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閉嘴。”這個豬隊友爆出自己的身份還不夠,還把自己從小到大崇拜秦天的事一起爆出來了。
秦天帶著笑意抬起頭,這笑容比之前真誠了許多,他笑眯眯對吳庸道:“這位同學,幫我個忙。”
吳庸這幾天經歷了魔鬼般的訓練,養成了一個本能的反應,他聽到長官的話下意識的腳跟一碰,雙手貼在身側,高聲道:“是!”
秦天:“幫我把這個門關上,然後反鎖。”
莫扎特:“......”這是怕自己拋了。
吳庸依言照做。秦天繼續道:“過來幫我解開手上的腕表,給我的副官發一條信息,讓他把我車上的那個箱子拿來。”他的雙手鉗製著莫扎特,不好放開,所以讓吳庸發。
吳庸拿下來了,打開通訊界面。莫扎特瞪他,用眼神控訴他在背叛自己。吳庸回他一個眼神,莫扎特解讀了一下,意思是:“人家可是少將!你竟然敢輕薄少將,真是色膽包天!”
莫扎特:“......你到底腦補了什麽?”他忍不住問出了聲。
吳庸看看秦天的眼色,沒有讓他閉嘴的意思,他才敢說話:“這還用說嗎?這擺明了你是色膽包天的對秦將軍下手了!結果打不過人家被按在地上。”
秦天又笑了一聲,莫扎特:“......你怎麽可以腦補出這麽顛倒黑白的劇情?你不覺得我才是受壓迫的一方嗎?”
吳庸誠實的搖搖頭:“不覺得,你對秦將軍的企圖我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秦將軍,我跟你說,他從小到大都很崇拜你!他在房間貼你的海報還不夠,保險櫃裡還有......”他閉嘴了,因為莫扎特惡狠狠的瞪著他。
莫扎特劇烈的掙扎了一下,倒不是想逃跑,他是想去捂住吳庸的嘴。
秦天更加用力的壓住了他,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底下的人一眼,似乎很隨意的接話:“保險櫃裡有什麽?”
吳庸想開口,但是莫扎特又瞪了他一眼,吳庸憑著兩人多年的默契解讀出這個眼神是絕交警告,所以他撓撓頭乾笑道:“沒什麽。”他轉移話題:“總之,他真的真的很崇拜你,他如果做了什麽冒犯的舉動,都是因為見到你太激動,請你原諒他!”
秦天也不繼續追問,他盯著身下的人,雖然只能看見個後腦杓,但他仍然沒有移開目光,他大度道:“好,我原諒他了。”
莫扎特:“......”說的自己好像真的輕薄了秦天一樣,這兩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就把自己蓋上了流氓的罪名。
“咚咚咚”有人敲門,吳庸請示秦天,秦天示意他去開門,上校軍銜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個拳頭大的小箱子,他跟秦天敬禮:“將軍!”
秦天點點頭讓他把箱子拿過來,副官蹲到秦天身旁打開箱子,莫扎特費力的轉動腦袋看了一眼,兩個白色的手環......或者說......手銬?
下一秒,一個手銬戴到了自己右手上,而另一個嘛,秦天戴到了自己手上。他這才松開對莫扎特的鉗製,站起身。
莫扎特雙手撐地,跟著站起,他終於跟秦天說了身份暴露後的第一句話:“這是手銬?你的車上為什麽會帶著這種東西......”他舉舉右手的手環。
秦天按了一下什麽開關,磁力手銬強大的吸力啟動,莫扎特被一股大力拽著貼到秦天的手腕上,兩個手環緊緊吸附在一起。
秦天笑眯眯道:“為你準備的。”他說到“你”這個字的時候用了重音,很是咬牙切齒。
莫扎特:“......”他不敢吭聲了。
秦天拉著他就要離開。吳庸連忙跟上,不顧副官的阻攔,跟秦天求情:“將軍!你不是說原諒他了嗎......”
秦天收斂了笑意,他的神色有些冷酷:“冒犯的事我原諒了,但其他事還沒有。”
吳庸想要衝破副官的攔截,但這個副官人高馬大的,吳庸還真衝不過去,他隻得看著秦天帶著莫扎特越走遠。
莫扎特回頭跟他說了一聲:“沒事的,你先回去吧。”
秦天重複了一遍,斜睨他一眼:“沒事?你確定?”
莫扎特乾笑一聲,不再說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上午剛舉行完新生演講,學生們都無所事事的在閑晃,一聽到八卦當即耳朵都豎起來了。
秦天並沒有遮掩手腕上的手銬,路過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秦天少將親自抓捕了一個學生,正帶著手銬好像要押送走呢!學生們好奇不已。
雖然莫扎特說沒事,但吳庸並不能放心,他想不通自己這損友能跟秦天少將這種大人物扯上什麽關系,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的,要說恩怨也只能是今天的事,莫扎特到底對秦天少將做了什麽呀!真叫他好奇。
他一路遠遠的追在兩人後邊。吳庸的同學看到了他,想著吳庸八成是知情人,湊上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吳庸把開門見到的景象配合著自己的腦補說了出來。然後新來的s級新生莫扎特同學輕薄秦天少將被捕的消息就好像長了翅膀,飛到了校園的角角落落。
而且流言蜚語這種東西,一但倒了幾手之後,那就面目全非了。等莫扎特走到校門口,流言已經變成了“莫扎特對秦天動手動腳,欲行不軌之事,結果被英明神武的少將大人當場抓獲,準備送交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