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賀倡自己都沒說,他這是愛在心中難以發覺!
網友們被這一連串的瓜差點撐死。
“臥槽,臥槽,沒想到在這個裝模作樣的年頭,我居然還能看到他們在為愛情(不是,是友情)掰頭。”
“陶紙這種就是萬人迷嗎?我記得他和靳氏集團的大少爺關系也不錯。”
“嗚嗚嗚,香死了。”
“我是支持陶紙的,我現在爽的一批!別和我說白傅恆,白傅恆再和陶洛關系近,他也只是陶紙的未婚夫,這叫強取豪奪!”
“現在就差一個陳雲浪陳學長了吧。我覺得陳雲浪的性格,只要陶紙能證明那曲子是自己寫的,陶洛才是剽竊者,我們的音樂大才子會好好和陶紙道歉的。”
同樣在吃瓜的陶洛和白傅恆看著網友們的樂子,對視了一眼。
白傅恆摸著下巴問:“賀倡打過架對吧。”
陶洛點點頭,和小混混和靳遼打過。
白傅恆又問:“靳遼也出過手吧。”
陶洛又點點頭,眨了眨眼睛。
白傅恆繼續說:“趙凌是個尾隨癡漢,心理不正常。”
白傅恆陰險地說:“你說他們清醒後一起揍陶紙,陶紙會不會哭?”
陶洛遲鈍地啊了一聲。
白傅恆抬手揉著他的臉,又把陶洛頭髮弄亂,像是在揉捏著毛絨玩具。
這呆呆的樣子真好玩。
他看著陶洛被揉的臉頰冒出淡淡的粉色,卻還是乖巧地仰著頭,眼神善良地看著自己。
白傅恆忍不住自己大早上升旗的事情。
自己還是當著陶洛的面前升旗!
太尷尬了。
但這還不是最讓他記憶猶新的,比起大早上硬起來,他難以忘懷的是處理時總想著陶洛的那一張臉。
他想用冷水處理一下,結果一想到陶洛就穿著單薄的睡衣躺在自己的被窩裡等著自己,就越發難以自持。
後來他就想著弄好了再出去。
想想美女……結果老蹦出陶洛的臉。
尤其是陶洛乖巧露齒笑的時候,嘴唇微微張開,隱約可以看到一點柔嫩的舌尖。
——白哥呢?
——哥哥,哥哥,
最後他聽到陶洛挽著自己的胳膊,一臉認真地喊自己老公。
白傅恆心中咒罵:艸。
事,解決好了。
但白傅恆最後想象的畫面十分的少兒不宜。
他想著陶洛,腦海中還不由自主地呈現出弄髒陶洛臉的畫面。
事情發生後,白傅恆在浴室裡就給心理谘詢師發了消息,問問對方直男這樣正常嗎?
心理谘詢師沉默了許久,回了一句:直男一般不會這樣……吧。
陶洛喝著牛奶看著白傅恆發呆,托腮,哥哥最近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心裡是有特別麻煩的事情要解決嗎?
陶洛抱了抱白傅恆,猜測他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他,於是安撫地說:“ 哥哥是覺得事情解決了,我們倆就不會再見面了嗎?”
“不會的,”陶洛給他下承諾,“我以後一定會和哥哥往來的,過年我就去你家拜年,我給你買好多好多東西!”
白傅恆看著認真畫餅的陶洛,想起了當初陶洛給自己畫的大餅。
——白哥放心,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的。
陶洛年紀輕輕還挺會攤餅,他怎麽不去大街上攤煎餅果子呢?!
白傅恆心中感慨,賀倡恐怕以前沒少吃陶洛畫的餅吧。
……
接下來的幾天,越是靠近生日的時間,邪術就有種回光返照的既視感,受影響的人越來越多。
陳雲浪幸虧有了白家送的符紙,才打消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以前一直相信著陶洛,少年當初坦然的笑容讓他銘記。
可是邪術影響時,他開始變得忐忑,開始害怕陶洛是欺騙自己的……
明明周邊的人意見不同很正常,有人支持陶洛,有人支持陶紙,可是陳雲浪卻在心中會放大別人對陶洛的批判。
這很可怕。
白傅恆讓他先減少和陶洛的接觸,消除影響,等到二十歲那天,他再把抄襲曲子的事情全盤在網上爆出吧。
陳雲浪在家裡待著。
白傅恆和陶洛在白家待著,有白家陣法屏障的幫助,他倆沒太大感覺。
至於二十歲的生日宴會。
明明陶家這兩兄弟是同一天生日,但宴會地點卻放在了陶守一的家裡,而且對外隻說是陶紙的生日聚會。
也不想操辦的太隆重了,就邀請一些親朋好友給慶生,願意來的也可以來,只要和陶家打過招呼就行。
記者們自然是最樂意來的。
賀倡和趙凌肯定會同時出現,當場逼問他們對陶紙以後選了其中一方,兩個人會不會鬧翻,這能把吃瓜網友們刺激上天了。
二十歲生日當天。
還沒有到晚上,宴會還在籌備,但現場就已經來了很多人。
記者們看到了賀倡,他和唐拯站在二樓的陽台上說話。
唐拯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真不錯,陶守一可真是為陶紙上心啊。”
賀倡眯起眼睛,回答:“小紙從小就身體弱,陶叔叔很上心。”
唐拯看著他的樣子,吊兒郎當地嘲諷::“我看你今天戴著眼鏡,怎麽眼睛還是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