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
【焯!嗚嗚嗚我好想玩《天選》去見我老婆QAQ他一定是我命定的伴侶】
【超!嗚嗚嗚我好想玩《天選》去見我老婆QAQ他一定是我命定的伴侶】
【草(一種植物!……嗚嗚嗚我好想玩《天選》去見我老婆QAQ他就是我命定的伴侶!!】
【那啥,你們說威脅小破樓有用嗎??】
【小破樓:你老婆在我們手上。】
【?那沒事了,今天我就是小破樓的狗(為了老婆限定】
【笑死,推博上有新太太入坑,就地改名叫‘加蘭德的狗’了】
【笑死,絕了】
與此同時,團隊頻道裡也在問:‘誰去和騎士哥搭話讓他消消氣?’
‘我現在真的好喜歡騎士哥……’
‘?兄弟你是男的你還有女朋友’
‘?直男就不能嗑男角色了嗎?就要同人男就要同人男就要同人男!’
阿鳥無語:‘快停下釋放白爛話吧為了我們的二測生涯……’
‘噢噢噢鳥哥出現了!鳥哥快上啊!A上去!’眾人歡呼。
‘焯!我tm要怎麽A啊!’
‘總之上吧…我們相信你!’
就這樣,阿鳥帶著一臉‘你們這幫GDX居然賣我!’的表情被一測佬們推了出來,不得已只能策馬越眾而出,跟去了‘加蘭德’身側。
“有事嗎?”金發騎士頭也不回的問。
“……嗯……咳。”阿鳥支支吾吾了半天。
後頭的玩家都快急死了:“隨便找個話題讓他說說話!問點東西嘛!”
……你們這樣真tm像是在竭盡全力成全夢女可老子根本不知道說啥……
沒辦法了,阿鳥絕望的道:“您……您剛才,為什麽不動手?”
“靠!!”玩家們絕倒,彈幕一片焯焯聲。好家夥,她這話一出,一時間連雷哲都懵了:“……什麽?”
“……我是說,”察覺自己說錯話的阿鳥緊急補救,“在那樣的情況下,您也只是警告……這樣會不會有點委屈您自己?以往如果碰到類似的、有人觸犯您的情況,您也是這樣處理的嗎?”
“……”雷哲偏低下頭,看了看阿鳥,歎了口氣:“如非必要,我不對任何人訴諸武力。”
玩家們愣住了。
而‘加蘭德’,他只是抬起頭,直視遠方的小路盡頭。
“生命是珍貴的,女士。”他說,“或許在很多人眼中,即便是重傷,也只是一個治療術的事……但那痛苦也是實打實經歷過了。而如果因此出了人命,我雖然不會被任何人懲罰、甚至還可能被讚美維護自己尊嚴時的強大……但一個人就要因此而死了,這是很重要的事。”
……
……玩家們有些發愣。阿鳥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半晌之後,她艱難的問:“即使我們這些‘天選者’,就算是死了也會復活?”
“無論結局如何,過程的痛苦也是痛苦。”
“即使可能會有人因此而認為你好欺負、損毀你的名譽?”
“如果我要因一個我並不在乎的原因就向人們動刀兵,才真是毫無榮耀可言。”
密林之側,玩家們一片鴉雀無聲。而阿鳥詢問的聲音甚至已經有些急促了:“……即使……即使那條人命,他是死是活,本質上都和你沒有關系、不會影響到你的個人利益?!”
“……?”‘加蘭德’愣了一下,“如果沒有關系,那不是更應放過了嗎?”
“……”阿鳥一時失語。
莫名的,她竟從這金發的騎士身上看出了一種‘靈長’感。那大約是一種慈悲、一種照料他人的習慣、一種強大的責任心,一種溫和的堅信……
……不,那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他甚至不需要堅信它,只需要去做。就那麽去做。
然後,貫徹下去。一如既往。
加蘭德·羅斯戴爾,他就像春日的太陽一樣,豁達而仁慈的照看著所有人。
他並不覺得自己‘心懷慈悲’且‘過於克制自我’,因為那‘都是應該的’。
……
【……】
【……我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要在一個遊戲裡跟NPC學做人】
【太……太好了……這樣的……】
【……真傻,我喜歡……不,也不是‘傻’,就是……焯呃啊我沒法形容。】
【……】
【我形容一下:焯!老婆!我!老婆焯我!!!!】
【???靠?】
【?你不對勁!!】
【?你不對勁!!!】
【?你很對勁!!!!】
【停一停停一停,再焯下去待會兒就把管理員焯出來了】
【-管理員友情提醒:請勿在公屏做出引戰、罵人、挑刺、人身攻擊等行為。珍惜帳號,從我做起。-】
【焯,真出來了……】
彈幕四散奔逃。
人群裡,那玩家臉色漲紅,就地下線突然消失。
一個氣息在自己的感知范圍內失蹤,雷哲卻頭也沒回,只是隨手向天又放了個標記,邊騎馬向前邊道:“很快我們就能去到下一個城市了。”
“那太好了。”阿鳥順口接道,成功把天聊死,氣的後頭玩家們差點上來踹她。
“……呃,咳。我是說,”她再度試圖補救一下,“那個……您能和我們講一講,雷斯關隘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