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老館主,老館主不止風清然一個女兒,還有其他的孩子,這些孩子也有成為九級武者的,但是老館主聽到這種說法的時候傳言這老人冷笑了一聲。
“全球複蘇都多少年了?你們還想給我翻重男輕女的老黃歷?說女人不行?說得好像沒有女人,你能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一樣。”
老館主的原話一出,不少女武者都被風雷武館老館主給圈粉了。
可不是嗎?女人怎麽就不行了?
前有風清然,後有武洛神,這不都是女性武者嗎?他們不一樣強嗎?
當然有老館主撐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風清然本人的確很強,力壓風雷武館的人,單打獨鬥每一個是她的對手,她手裡拿著一把折扇輕搖,風吹到她的臉頰上,揚起發絲。
男人無奈退到一旁,風清然說得也不錯,這年頭拳頭大的說了算,剛好風清然在風家的拳頭最大,那些人也隻敢在背後小聲逼逼,他這個跟隨者也實屬無奈。
風清然看他一副庸人自擾的模樣,抿嘴輕笑,用扇子敲了一下男人的腦袋,那男人唰的一下躲到一旁,板著臉說道:“風大人別這樣,要是被蘇如看見,我今天晚上又要睡客房!”
風清然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屬下,搖搖頭,一個妻管嚴。
就在這時候,許白焰走進靶場,還沒進靶場許白焰就看向坐在那裡的風清然,他眉頭一皺,風清然在這裡?
“等你很久了。”風清然站起來,也不逗自己屬下,走到許白焰面前就微微一笑,如果女人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的話,許白焰還是願意欣賞一下風清然貌美的容貌。
“找我幹嘛?”許白焰這會兒哪裡還不明白,那些學生一個都還沒來,這靶場就他們三個人,除此之外鬼都沒有一個,學校老師叫他過來,明顯就是被風清然指使的。
風清然拿起槍,對著許白焰揚了揚,“教我這個。”
許白焰看她一眼,一時不知道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
太陽下,盛西決額頭都是汗水,他就琢磨著這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去靶場,許白焰都走了好一會兒了,老師怎麽還不讓他們停下?
扎馬步對他和何安然來說不算什麽,不過有好幾人都已經累趴下,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在鹽城受到的驚嚇,好多同學都還沒反應過來,至於他和何安然早就把白腹紅蟻這件事情翻篇了,畢竟他們後來掏過恐龍窩,還忽悠了三位高級武者,至於白腹紅蟻?那是什麽玩意?
等了半天,許白焰也沒回來,他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還惦記這剛才那個問題,心裡癢癢的,他站著突然直直的向旁邊倒,他相信何安然不會不管他的!
盛西決一個假裝暈倒,何安然一下就嚇到了,別人倒他還能理解,這盛西決還這麽脆弱?他迅速的扶著盛西決,更要說話,就看見盛西決對他眨了眨眼睛,他愣了一下,說道:“老師,西決不舒服,我送他去醫務室。”
老師雙手背在身後點點頭,根本不在意,因為今天這節課暈倒的也不止這一個,他也沒去查看,心道這些學生的心裡素質還是太差了,不過死個把人就全都成了這幅得性,多少武者小隊進入野外就再也沒回來過?
“去吧。”
何安然背著盛西決剛走過轉角處,在他背上的盛西決就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放我下來!”
啪的一聲脆響,何安然的屁股就被打了一下,何安然將盛西決放下來,翻了一個白眼,“你一個男的還裝暈躲馬步?你要不要臉?”
“不是躲馬步,你就不好奇啊,白焰都走了快四十多分鍾了,就算東西多半小時總夠了吧?我這是擔心白焰!”
何安然聞言,也覺得盛西決說得有道理,可是有覺得不對,這不是學校嗎?白焰能有什麽事兒?
“走,我們去靶場!”盛西決一蹦躂下來,就抓著何安然的手,興衝衝地向靶場走,兩人一到就看見靶場裡有三人,其中一個雙手背在身後站在一側,還有一個人對著靶子開槍,這其中唯一一個女性則饒有興趣地看著……
盛西決半想過去,奈何何安然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躲到角落裡。
“風清然!那女的,是風清然!”
盛西決:“誒?”
……
靶場上,許白焰不解地看向她,他怎麽可能看不出這女人的意思?剛剛那幾句已經太明顯了,可是他已經明確拒絕過這女人,說起來按照這女人的性格她應該不會找他才對。
“我挺喜歡你的,不如離婚我和一起?”女人笑著問道。
她這話音一出,一直跟著的武者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風清然瘋了嗎?這小子長得也不像……不像戰神啊?
接著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更加有問題,因為那年輕人竟然搖搖頭說:“不要透過我看別人,因為你看不見的。不如珍惜眼前人。”
許白焰指的當然是武鎮軍,當初兩人因為誤會大大出手,他也是沒想到武鎮軍會為了風清然和自己臉紅。
風清然聞言,心裡苦笑:當初人人都以為武鎮軍和他是因為我所以鬧翻,可是我知道那只是誤會而已,到底有多遲鈍的人才會覺得武鎮軍喜歡我?
風清然上前一步,篤定地說道:“可是眼前沒有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