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戈調皮的笑了下:“糾正,這次隊長該說我拿不出嘴。”
方池:你可真是好意思。
葛戈把手撐在洗手台上,腳隨意交叉著,黑漆漆的眼珠盯著方池:“可是剛才隊長,明明按著我的腦袋不松開……”
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池鉗住了下巴,差點直接給他卸了:“我還能更拔*無情,你信嗎?”
野性危險的氣息幾乎將葛戈吞沒,可他的靈魂卻在因此而興奮。
腳勾上方池的小腿:“咬我嗎?”
方池瞄了下他脖頸上的齒痕,牙齒傳來不可抑止的癢,金色的瞳孔在變成豎瞳的那一刻,狠狠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口腔,鉗著葛戈下巴的手粗魯的、把他的腦袋向後壓去,可以感受到牙齒下脖頸的皮肉都在變緊。
好像要反過裡箍住他的牙齒一樣。
低沉的獅吼被流水聲掩蓋,血珠滑過葛戈白皙的胸口,他的手攀附上方池寬闊結實的後背,因為隱忍著脖頸處的疼痛,在方池的後背上留下道道紅痕。
葛戈有一種自己要被方池咬死的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止不住的戰栗著。
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哼聲。
方池的瞳孔晃了下,此刻他只剩下了野獸的本能,隻覺得自己的雌獸在哀求他,他這才大發慈悲的松開嘴,舔舐著被他咬出的傷口,稍稍有點粗魯的安撫著他的雌獸。
葛戈閉著眼睛沉醉的,享受著方池少見的溫柔。
方池向後推他的手也逐漸松了力氣,瞳孔變回成普通時的樣子,看了眼葛戈脖頸上止不住血的傷口,磨了磨牙,壓製住衝動:“等我。”
回到房間從背包裡拿出傷藥,甄真已經完全睡死了過去。
方池回來板著張臉,給葛戈處理著傷口。
“你好像很享受?你才是M吧。”
“我是專屬於隊長的M。”
方池毫不留情的在他傷口上按了下,疼的葛戈打了個抖。
“你在幻境裡看見了什麽?為什麽要哭?”還哭的那麽可憐,搞得人心裡怪不得勁的。
“我看見了隊長和別人在一起,我好傷心,好難過~”葛戈語氣做作還抽噎了兩下,生怕方池看不出來他是演戲一樣。
方池翻了個白眼,把他從洗手台上推開,洗了下手:“那你就一直哭?沒乾點什麽?”
“有啊,我正打算把隊長關起來,關到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讓你哪也去不了。”
方池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在鏡子上撞到一起,葛戈的眼中還帶著笑意,那一瞬間方池覺得他挺像精神病的,但更濃烈的感覺是覺得他真特麽帶勁!
方池:……
自己好像也有點病。
“你就不怕那個要和我在一起的人,找你麻煩?”
“不會,因為我和他說,如果他找我麻煩,我就會虐.待隊長,如果他弄死我,就沒人能找到隊長,隊長也會死。”
他上前一步,撫摸著方池後背上的紅痕:“不過隊長放心,我的虐.待會讓你喜歡的,不過,他不知道就是了。”
他笑的狡黠。
方池回身打開他的手:“你是還沒睡覺就開始做夢了嗎。”
葛戈打了個哈欠:“是該睡覺了,隊長,我們睡覺去吧。”
“誰要跟你睡,回你房間去。”
“不要嘛,我害怕,其實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我在幻境中想起了很害怕的事情,我不想自己睡。”
葛戈說著就要往他身上貼。
他按著葛戈的腦袋不讓他靠上來:“你有室友,樊星。”
葛戈抓住他的手:“不一樣,只有和隊長貼貼我才踏實、安心,隊長看在我今晚這麽努力的份上,還流了這麽多血,你就讓我和你睡一晚吧。”
“難道隊長是怕被大家知道,然後傳到城主耳朵裡。”
“別對我用激將法。”
“怕城主知道後甩了你?”
“操!睡就睡!”
葛戈抿嘴偷笑了下。
方池撓著腦袋,把他得意的小表情盡收眼底,這傻子還以為激將法有用,要不是看你今天又哭又流血怪可憐的,早一腳就把你踢出去了。
倆人從衛生間出來,葛戈嫌棄的看了眼掉在衛生間的被子:“隊長,我不想蓋這個被子。”
方池也不想蓋,撿起被子來到甄真床邊,一點不帶猶豫的把兩床被子給換了。
甄真抓著新的被子,翻了個身。
方池拿著他的被子回去了,躺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葛戈推到牆邊:“不許碰我,不然立刻回你房間。”
葛戈這次也老實,反正睡著了也是要滾一起去,不著急。
結果有人敲了下門:“隊長,你睡了嗎?我是樊星,我有事找你。”
老實的葛戈又轉了回來,一副你看我說對了的表情,方池翻出褲子穿上,起身開門。
門外樊星應該是剛洗完澡,水嫩嫩的,臉頰也紅撲撲的,穿著白色的短袖短褲,看著哪也不露,實際上非常透。
方池:“什麽事?”
樊星被眼前性感的身體晃的眨了兩下眼睛:“是這樣的,葛戈他一直沒有回來,我看很晚了,所以我來……”
“你找我?”葛戈突然出現在方池身後,就穿著一條內褲,很自然的把下巴搭到方池肩膀上。
方池猶豫了下,沒有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