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希望顏闕過的不好。對此,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我低下頭,認真的注視著顏闕,說道:“我一定會讓他們失望的。”
因為我一定會讓我的顏闕過的很好很好,我要讓他事事順心如意。
我願意一輩子寵著他哄著他,不管他是個怎樣的人,不管有多少人說他不好,在我眼裡他就是完美的會發光,我就是心甘情願當他的舔狗。
“清理戰場就交給你們了。”我環顧了一圈滿是狼藉的祭台,以及周圍那許多麻木的白袍傀儡,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帶著我的顏闕走了。”
“你的顏闕?嘖嘖嘖。”天帝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明示道:“當初是哪個人,又是說不想見,又是說不在意的?現在全都忘啦?”
我飽經風霜的老臉一紅,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
天帝:“……”
天帝說:“行吧。好漢不提當年勇。你要走可以,把你身上的那塊魂石留下。”
天帝抬手,指向了滾落一旁的法杖,那法杖上嵌著的魂石本也光華熠熠,而現在,卻也隻余下了一塊普普通通的幽紫色水晶。
“雖然這兩塊魂石已經沒了力量,但我仍需將它們帶回天星塔封印。流落人間,總歸是叫人不放心。”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心念一動,好好裝著的魂石的錦囊便飛了出來。我說:“能者多勞。麻煩就交給天帝陛下了。努力加油乾啊!”
天帝:“……”
天帝接過魂石,忍不住嘟噥:“你這小孩……在小顏面前嘴也這麽欠嗎?”
我說:“那怎麽可能?你們兩個能一樣嗎?”
容瞻在旁邊聽得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天帝:“……”
天帝攤了攤手,說:“行吧。是我嘴欠。非要多嘴問這一句。”
接下來天帝留在這小山溝裡清理血祭現場,處理那些活不成活,死不能死的傀儡,容瞻則脫下外衣三下五除二包好了國師的頭,趕去大牢救那些還被關著,幸運的沒能參加血祭的大俠們,我則直接抱著顏闕回了一開始我們住的那間客棧。
我沒有法力很多年,都快習慣了靠兩條腿走路,現在忽然像充滿電了似的身輕體健,踮一踮腳都能飄出十數丈,竟然感覺心裡發虛,總覺得自己沒有那麽牛逼。
……我誠然是沒有那麽牛逼,之所以如此,全是因為我吞了魔君的大半殘魂,以及吸收了兩塊魂石的力量。說的不好聽一點,大約就像是我開掛盜了個滿級號,雖然不是自己的,用著還不怎麽順手,但逼格仍然在那裡擺著,並不會因為我的不適應而減退。
唉。我也不是鼓勵大家夥都和我這樣白撿便宜,對於成為大佬,我也沒有什麽執念。只是……成為大佬,全身充滿力量的感覺真好!我喜歡!
當初我們被官兵押走,客棧掌櫃大約也沒想著我們還能回來。他求神拜佛,念的全是別連累自己。現在我不僅回來了,懷裡還抱著一個一身血汙昏迷不醒的,掌櫃的看見我們,腿肚子都嚇得發顫,險些沒給摔了。
要不是抱著顏闕,其實我挺想抹把臉的,畢竟我現在的形象也不怎的,大差不差,都像是剛從屠宰場出來。
掌櫃的顫聲喊了句:“爺……”
我:“……”
我說:“別爺不爺的了,來點實際的。一間上房,乾淨的洗澡水,要快!”
掌櫃的連連點頭,招呼小二將我帶去樓上房間,我前腳剛跟著進門,後腳兩個雜工便提著幾個熱水桶上來了。
我看著他們嘩啦嘩啦往水桶裡倒熱水,不由驚訝了一下,說:“這麽快?”
跟著一起上樓的掌櫃瑟瑟發抖:“不是爺您自己說……要快嗎?”
我:“……”
行叭。的確是很快。優質服務五星好評。
掌櫃的帶著雜工們兌好水溫,便忙不迭的都跑了,我也懶得解釋什麽,輕手輕腳的幫顏闕把衣服脫了,把他抱進了浴桶。
浴桶並不算大,顏闕現在又暈著,他軟軟的靠著木桶壁,脖頸無力的偏向一側,修長的腿因為空間狹小不得不曲起來蜷著,這情狀,真是越看越可憐。
我拿了把木梳,一點一點幫他把被血汙凝結住的長發泡軟,再一縷一縷的梳開。
頭髮梳開了,一桶水也徹底混了。
我把顏闕抱出來,用毛巾擦幹了,再拿被子裹住,抱到床上,開門喊人來換水。
又是一通忙活後,終於換好了乾淨的桶和水,我拉開床簾布,想去抱顏闕,卻發現他裹著被子側躺著,正安安靜靜的睜著眼睛。
作者有話說:
今天居然停水!!!!!!
就,不曉得你們發現沒,長亭,他其實是一個輔助。
他們大概是這樣滴。
長亭,神級輔助,可攻可防,輸出比常規稍高,但防禦超高,缺點是稍微脆皮。
小顏,強攻型法師,他的劍很少真的砍人,一般都是用來放大招,雖然輸出強大,但冷卻時間長,不過血條回血快。
小風,未來的刺客(近戰大佬),操作超帥超快那種,輸出高,但防禦不行,脆皮,不過不會和小顏一樣需要冷卻,且殘血狀態殺傷力驚人。特殊技能煉器。
然後我們的素華老師,他雖然很大佬,但他本質是個奶媽,奶媽套盾那種,還能全員加成,血厚,特別厚(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