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箬一直在晃腦袋,嘴巴也閉得很緊,不準主人親他,當主人將舌頭侵入的時候,乃箬直接咬了下去。
被蛇寶咬到了,閻霆輕微有些吃痛,眉頭皺了一下,但他沒有退出去,而是繼續攻城略地,舌尖掃過那柔軟的口腔內壁,甚至是深入喉道。
乃箬抗拒不了,只能生氣地掄起小拳頭,一下下地砸在主人胸口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親得呼吸凌亂後,閻霆終於退了出來,鼻息粗重地說:“只能叫我老公。”
乃箬不想再喊老公了,因為主人的心裡曾經還裝過別人,一想到這,心口又開始抽痛了。
乃箬忍不住掩面抽泣,纖細的小身子一顫一顫的,他生命中就只有主人,可是主人的生命中卻不只有他。
看到他的蛇寶哭得這麽傷心,閻霆突然生不起氣來了,怒火瞬間消了下去,他拿開乃箬捂著臉的小手,輕聲細語地問:“蛇寶,你有心事嗎?”
乃箬的視線被眼淚給模糊了,他眨了一下眼,把眼淚擠了出來,才勉強能看得清主人此刻的表情。
乃箬的聲音帶著濃厚的哭腔:“乃箬是你唯一的寶貝嗎?”
閻霆低下頭,將乃箬臉上的淚痕,一點點地吻乾:“當然,你是我唯一的寶貝。”
乃箬抽泣的聲音漸漸緩了過來,揪著心問:“那你沒有喜歡過別人嗎?”
閻霆撩起乃箬臉頰兩邊的碎發,反問:“想讓我喜歡誰?”
他雖然活了幾十年了,但是唯一和他親密接觸過的人,就只有蛇寶一個,所以他還能喜歡誰?
閻霆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捧著乃箬的小臉問:“為什麽突然問這些,蛇寶,你是不是在懷疑我的忠誠度。”
整個星際,就沒有比閻霆更忠貞不二的人了,因為他們族群的規定就是一生只能愛一個人,矢志不渝。
至於乃箬認為的那張曖昧的照片,那其實是閻霆和羅赫的合照,他們兩個只是好友關系,而且照片上他們兩個是並肩站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任何親密的舉措。
照片上的閻霆也並沒有用余光去注視羅赫,那不過是乃箬的一種錯覺而已。
還有青年時的羅赫,和現在的羅赫,相貌變化很大,完全看不出是同一個人,所以乃箬才會以為主人有過別人了,其實那不過都是誤會。
兩個人好好地聊一聊,誤會很快就解除了,乃箬摟住主人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吻,並酥酥軟軟地喊:“老公~”
閻霆心裡頭猛的顫了一下,他果然還是聽不得乃箬叫他老公,當場就讓他忍耐不住了:“寶貝,我想吃你的腺體。”
以前主人都是說咬的,這回居然說吃了,難不成主人是真想要把他的小蛋蛋咬下來吃掉,乃箬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來,並害怕地往旁邊爬了爬,顫抖著說:“乃箬不要。”
閻霆隻覺得自己總是用牙去咬,會咬疼蛇寶的腺體,而且咬完之後,都會腫得很大,所以他就想單純地含住,不咬,也不標記,隻嘗嘗味道。
閻霆把試圖要爬走的乃箬給拽了回來:“別怕,我隻嘗嘗。”
乃箬最終還是依順了主人的意思,把腺體給主人嘗嘗。
雖然閻霆嚴重腎虛,身體是不行了,但他的嘴還很行,弄得乃箬欲罷不能。
這邊,肖妄很擔心自家長官的身體,本來就很虛了,還不好好在治療艙裡休養,扛著夫人就又回了寢殿,光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們在裡面幹什麽。
肖妄不敢貿然去打擾長官和夫人的好事,隻好去跟醫師抱怨:“長官明明都不行了,還死要面子。”
醫師可不敢在背後說指揮官大人的壞話,在肖妄說話的時候,他隻敢小心翼翼的點頭,不敢回答。
“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麽長官的精神看上去越來越萎靡了,而夫人卻正好與之相反,你難道不覺得蹊蹺嗎?”
肖妄跟在長官身邊這麽多年了,自家長官的身體行不行,他還是很清楚的,他不認為長官能被夫人給榨取完,所以他覺得現在這個長官肯定不是他真正的長官,簡直太沒用了,他的長官才不會這麽沒用。
醫師對閻霆的身體進行過一個全面的檢查,他也覺得這事很蹊蹺:“長官的精神力也有所衰弱,而夫人的精神力似乎更加強大了。”
肖妄一下頓悟了:“也就是說夫人把長官的精神力給吸走了。”
醫師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概念。”
沒想到精神力這玩意也能被吸走,肖妄覺得很匪夷所思,同時又在想要不要去阻攔長官繼續和夫人親熱。
不過他要是真去阻擾的話,恐怕會被長官用眼神活活殺死。
閻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一個認知的,他知道自己現在虛,所以他並沒有和乃箬更進一步的接觸,只是盯著乃箬的腺體一頓嘗。
有時候閻霆忘我了,也還是會控制不住地用牙咬下去。
親得好好的,突然來一口,一點防備都沒有,疼得乃箬小臉瞬間煞白,眼淚自己就跑出來了:“嗚…”
這一次真不怪乃箬嬌氣了,因為腺體的皮都被咬破了,真的非常疼,正常人恐怕都受不了,更何況乃箬的疼痛神經還這麽敏感。
乃箬小白眼一翻,眼看著就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