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這匹黑馬正好可以作為大賽的熱點話題,幫我們引流挺好的。”
“嘖,給廣告費嗎?”
清風道長笑著說:“哈哈,廣告費沒有,不過比賽冠軍有豐厚的獎金。”
夜晚,幾位掌門陸續離開,周遊在門口溜達了一圈,確認沒有宵小在附近才進門。
他前腳剛進門,後腳門鈴就響了。
精神力放出去,看到是司徒函,他控制著大門打開,請他進來。
客廳還沒收拾,周遊給他倒了一杯加了冰的水。
司徒函的心情還沒平複下來,本來他要在渭水基地都待幾天的,可是老大不讓,說是怕周遊等的焦心。
“你怎麽不說話?”
司徒函深深吸了口氣,抓住他的手說:“周哥,你是對的。”
“什麽?”周遊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他就瞪大了雙眼,反握住他的手問:“你是說……他……他還活著?在渭水基地?”
司徒函點點頭。
周遊倏地站起來,撞翻了茶幾,盤子杯子摔了一地,家裡其他人都被吸引出來了。
然後大家就看到周遊一臉悲喜交加的模樣,眼淚從眼眶滾落下來,哭得無聲無息。
“爺爺,小甄,他果然……還活著。”周遊說完又笑了起來,笑得得意又囂張。
老爺子忽喜忽悲,靠邵甄扶著才沒暈倒,他什麽也沒說,轉身回到房間。
“爺爺,您聽到了嗎?”邵甄太激動了,這大概是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而已是她最大的幸運。
“知道了,我要好好休息,把身體養的好好的,等他回來。”
周遊笑夠了,坐在沙發上問司徒函:“說說他的情況吧,他不回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司徒函便將邵麒告訴他的都說了,周遊一聽邵麒現在武功全廢,臉也傷了,心疼的很。
周遊根本坐不住,起身就要去渭水基地找邵麒。
“周哥周哥……”司徒函忙拉住他,“您先聽我說完,老大說稍安勿躁,他現在……嘿嘿,他不太好意思見你。”
“不好意思?怎麽個不好意思法?難道他失憶了重新找了個對象?還是被美女救了然後要以身相許?”
“這都啥跟啥啊?”司徒函訕訕地笑著,“那個,他這不是受傷沒好麽,需要時間休養,而這邊都盯你盯的緊,你一離開曙光城肯定各方都知道了。”
周遊雖然可以偽裝,但是想要離開基地無非兩種途徑,一是開車出去,二是架勢戰機出去,無論哪種都很難瞞住那些人。
但讓他不去見邵麒是不可能的,他要親自去看看他到底傷到什麽程度。
而且這麽多天的擔心受怕,這麽多天的絕望折磨的他快瘋了,不見邵麒一面根本好不了。
周遊盯著司徒函看了許久,伸出手搭著他的肩膀說:“司徒,麻煩你一件事。”
“啥事兒?”
沒多久,一個人從邵家走出來,是司徒函。
他開車離開這裡,然後在城裡轉了一圈,買了一些東西,又將車停到某個地下停車場,進了一家武館,交了十天的費用開了一間訓練室。
訓練室有人使用會亮紅燈,這紅燈一直沒熄滅過,但是裡面卻是空的。
假裝成司徒函的周遊已經登上了屬於司徒函的戰機,輸入一連串密碼後,戰機開啟。
每一架戰機出去都要報備,司徒函之前得了一個巡視領空的任務,借著這個任務出去一天也正常。
他往總機站發了一條消息,說是收到了一條求救信號,他出去看看。
已經是後半夜了,值班人員困困地點了個同意,戰機升空後很快就消失在曙光城上空。
周遊不是專業的飛行員,但好在會駕駛,遇到有變異鳥攻擊就直面剛,戰機的武器加上他的精神力,只要不是一大群高級變異鳥,他都能應付。
渭水基地離的不遠,這個時間遇到的變異鳥也不多,太陽升起時,他已經接近目的地了。
但是戰機進入渭水基地領空後卻發生了意外,基地的防禦雷達掃描到這架戰機,發了詢問信息,周遊知道不能透露信息,否則很容易聯想到他來渭水的目的。
他將戰機降落在渭水基地外一百公裡的地方,然後靠兩條腿跑過去。
等他站在渭水基地城門前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喲,你一個人?”工作人員看到他一個人走進來,身上隻背著一個雙肩包,意外極了。
這出去的可還沒有過這樣簡單裝備的人。
“嗯,其他東西都不方便帶,我可以進去了嗎?”
“等等,你好像不是我們基地的人。”工作人員比對完他的身份卡後,奇怪地問:“你的信息地址顯示的是曙光城,那你是怎麽到這裡來的?怎麽沒有出城記錄?”
周遊淡定地回答:“我很早就離開曙光城了,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沒記錄,我在外面遊歷了一段時間,車毀了,好不容易才走過來的。”
他全身大汗淋漓,看起來是有點狼狽,不過一個人真的可以在野外走動嗎?
仔細檢查了一遍他的行李,又問了一些問題,工作人員才放他進去,還要求他找到住所後去社區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