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一說話就破功:“哎呦~血河大人來了!快快快,咱們走吧。”滿小絕迫不及待的指揮起血河身後的護衛來:“你你,還有你,把我這些東西都帶上。”指著那些包袱。
“不急,還未跟太子照面,來了既走,不合禮數。”血河一抬手,阻止了身後人搬東西。
你們不急我急啊!滿小絕在心中咆哮。
這時,外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清甜的嬌笑聲中帶著爽朗,正親昵的挽著一男子而來。
林峭兒對軍中一將士青睞有加,瞧上了便是非君不嫁,可惜對方品級低了些,她父親林虎沒有同意,便托了太子哥哥其中周旋,才促成了之前的指婚。
她今日和蕭何一起來,便是來謝太子哥哥的。
“咦——你是誰?”林峭兒一進來看到血河便擰起了眉頭,此人面無表情甚至長的還有些凶悍,堂而皇之的站在太子殿中不說,還帶著大批護衛。
血河不認識她,自然也不想搭話,拱了拱手權當是禮數了。
“他啊,是來接我們回去的,”滿小絕在這住的久了,林峭兒時常過來他也認識了:“不過今兒你來的不巧,太子不在,好幾天沒出現了。”
林峭兒一驚,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你要走?太子哥哥可同意?”
滿小絕嘿嘿笑著:“自然同意,二話沒說就讓我走了。”
林峭兒歎了一口氣,太子哥哥在滿小絕身上可是花足了心思,到頭來還是要放人回去:“好,那你一路保重,我改日再來找太子哥哥。”她一向不喜歡多愁善感,於是簡單告別了一句,太子哥哥都挽留不住的人,她如何挽留。
“多謝啦,走吧血河,太子人不在,你這告別也算了吧。”滿小絕站在血河的身側提醒。
血河正想點頭,突然面前亮起一道寒光,本能的往側面一閃才堪堪避過這鋒芒利劍,站在他對面林峭兒忽然間柳眉倒豎,怒瞪著血河。
“原來你就是血河!”
“是又如何!”血河擰眉,也來了脾氣。
“不如何!只是替亦景哥哥不值!”話一落,利劍再次刺出毫不留情朝著血河襲去。
林峭兒的劍法可不是花拳繡腿,也是實打實練出來的,這一招一式都帶著凌厲鋒芒,不過這些血河並不看在眼裡,隻擋不攻,穩若泰山。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滿小絕把小洛拉到身後,這怎麽好好的還打起來了?滿頭的疑問看著他們你來我往。
百招之後,林峭兒依然無法破除血河的格擋傷人分毫,氣的一把把劍扔給了身邊的男子,道:“你來!”
蕭何未動,隻淡淡的說道:“是你不分緣由動手在先,這位大人並未有錯”男兒有氣概並不是任由自己喜歡的人無理取鬧。
林峭兒嘟了嘴不服,雖然蕭何不幫她,不過她就是喜歡對方這樣的性子,親昵的再次挽上了對方的胳膊指責對面的人:“你不知道,這個血河可狼心狗肺了,他對不起人!辜負了亦景哥哥一片癡心!”
“姑娘胡說什麽!”見她提到亦景,血河不解。
“我說亦景哥哥喜歡你,你可聽的明白?他在軍營日日掛心於你,你卻連他一封信都懶的回,你說你是不是狼心狗肺,辜負了他好多年不說,還如此薄情寡義.....”
林峭兒還在吧啦吧啦說著,對面的人卻如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靂,震得整個人麻木僵硬,一臉的不可置信。
片刻怔愣之後,血河反應過來,一手抱起小洛,一手提了滿小絕如一道狂風刮過,便消失了在了眾人面前。
隨他而來的護衛們面面相覷,之後立馬跟了上去,剛才還不著急,現在急的跟什麽似的。
滿小絕瞪大了眼睛,直到他和小洛被送上馬車才反應過來,趴在馬車的簾子口一手朝著滄瀾皇宮的方向直直的伸著,臉上是絕望和哀淒。
“滿叔叔你怎麽啦?”
“心痛!”滿小絕一拳一拳的垂著胸口,簡直痛如刀絞,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那幾個包袱竟然一個也沒拿!一上馬車就狂奔了出去,他想下車都來不及了。
“啊——季子央,還我錢!!!”忍不住在車內怒吼了幾聲,把這事兒怪在了季子央身上,沒辦法,沒銀子使了不得從哥們兒身上討回來嘛。
“阿嚏——”季子央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坐在身邊的男人馬上給他攏了攏衣服,月離坐在他們對面,一臉的神傷。
正主兒來了,他現在連看一眼季子央都會被人盯得渾身發毛,然墨封每次落到他身上的目光都跟要吃人一樣凶狠。
沒辦法,他雖然是離國國主,但是離國卻是臣服於瑞天朝,如今瑞天朝是然墨封一人說了算,他見到然墨封也是要行禮的,更別說窺視這個男人的寶貝。
沒帶兵掀了他離國都是好的了。
季子央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拉了拉然墨封的衣角,在別人面前表現如此強的佔有欲讓他不紫在,他把月離當朋友,不想對方難堪。
然墨封冷哼一聲,不再動作,每次坐一起吃飯都是這樣詭異的氣氛。
“王爺,阿五來了!神醫也一並過來了。”阿六進來回稟。
“好,知道了,央兒再吃些,本王去去就來。”然墨封給季子央又添了一些菜,起身離開。
頓時,氣氛松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