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反應甚至快過大腦反應。
“沒話說,謝歲安你把我當什麽?養在城主府這個籠子裡的金絲雀?”
他譏笑了下:“你看我像嗎?”
“你別把話說的這麽難聽,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方池攥著他的手腕抬起, 又用力按回牆上, 低吼著。
“謝歲安, 你覺得現在這個狀況我可能置身事外嗎?我隻跟你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老子特麽不是因為上了你,才和你糾纏在一起的,老子是因為認定你,才上了你,才和你糾纏在一起的!
既然在一起,有事情我們就要一起去面對,一起去解決,我都打算把骨頭放你骨頭邊上了,你還在這和我藏著掖著,搞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那一套。
你覺得咱倆適合走這種矯情路線嗎?”
他機關槍一樣,對著謝歲安一通輸出。
謝歲安聽著他暴躁的,凶狠的……應該算是告白吧。
刪除那些罵人的話,再刪除些少兒不宜的話,隻留下關鍵,他說他認定自己,他說他要和自己一起。
大獅子好像第一次這麽直白的,表達出他對自己的感情。
謝歲安開心的想親他兩口。
“什麽骨頭?”謝歲安沒想起來骨頭是怎麽回事。
方池翻了個白眼:“你頭蓋骨!閉嘴!我就問你以後到底能不能,不藏著掖著!”
謝歲安把嘴巴抿成一條線,點了下頭,眼中帶笑的瞄著方池,翹起的眼尾勾人。
方池哼了聲:“還好意思笑。”
嘴上雖然依舊凶狠,不過手上卻松開了謝歲安,抓過他的手腕給他揉了起來:“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謝歲安打開檔案本,指著那個叫未的男人:“他的牢房的確是在剛才那人旁邊,但重點是他的名字。”
方池:“他的名字怎麽了?”
謝歲安反問:“深海的老大叫什麽?”
方池想了下然後罵了句髒話,發生的事情太多,他還真沒想起來這茬,深海的老大也叫這個名字。
“可是……這上寫他死了。”
謝歲安把未的照片扒下來:“我們拿去問問深海那幾個人就知道了。”
方池撓了下腦袋:“所以這個你有什麽好瞞著我的?”
謝歲安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因為說了又矯情了。
就想結束這個話題,搪塞道:“這事不已經過去了,快走吧。”
方池可不打算就這麽結束,把人按到門口上,貼上去,咬著他的耳朵:“你怕我去找他們,怕我被抓,怕我被弄死。”
“有我在,不會的。”謝歲安抓住方池的手:“別鬧。”
方池掀開他西服的衣擺:“你剛才惹我生氣了,那幾個人也不會跑,不差這一時半會,而且我的能力還可以給予,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是給予你能力。”
謝歲安的右腳離開了地面,貼著門板一直向上,懸在了半空。
方池笑了下:“這個藥膏還挺好用,潤潤的。”
大獅子輕車熟路。
謝歲安悶哼一聲,側著臉貼在門板上。
方池湊過來問道:“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同嗎?能力在增長還是在流失?”
謝歲安羞惱的看著他:“沒有。”
方池“哦~”了聲:“那一定是因為我還不夠努力。”
他說著瞄了下邊上的小窗口,突然伸手把窗口打開,謝歲安嚇了一跳:“你幹什麽?”
方池抓著他兩隻手:“城主大人,這是對你剛才想瞞著我的懲罰,安靜點,不然會被聽見的。”
昨天的感覺還沒有散去,謝歲安根本毫無抵抗和掙扎的能力,本來是想罵人的結果一張嘴哼唧了聲。
讓他生氣都顯的不夠生氣,而且生氣只是一瞬間的,很快就被其他的感覺取代。
他沒想到方池居然這麽混蛋。
他開了葷之後簡直像是開啟了什麽開關一樣,從純情的大獅子瞬間變成一個……謝歲安甚至找不到什麽合適的形容詞。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已經是面對著方池了,迷迷糊糊間發現小窗口被關上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方池注意到,低下頭去親吻他:“城主你的聲音太大了。”而且那麽好聽,他怎麽可能讓別人聽。
就連聲音,也是屬於他方池的!
考慮一會兒還有正事,方池也很收斂。
四十分鍾後,牢房的門重新打開,謝歲安撐著手杖走在前面,這次這個手杖起到作用了,不至於讓謝歲安顯著腿抖。
方池瞄著謝歲安西服空了的胸兜,裡面的手帕現在在另一個地方,目光隱晦的掃了下西服衣擺下的屁股。
倆人換了間牢房。
謝歲安板著臉一聲不吭,方池剛把人欺負個遍,現在還帶著他成千上萬的兄弟,他可不敢惹。
什麽活兒他都包了。
看著一臉冷靜的罪犯,他又是那個凶狠冷漠的方池:“你最好不要做出任何反抗行為。”
罪犯沉默的點了下頭。
方池上前給他推了一針,這是特效藥,他掐著點等了三分鍾:“變成你植物化的樣子。”
罪犯聽到他的話,這才知道他給自己打的是什麽藥,瞬間激動起來,不用方池催促就完全植物化了。
他是一株牡丹花,大紅的牡丹開的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