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顏闕真的會拿自己的終生□□開玩笑。
但他肯定會讓我長記性是真的QAQ!
唉。如果現在開始從長計議,會不會有點來不及啊?
就在我一個人糾結的時候,房門突然又被人狂拍。我被這急促的拍門聲嚇得全身一震,不明覺厲的打開門,卻見外面居然是一臉焦急的蘿生和錦繡。
我:“……?”
這個組合很少見啊!
他們倆不是平時看見了幾乎權當不認識的嗎?
蘿生推開我就想要往房間裡面衝,我攔住她,問:“你想幹什麽?”
蘿生也不答,只是著急的往房間裡面望。她緊捏著我的手腕問我:“顏闕上仙呢!”
我道:“他有一些急事,和曦風上仙出去了,現在不在。你有什麽事情,就和我說。”
蘿生怒道:“和你說有什麽用!他們什麽時候能回來!”
我實話實說道:“最快也要半天吧?”
“半天……”
蘿生承受不住了。她說:“這怎麽來得及?”
我不解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清了?”
蘿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最後,還是錦繡在一邊解釋了句,說:“那六個大老爺們非要出去逛,攔都攔不住,逛到了花樓,也不知怎麽了,就被扣在了那裡。剛才一個人跑回來,說是要一人一間上品法器才能贖。他們實在是沒有,就隻好先派個人回來求救了。如果帶不回法器去,就——”
我問:“就如何?”
錦繡頗有些無所謂的說:“自然是就算把人壓給他們了啊!”
“壓給他們?”
我問:“壓給他們,跟壓給瓊州海市,有何區別?”
錦繡:“沒有區別,都出不去了。”
蘿生聽見了這句話,禁不住恨道:“欺人太甚!”
我:“……”
我說:“這怎麽能叫別人欺人太甚呢?之前不是早就說過,瓊州海市很危險。這次進來的人又這麽少,連客棧都貴成了這樣,他們居然還敢去逛花樓?不宰他們宰誰?”
蘿生:“……”
我說的是實話,蘿生也明白,她心裡也是滿腔的怨念,但問題是……總不能真的看著那六個同伴,就這樣永遠被壓給了瓊州海市吧?
所以,就算是再有氣,也得等到把人救出來再說。
可問題是……尋常人,誰能一口氣拿出來六件上品法器啊!
強人所難也不帶這樣子的啊!
我擺手道:“別看我,我肯定是沒有。”
錦繡也道:“咱們的陛下,日日敲打我的家族,縱使是有,也不會拿給我來張揚。蘿生姐姐,他們自己要去,出了事情,也只能自己認。你放寬點心,節哀吧。”
蘿生:“……”
蘿生本來就著急,被錦繡這麽一說,簡直就要氣到發抖,她道:“你這都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東西!你,你——”
我打斷蘿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榆陽也被壓在那裡?”
蘿生根本就不想要打理我。
畢竟我們一個也就那麽幾個人,除開我,顏闕,小風,錦繡和蘿生兩個姑娘,說是六個大老爺們,估摸著也就是那剩下的六名男仙了。
我擺擺手,說:“沒事。別著急。不過是有人使詐而已。”
蘿生:“這還用你說?若不是使詐,什麽樣的花樓,能值這價錢!”
我歎了口氣,對蘿生說:“你如果只是關心榆陽,那麽你應該可以放心,我估摸著,他應該可以回來。但你如果是還擔心其他那幾個人……說實話,如果沒有上品仙器去贖,他們應該是回不來了。除非,是能夠有奇跡發生——”
我的話音未落,忽然便聽見了木質樓梯的輕響。原來,竟是有一行大約六七人,上了樓梯。
而為首的那一個,正是奇跡——
不對,是老白。
我和老白四目相對,一個眼神交錯,當即整個人都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此時的老白,穿著一身繁複的月白色長袍,他看見我,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絲掙扎,最後,卻還是只能咬牙開口,輕聲詢問道:“在下奉城主之命,前來問候。不知上仙駕臨,一切可還安好?”
我聽老白一板一眼的傳著話,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一般,不由得心裡發緊。甚至都不知道,最後我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乾巴巴的說出來一句:“挺好的。”
老白:“既如此,不知尊駕可願隨在下前往,與城主大人一敘?”
我搖頭,說:“這個恐怕不太行。”
老白微微疑惑地看著我。
我說:“你來的不巧,顏闕上仙他出門了。此時不在。”
老白微微垂眸,輕聲說:“我可以等。”
我點點頭,說:“行。你等吧。就是不知道,在你等的時候,願不願意,和我聊上幾句呢?”
老白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猶豫著點了點頭。
於是我趕緊把老白給拉進了房間,關嚴實了門,確定屏蔽咒可靠,這才敢問他:“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老白:“……什麽怎麽一回事。”
我說:“別裝傻。當然是你啊!你為什麽會在這裡,還變成了城主身邊的人?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聯系你,燒掉多少通訊符?全都石沉大海杳無音訊啊!我還去了你家,可你家裡全都好好的,你突然就失蹤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到底有多讓人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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