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少了親身體驗,周遊光用語言講解許多人聽不懂,因為他們沒有感受過,許多虛之又虛的東西只能靠想象,光是“靈氣”二字就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
但已經學過武術的都知道這門課程的價值,別說是十個積分了,就是翻一百倍一千倍都是值得的,他們真沒想到,這個姓周的年輕人會這麽大方,把這種可以當做寶典傳給後人的東西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傳給了所有人。
但也有人算了一筆帳,就以周遊上課時最高人數時的八十萬人來算,每個人十積分,就有八百萬積分了,而周遊作為導師能分到三成,那也有兩百萬積分,這是多麽恐怖的數字啊,可以說這一天之後,周遊立馬就能成為百萬富翁,多少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積累這麽多的財富。
同樣受益的還有武術協會,但是協會是不以盈利為目的的,邵麒作為代理會長就能對目前的收入進行規劃使用,眼紅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史副會長每天看到財報時都恨不得把邵麒出個意外死了才好。
“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內功確實不好修煉,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門路,大家要用心感受,持之以恆,這不僅對你們的武術修為提升有幫助,也能提升你們的體質,這次的課程會分為三個課時,上完三個課時後我就不開課了,希望大家覺得物超所值。”
評論區的評論數超過千萬條了,周遊說完後,評論區全部飄過一連串的“值”字,沒人會覺得這樣的課程不值十積分,甚至覺得周遊這麽盡心盡力讓大家聽懂,他們要是沒學會都對不起他。
飛劍門的掌門激動地對著徒弟們說:“我敢肯定,之前補足了秘籍漏洞的人就是他,一定是他!他理解的太全面了,這本秘籍我們家傳了不知道多少代,我從小就會背,後來天天研究也沒參透,沒想到竟然會在直播間裡學會了我自家的東西,我……不行,我得去拜見周先生,我想拜他為師!”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是一個人兩個,看過周遊的實力,有見過他教學的質量,想拜他為師的人有許多,普通人當然求不到他面前來,但基地裡總有些人自認為自己背景強硬,有權有勢,想見到周遊肯定沒問題的。
江南基地城主府,也是基地的行政中心,大多數的機關單位都在這棟大樓裡,城主府的後方則是城主陳靖州的住宅。
“爸,你成天就知道做生意,基地來了這麽厲害的人物居然也沒派人請他來做客,你怎麽想的?”陳靖州的兒子陳子豪急的在客廳裡轉圈圈,他之前拜了一位高手為師,可是明面上沒有師徒名義,對方也沒怎麽教過他,後來直接連人都失蹤了,那些所謂的師兄們也都沒了消息,他正愁沒師父教他武功。
陳靖州沒什麽表情,他之前當然也聽說過周遊這個人物,還有一個姓邵的,聽說是中央軍團的高級工程師,那就是軍區的貴客了,任智遠接待就行了,軍政本來就不是一個系統的,他如果巴巴地請他們上門做客,還不知道任智遠怎麽想呢。
而且武功高能說明什麽?那麽多高手不也在他手底下當差?
當然,他兒子他還是希望能做個武功高手的,起碼危機來臨了能有自保的能力,所以之前才會給他找了個高手為師,那時候天神教已經在江南基地站穩腳跟且越來越壯大,這樣的宗教屢禁不止,他接觸過幾次天神教的管理層,發現他們確實有本事,尤其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教主更是高深莫測,所以陳靖州用了點代價換取了他收兒子為徒,可惜接觸的時間太短了,他兒子也沒學到多少本事。
“你好好讀你的書,不止一個人說過你沒有習武天賦,再好的老師也沒用,不如腳踏實地地學技術,起碼可以做個科研人員,將來進中央研究院不也挺好?”陳靖州絲毫不介意兒子對他說話態度囂張,他就這麽一個寶貝疙瘩,當然得寵著。
陳子豪卻不甘心,“那些人自己水平都不怎麽樣,怎麽能判斷別人有沒有天賦?大家都說現在的大環境最適合練武,那麽多成年人甚至老年人都能成功,我才剛成年,比別人多的是時間,我就不信這個邪!而且這位周遊說的跟別人說的可不一樣,他說,即使成不了武者,學武也能強健體魄,還可以學槍法,遇上低級變異獸也沒什麽好怕的。”
陳靖州頭疼地問:“那你的意思呢?”
陳子豪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說:“當然是去拜見一下那位周先生,如果他能收我為徒就更好了,他那麽年輕就能有這樣的修為,說明他比其他人都厲害!”
“這種人一般都很傲氣。”
“不不不,你沒聽他上課,他可和藹可親了。”
陳靖州心道:你怎麽知道我沒上過?武術協會平台直播的事情鬧的那麽大,他當然也關注過,只是武術協會本來就是和政府一條心的,他們的做法也是為了提升市民的實力,對他來說是好事,最重要的是不要他出錢,而且他還能對此征稅,那可真是一大筆錢啊。
這次的雪下得比上次更久了,路上除了鏟雪車幾乎看不到行人,各行各業都損失慘重,好在家家戶戶都習慣了屯糧,一兩個月不出門也是沒問題的,只是苦了那些生意人。
“我們江南向來是暖冬,沒想到現在天氣變得這麽古怪,以後年年都這麽可怎麽辦?”要是一年裡兩三個月都這樣歇著,那影響的就不僅僅是生意了,等於所有行業都要停擺三個月,恐怕許多人都熬不過這漫長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