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反派對打的修仙界前輩死的死、傷的傷,為了阻攔反派,南宮聞用壽元換取了修為,強行把修為給提升到了和反派一個境界,那麽心懷天下蒼生的修仙者,也紛紛為南宮聞助力。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反派死了,他想要毀滅世界的目的也沒有達成。
林夕月也死了,她本就是命格特殊之人,這才能成為大陣的陣心,而南宮聞獻祭了自己的壽元,也不似別的修仙者那樣活得長久,分明還是個很年輕的人,卻頂著一頭白發活了十年。
這十年的時間裡,南宮聞把他和林夕月都去過的地方又走了一遍,帶著林夕月生前最愛的鈴鐺,走過了這個他們用極大的代價保住的人世間,南宮聞回了滄瀾宗,守著林夕月的墓碑合了眼。
很毒很刀的結局,這也是和原小說相同的結局。
而岑濟想要加的一個戲份,是寧紅楓坐著彈琴,琴音充滿緬懷和感慨之意,他身旁的下屬問他:教主已經多年不彈琴了,為何又想起了重新撫琴。
寧紅楓說:“去了人間一趟,忽的想起故人。”
作為隨心所欲的魔教教主,他還是不怎麽在魔教裡待著,教中事務通通扔給下屬打理,自己又到處浪跡。
距離南宮聞在林夕月墓碑前合眼已有一年,他行至那家初見二人之時的酒樓,看著身形佝僂不少的酒樓老板迎客送客,忽然就想起了他們。
一下子沒了在人間玩耍的心思,寧紅楓回了魔教,把自己塵封多年的琴給取了出來,彈了一曲《憶故人》。
沒有人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林夕月和南宮聞的一生,在最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承擔了最多的責任,他們的功績也被人們傳頌。
只是這世間識得他們的人,還能活許多年的,也就寧紅楓這魔頭一個了,旁的人所見所聞,都是書卷上寫的,亦或是說書人的故事。
只有一個寧紅楓,親眼看見過這兩個人,是怎麽從不經世事,到後來拯救蒼生。
……
岑濟把劇情描述完,期待著沈見微的回答。
沈見微不得不說岑濟的想法確實是不錯的,而且他也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拍兩個場景的戲,一個是酒樓,一個是彈琴,很快就能搞定。
【行,那就這樣改吧。】
岑濟得到了沈見微的首肯,立馬去找了編劇修改劇本,後面的戲份會涉及到很多打戲,每天拍戲都得累死累活,不如趁著沈見微明天回劇組,先把修改的戲給拍了,以免後面太辛苦了狀態不佳。
明逐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沈見微還趴著,身下墊著一個枕頭。
看著沈見微身體的弧度,明逐就覺得口乾舌燥。
“老婆,要好多天不能見了,要不要,嗯?”明逐坐到床邊,一隻手繞過沈見微的後腰,上半身俯下去。
溫熱的氣息就拍打在沈見微的耳邊,吹得耳垂癢癢的。
“要,當然要。”沈見微在明逐的手臂下翻了個身,用腳踹了踹明逐的腰,“去拿一條領帶過來。”
明逐挑眉,笑意逐漸加深:“遵命,教主大人。”
衣帽間就在旁邊,明逐很快就挑了一條黑色的領帶回來,沈見微的皮膚白,黑色很能襯托他的皮膚。
就是萬萬沒想到,沈見微讓明逐去拿一條領帶過來,不是為了給自己用,蒙自己的眼睛或者是捆自己的手,他拿領帶把明逐給捆了。
雙手被綁在了背後,沈見微當魔教教主那些年沒少捆人,捆人的手法厲害著呢,明逐是掙不脫的。
“去,靠著床頭坐下。”沈教主發號施令。
明逐就聽話地上了床坐下:“沈教主想要對我做什麽?”
沈見微慢慢地開始解睡衣的扣子,眼神纏著明逐:“那自然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明逐沒有被剝奪視線,所以沈見微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誘得他身心沉淪。
沈見微的手搭在了明逐的肩膀上,時而抓緊,時而松開,仰起頭時脖頸的長度是那麽明顯,那一枚小小的喉結也滾來滾去。
感謝明逐的浴袍,讓他們免去了又換床單,只是澡還是要重新洗一下的,明逐得幫沈見微清理乾淨。
重新躺回床上,沈見微是真的累趴下了,浴室裡霧氣氤氳,水聲裡也摻雜了喑啞,明逐幫他洗個澡囉囉嗦嗦,洗了一個小時。
沈見微躺在床上,手腳並用抱住明逐,把他今天畫了畫還拍了視頻的事兒給明逐說了。
“你的朋友和李老爺子都要一幅畫作為新年禮物,我打算拍完戲回來就慢慢畫,婚禮請柬等過完農歷新年我再寫,你覺得怎麽樣?”
“會不會很辛苦?”明逐別的都不擔心,就擔心沈見微累著。
沈見微戳了戳明逐的臉:“也沒有多少,而且時間還長,我辛苦不到的,倒是你,到了年底公司事情怕是少不了吧?”
明逐:“這不一樣,我公司的事情該我去做,不然我拿那麽的多股份?”他這叫在其位而謀其職。
沈見微卻不是,沈見微在這個世界上隻跟他有關,他的親友被沈見微珍重相待,他的人際前途沈見微十分看重,沈見微總是在圍著他打轉。
“明逐。”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