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紙寫了好幾張,就表達了一個意思——百洄的新任國王很想念他在昭國的朋友了,想邀請韓佑到百洄去玩兒。
韓佑把信紙扔回桌上,問:“陛下想去嗎?”
“不想去。”夏司言不爽,察日松竟然寫信邀請韓佑去玩兒,當我不存在麽?看來下批賣給百洄的武器要提一提價了。
板著臉說完,又不放心道:“你也不許去。”
韓佑笑起來,仰頭在夏司言唇上親了親,“我自然是跟著陛下的,陛下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寵臣哄皇帝的功夫是越來越好了。
皇帝追著他的唇吻下去,吻到韓佑覺得那個潮濕的地方又被撐開了,他咬著唇露出難耐的神情。皇帝抵著他的額頭說:“還有兩年,夏司逸就十八了,到時候,我把皇位禪讓給他。戶部尚書韓佑韓大人,可以把我娶回家嗎?”
“嗯。”韓佑拖著長長的尾音,瞳仁泛著紅。
夏司言對這個反應不滿意,凶狠地撞了他一下,熱氣噴在他唇上,又問:“好不好,韓愛卿。”
韓佑半睜著眼看面前籠著一層紅色的人,那個人那麽認真,眼睛裡沒有半點玩笑,在說,我愛你。
韓佑身體裡湧起洶湧的情*,瘋狂的、強烈的、久遠的分離也無法平息的,他終於知道皇帝是個瘋子,而他也一樣。
“是,陛下。”過了很久,韓佑用最後一點精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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