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倡一把抓住他,抱起他按在床上。
陶洛掙扎蹬腿,但徒勞無功:“放開我!賀倡。”
賀倡撩起他的衣擺往上推。
鎖骨處,白皙的肌膚上一道泛著淡淡紅色的細長疤痕映入眼簾。
陶洛曲腿踹中他。
賀倡向後踉蹌數步,背脊撞上了牆壁,神情滯然。
賀倡張嘴又閉嘴,到了喉嚨的話顯然又被吞到肚子裡去。
保鏢聽到動靜把陶洛帶走。
陶洛最後整理好了衣服,看了賀倡一眼。
“發什麽瘋!”
賀倡失意地跌坐在地上,茫然地笑起來。
等他再回過神時,陶洛早就抱著海鮮粥回到家裡。
白傅恆看到他像是和人起了爭執,衣領都有些被拉扯變形了。
白傅恆嘖了一聲:“賀倡說什麽了?他上手了。”
陶洛如實回答。
白傅恆蹙眉:“他這不是耍流氓嗎?!”
陶洛拿著粥,小聲說:“那我喝不喝他的粥?
白傅恆挑眉:“喝,不喝白不喝,喝完了再給他打電話,讓他送過來。”
陶洛一個人抱著粥,慢慢地吃著。
突然白傅恆說了一句:“我琢磨了好幾天你的暗戀對象。”
陶洛咳嗽一聲:“怎……怎麽了?”
白傅恆語氣嚴肅:“真的不是我嗎?”
陶洛尷尬地轉移目光。
白傅恆看他又像個兔子般躲開。
白傅恆也不著急,抽著煙,慢條斯理地威脅他:“不說沒關系,等我發現的時候你就慘了。”
嘴硬是吧。
到時候他倒讓陶洛那張嘴變軟。
陶洛紅著耳朵喝粥,被發現慘的人是白傅恆吧。
趙凌伺機而動,說不定會玩陰的害他。
自己慘什麽?
白傅恆頂多就是覺得同性戀喜歡他,避而遠之,總不能把自己打一頓!
另外,打就打,大不了自己忍著不哭,事情就算過去了。
陶洛眼珠子一轉,說:“我發現趙凌好像只會對明確表現喜歡我的人起反應。”
罵完靳遼,開始針對唐拯。
並沒有太過於針對白傅恆。
陶洛出主意:“那我躲在這裡,等我二十歲生日過了!!!”
“你躲著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這邊需要查一件事情,”白傅恆敲了敲手中的煙灰,“我需要查出車禍的肇事逃逸司機是誰指控來殺我的。”
陶洛安靜聽著。。
“至今警方還沒有找到對方。”
白傅恆眯眼,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然後從車禍蘇醒後,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給忘記了,這太巧了。”
白傅恆不太明白誰對自己動手。
“現在懷疑對象有陶紙,新增一個趙凌。”
陶洛疑惑不解地問:“陶家答應了和你借氣運的事情,他要害你後來為什麽還要幫你?”
白傅恆言簡意賅:“錢。”
“一開始他們殺我是可能因為我找到什麽關於你死亡的致命證據,後來不殺我是看白家出的價格太高。”
“等我九死一生時,白家給出優厚條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了我只是磨滅證據,不殺我我又記不得,而他們還能拿到白家的報酬。”
“總而言之,他們有理由。”
“趙凌我之前一直不懷疑過他,但他在邪術的影響下,兩種記憶讓他情緒不穩定,說不定他早就調查出我和你私自往來。”
白傅恆眯起了眼睛:“我想先確定趙凌對我有沒有殺意。”
陶洛一聽,立刻嚴陣以待。
“好,哥哥,我要做些什麽?我是不是要表現出喜歡你的樣子?”
白傅恆嗤笑:“趙凌早就認定你喜歡我了,你不用表現,得讓他覺得我變彎也喜歡你才對。”
白傅恆從一邊的公文包裡抽出一大疊資料:“我這幾天特地學習如何做一個同性戀。”
陶洛心道這玩意還需要學?
就更喜歡男人,會對男人起反應就是了啊。
陶洛簡單地說了自己的心得。
白傅恆摸摸鼻子:“起不了反應。”
讀書時長跑,一大群男同學累癱在休息室,直接把滿是汗的上衣脫掉。
白花花的**。
白傅恆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當時隻想早點換了衣服。
他把陶洛抱到自己腿上坐著,調侃地問:“會有什麽反應?”
陶洛紅著臉,小聲說:“就是被男人碰會很不自在。”
“這樣……”白傅恆指腹摩挲著陶洛的唇瓣,看著小可憐蛋的臉瞬間通紅,紅潮一路蔓延到了衣服裡。
反應真快。
白傅恆從陶洛的衣服領口往下覷,瞧見了白皙的肌膚上的兩抹粉色。
白傅恆尷尬地閃了閃視線。
也是,陶洛還小,這身體又在醫院裡將近躺了兩年,肌膚又白又嫩。
白傅恆想起之前看的鈣片……
白傅恆想到這裡,忍不住多抽了兩口煙。
懂了,同性戀看到男人的反應會是什麽樣子。
但是……
白傅恆汗顏:“我裝同性戀,也學不來你這反應啊。”
就陶洛這反應,分明是要給人當乖巧的漂亮老婆。
白傅恆心道自己難道也要紅臉,目光躲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