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會啊,宮外呢!熱鬧極了!”帝錦差點跟他手舞足蹈了。
安祁表情糾結得很,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期待,再問了一句:“你確定他不會發現嗎?”
“放心,偷跑出宮這種事我常乾!熟練的很!”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安祁答應了她。
帝錦乾勁十足,當天就下去準備了。
離中秋之日還有五天,安祁知道玄安帝忙,自己心裡又有些心虛,所以就不敢去找玄安帝。
可是今天晚上玄安帝卻早早就回來了,把在太和殿裡認真看書的安祁嚇了一大跳。
“怎麽了這是?”玄安帝上前抽出他看的書,隨意翻了兩頁,“看入迷了?嚇成這樣。”
安祁有些慌亂地將書拿過來,側著身躲著他:“還不是陛下走路都沒聲音。”
玄安帝可不背這個黑鍋,上前抱住他,帶笑的聲音響起來:“所以朕說你看入迷了啊。”
安祁總有些心虛,被玄安帝抱著也沒什麽反應,直到玄安帝將他脫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裡衣抱去了床上他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陛下您今日怎麽、怎麽這麽早就……”安祁一碰著床就想將自己裹進被子裡,奈何玄安帝扣著他的手腕壓在兩側,整個人伏在他上方讓他動彈不得。
玄安帝沒去回應他,只是彎身,低著頭將腦袋落在了他的腰腹處,那細細的腰帶就被玄安帝輕而易舉地含在口中,在安祁愣怔的視線中拉扯一下——散開。
玄安帝抬手脫了自己的衣服,在安祁緊張的視線中將簾子拉上,說:“朕知道你已經恢復了,前幾日朕每日都為你擦藥,好生辛苦。”
“不是想知道老當益壯的意思嗎?”
“朕馬上就告訴你——親自告訴你。”
玄安帝抱著他去洗了身,等再從偏殿回來時,床上的一切已經被重新收拾得乾乾淨淨。
安祁也是,一沾上床就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徹底睡著了。
玄安帝愛不釋手地摟著他,將被子給他蓋好。
第二日安祁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外邊的太陽已經懸在了正中間,蘇白英還想著這回要是進去了安祁還沒醒的話就去喊他起來,結果安祁自己就醒了。
安祁雖然醒了,但是全身都酸痛得很,特別是身下的那個地方,明顯被擦了藥,但是還是有些灼痛之感。
偏頭一看床邊——玄安帝又不見了人。
安祁莫名覺得委屈,垂著腦袋不說話,沒一會兒門外便響起了問好聲——玄安帝回來了。
安祁重新將身子裹進被子裡,嚴嚴實實地蓋住自己,背對著門的方向自顧生悶氣。
玄安帝走進來見安祁還呆在床上,又去看一旁站著的蘇白英,輕聲問:“小公子還沒醒?”
“回陛下,小公子已醒了。”
醒了?醒了那現在是在幹嘛呢?還呆在床上這副模樣。
玄安帝擺擺手叫蘇白英下去,自己往前走兩步走到床邊。
床上那個拱起來的小家夥明顯是聽見了他的聲音,但是又沒什麽反應。
玄安帝坐在床邊將被子中央的一團直接抱起,落在了自己身上,沒一會兒,安祁從被子裡氣喘籲籲地探出腦袋,還紅著眼睛一臉凶相地看著他。
“你做什麽!”安祁怒視著他。
玄安帝替他整理散亂的頭髮,沒將他的小脾氣放在心上:“朕來叫你吃飯了。”
哦吃飯了——不對!現在重要的是吃飯嗎!
安祁委屈地看著他:“你昨天!”
“昨天如何?”玄安帝一臉坦然,伸手給安祁捏了捏腰,他手法熟練,安祁沒一會兒就舒服得說不出話了。
安祁靠在他懷裡,還沒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哼唧兩聲,抱怨地說:“你昨天欺負我……”
可不就是在欺負他嗎?安祁都哭得說不出話,嘴裡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地哼著氣,叫他停下也絲毫不停……玄安帝的體力太過恐怖,他承受不住。
玄安帝停下了動作,抱他下地穿衣服,神色淡然:“朕不是在親自教你什麽叫‘老當益壯’嗎?安祁,你可有體會到?”
“你!”安祁立在地上有些搖搖晃晃的,玄安帝便靠在他身後扶著他。
“乖,先把衣服穿好。”
玄安帝見他穿好了衣服又叫來人給他打水洗漱。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玄安帝才又重新抱起他去了飯桌,周圍的宮女太監早已對他們這種抱來抱去的情況見怪不怪了,紛紛眼觀鼻鼻觀心,恭恭敬敬地守在一旁。
玄安帝抱著他哄,說一會兒吃了飯給他揉腰,安祁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飯吃到一半,安祁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扒住玄安帝的手,問他:“我今晨沒起床,那、那我的課——”
玄安帝喂了他一口肉,說:“朕還會讓你擔心這些嗎?早些時候就告訴雲無許你今日去不了了。”
安祁這才松了口氣,點點頭,隨即又反應過來,看著他,猶豫著:“早些時候……是多早啊?”
玄安帝笑看著他:“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