聲,也沒心思像個智障似的和一隻只會啾啾的鳥兒吵架了,在那翻來覆去好半天,隔壁還沒有要完事的樣子,不得不說,那人魚挺敬業,居然能堅持叫這麽半天。
弄的他都跟著心猿意馬起來,他們這種野獸本來這種欲望就強烈,而他從重生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過這個問題。
身體忠於了本能,寬大的手掌努力起來,習慣性的坐起靠著牆邊,把一條腿支起。
忙活了好半天,呼吸愈發沉重,半眯著的眼睛陷入沉醉睜開了下,就和地上瞪著溜圓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的小肥啾對上了視線。
他愣了下後,嗖的一下抓住被子把自己蓋上。
小肥啾慢慢的把脖子向一邊歪,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他罵了聲後提溜著褲子進了衛生間,過了一陣後就聽裡面傳來幾聲悶哼,尾音低沉而上揚,感覺十分舒爽。
小肥啾死死盯著衛生間的門,聽到開門的動靜時,用最快的速度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好像躺屍一樣,兩個小爪子都向上翹了起來。
解決完問題出來的方池,看了眼小肥啾,爬回了床上。
第二天他把自己要出任務的事情和甄真說了,甄真也難得正經,叮囑他注意安全,到了A區後,小肥啾再一次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方池著實被它的無情搞的有點傷,渣鳥啊這是!
這一次他故意遲到兩個小時才出現在城主府,守門的幾個又開始嘀咕起來,他都懶的聽了,無非就是自己被謝歲安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