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對姑父家裡頗有微詞,要不是看在他姑姑在支持他上位這件事上付出良多,他是真的不想搭理易然。
“沈先生,我明白的。”段文紹帶著禮物往外走。
他以後要是還為了易然操一分心,他就自己給自己一板磚拍死自己。
“我通過在明華市的一些關系,調查了一下易家。”明逐在段文紹走後才道。
沈見微眼睛一亮:“怎麽樣怎麽樣?”
明逐:“易家的發家史風評不怎麽好,所以明華市的老牌企業都不愛跟易家往來,那些不知易家根底的新企業和小企業倒是和易家的公司生意來往較多。”
“易家是怎麽發家的?”沈見微問,“難道他們是靠燒殺搶掠發的財?”
明逐疊指敲了敲沈見微的額頭:“你都在想些什麽有的沒的?”
沈見微反手敲回去,敲完之後按著明逐的臉,把明逐給按成了魚嘴:“我們那個時代就是有很多靠燒殺搶掠發財的,怎麽著,不服氣呀?”
明逐在沈見微的腰身上撓了撓,沈見微一下就癱軟了,被明逐給圈進了懷裡。
沈見微的腰是極其敏感的,特別怕癢,這一招百試不爽。
“老公我錯了。”
沈見微哼哼唧唧了兩聲,乾脆就賴在明逐的懷裡不動了:“快跟我說說,易家到底是怎麽發家的?”
“嗯,易家的先輩在國家戰亂時,帶著錢財全部逃去了國外,除了易家的錢財,他們還帶走了當時他們縣城,捐給前線的錢款,因為易家負責募捐,所以錢款都在易家的手裡。”
沈見微:“??”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連捐給前線的錢款都敢拿?”
沈見微對易家先輩的厚顏無恥程度大為震驚。
“那筆全縣城湊出來的錢款數目巨大,比易家自己的錢多得多,逃到國外之後更是用那筆錢開始做生意。”
而當時留在了國內的人,無一不對易家恨之入骨。
“那易家的人怎麽又回國了?”沈見微不屑地撇嘴。
“國外的種族歧視是很常見的,易家在那邊錢賺了不少,但是總是擠不進去當地的上層圈子,後來我們國家獨立之後,大力發展經濟,易家人看回國大有所為,這才跑了回來。”明逐對這種行為也很是不屑的,帶著募捐的錢款自己跑了,還有臉回來。
易家的人大概都是有點無恥在身上的,自己家的人攜款出逃了還敢回到自己的家鄉,還美其名曰光宗耀祖,借著國家的東風做大了生意,就以為沒有人記得他們家的先輩幹了什麽好事了。
人在做,天在看,這麽不講道德,遲早都要付出代價。
“那我要是把易家給鬥倒了,算不算是為我們國家除害了?”沈見微搓了搓手,“我覺得我可以。”
明逐歪頭:“你又想到了什麽好主意?”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老婆只是太懶所以看起來像條鹹魚,真的搞起事情來,不比他的手段少。
沈見微笑嘻嘻地跟他說要保密。
明逐真是拿他沒辦法,抓著人親了一頓之後才把人給放開。
沈見微無所謂,他被親他又沒有吃虧,相反,他還享受到了,他家好哥哥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每次親吻都能讓他感到什麽叫做。
明逐親完沈見微之後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處理工作,作為一個大企業的老板,明逐要忙的工作還是挺多的。
還好公司還有一個顧天逸,有顧天逸在,很多事情都不用過明逐的手,顧天逸工作經驗老練,比明逐這個才出來沒幾年的年輕人還是要熟練得多,只是論衝勁兒,顧天逸是再怎麽也比不上明逐這個年輕人了。
正好三個人都在,乾脆中午就一起吃飯,沒有去外面吃,就去了十六樓的餐廳,找了一家乾鍋。
乾鍋可以拚菜,沈見微問過顧天逸的喜好之後點了一個牛蛙拚排骨和魷魚的中鍋。
這公司真正的大巨頭在這裡吃飯,經營這家乾鍋店的老板,愣是把一個中鍋的份量給整了一個大鍋的分量出來。
鍋還是那個鍋,就是堆得有點多。
沈見微:“幸好我沒有點大鍋,不然老板給我們上一個超大鍋,那怎麽查吃得完。”
明逐用開水燙過的筷子給沈見微扒拉了一些素菜到碗裡去,他要是不看著點兒,沈見微可能眼裡就只剩下牛蛙和魷魚了。
古代的生活不如現代便利,菜品也沒有現代多,更實現不了菜品的跨區域,只有去了當地才能吃到當地的食物。
沈見微也嘗嘗遊歷,他遊歷的地方卻更多在中原或者西域,這些地方不產牛蛙、魷魚之類的。
沈教主對於自己沒有見過的食物總是充滿了好奇心,所以沈見微真的特別喜歡吃肉。
明逐也慣著他,但是不會慣得連葷素搭配都放棄,該吃菜沈見微還得吃菜。
也就是明逐了,要是換了別人,沈見微都不知道「服管」這個詞兒它是怎麽寫的。
顧天逸看著小兩口親親愛愛的也很欣慰,欣慰過後也莫名地感傷了起來。
要是他還在,自己說不定也會像明逐監督沈見微吃飯一樣去監督他。
不過顧天逸隻一瞬就把自己的感傷給埋藏了,繼續跟明逐他們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