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然墨封拿著那幾張圖紙,隻關注了圖上人物的性別,聲音陡然一沉。
“什麽女人,我畫的是衣服!你....你別弄錯了!“季子央直接跳起來反駁,沒發現自己更多的其實是解釋。
“是嗎...”穿著華麗服飾的女子身段窈窕,惟妙惟肖,而且都是同一張臉,說實話季子央的畫畫的確實很好。
“怎麽不是!”
“那這女子又是何人?”然墨封追問,一步步逼近了對方。
季子央有點心慌,一個倒退撞到了椅子扶手,被面前高大的男人拉了回去,撞在一個溫暖結實的懷裡,口中不忘解釋道:“隨便畫的,就沒這號人,難不成我畫一件服飾就得換一張臉嗎?”
“當真?”
“當真,比真金還真。”一隻手已經攬住了他,退無可退。
說完,一個旋身,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呢,已經被抱著坐進了剛才的椅子裡,只是坐進椅子的不是他,而他是坐在了然墨封的腿上。
口鼻呼吸之間,全是對方的氣息,剛才害怕摔倒,雙手緊緊抓著對方的衣服,現在卻成了依偎在對方懷裡的姿勢。
季子央心裡又開始破口大罵然墨封混蛋無恥,可卻抑製不住心口撲通撲通的狂跳,那種感覺不是害怕,他這是怎麽了?
鸞兒剛好送飯菜進來,剛抬頭又立馬慌張的低了下去,手腳麻利的擺好碗筷重新退了出去,關好了書房的門。
頓時心中大囧,這麽曖昧的一幕居然還被人撞見了,頓時臉色緋紅,可是下巴卻被人捏了起來,逼得他非得直視。
“央兒害羞了?”然墨封的唇角裡帶著一絲笑意,似有促狹。
季子央倒在他懷裡,又被禁錮著,被這麽一調笑,更是惱怒,瞪圓了眼睛恨不得把對方咬上一口,可是然墨封的眼眸好似一潭幽深的湖水,倒映著他此刻樣子和表情。
他從來沒見過自己這副模樣,跟個大姑娘似得,欲語還羞,這....還是他嗎?張口想給自己辯解幾句,愣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先用膳。”然墨封不再逗他。
“我還沒畫完呢。”季子央抗議,這畫畫到一半被打斷,等會兒說不定就沒靈感了,他想一鼓作氣,快點搞定。
“你若不吃,休想再用本王的書房。”口氣跺定,不容置疑,懷裡的小身板兒沒有幾兩肉,坐他腿上輕的很,這點他非常不滿。
季子央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是一個精致的瓷碗已經遞到了他面前,他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讓堂堂的一代王爺親自給他端碗夾菜的,他是頭一個。
這樣的一幕,若是鎮北王的那些屬下看見,估計會驚掉自己的下巴,他們高高在上的王爺,平時坑個聲都能讓人膽寒的人,竟然會如此哄著一個男子用膳,還是這麽溫柔細語。
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王爺,這樣讓我怎麽吃?”季子央接過滿滿的一碗飯,米粒上面鋪滿了菜,堆成了小山高,頓時一陣汗顏:“煩請王爺先放開我行嗎?”
對方眉峰一挑,顯然是拒絕的:“用完,方可作畫。”
季子央氣結,哪有這麽不講理的人,隻好拿起一邊的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隻想快點吃好,讓對方先放開他,於是沒幾下嘴裡就塞滿了,鼓鼓囊囊的,樣子甚是可愛。
“別急,慢慢吃。”然墨封眼帶溫柔,手指輕輕擦過對方的嘴角,抹去了一些菜漬,又道:“平時愛吃什麽,告訴李管家讓廚房給你備著,平日裡多吃些,男子太瘦弱可不好。”
季子央愣了愣,轉過頭看著身側的男人,圓溜溜的眼睛有些茫然和不知名的情緒在升騰。
這是在關心他?
他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離異各奔東西,於是他被丟給了那些親戚帶,各個對他冷眼相待,後來有次上街,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叔伯竟然和他走散了。
這才淪落到被人撿走訓練成了殺手。
而在那段時間裡,誰管他吃的飽不飽,吃的好不好,只知道每天都要按時完成高強度的冷血訓練,一條命天天在生死邊緣徘徊,抗得過是福,抗不過就是命。
直到他後來出類拔萃,有了自己的私人住處,又賺了錢,就算每天回家都是冷冰冰的也無所謂,習慣了,更不會在乎有沒有人關心他。
“怎麽了?不合口味?”見他嘴裡喊著飯菜,卻不咽下去,於是問道。
聽到問話,這才回過神來,打斷了那些思緒,道:”沒有,王府的飯菜精致可口,甚好。” ”如此便好。“然墨封又道:“日後不可再與血河切磋。”似有警告。
“為何?”季子央不解。
“本王怕他誤傷了你。”血河的本事有多少他怎會不知,能奈何他的人瑞天朝寥寥無幾:“那日,你是僥幸罷了。”他的小貓他得好好護著才是。
季子央不以為然,心頭卻是一暖。
上架感言
親愛的小可愛們!你們沒看錯,文文確實要上架了,上架感言對我來說真的好艱難,覺得有好多話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當然,官方的肯定是要感謝你們一番,但是說得再多也比不上以後把更好的劇情奉獻給你們。
因為從剛開始寫直到現在,你們得每一條評論我都有看,對我的鼓勵全部都有收到,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動力十足,有寫下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