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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覺得竹馬寧思在二十多歲時終於迎來了遲到的叛逆期。
讓對方好好生活,
對方愛上了泡夜店
讓對方別被渣1騙,
對方卻覺得對方不壞。
讓對方不要再接觸自己這個直男。
對方果斷全通訊軟件拉黑他!
沉穩又冷靜的顧總看著小竹馬要被渣男摟腰佔便宜時,內心有什麽東西破防了,後槽牙咬的死緊。
紅著眼強行把人攬入了懷中……
“小祖宗……”
殘疾大佬偽直男攻x覺醒作精竹馬。
本文又名《只要我夠作,殘疾大佬就會被氣得不能釋然》《我的竹馬在我臨死前突然叛逆期了怎麽辦!》感謝在2022-02-21 01:23:52~2022-02-22 19:04: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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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不怕他們打起來?
當事人之一的陶洛聽到這話, 腦袋嗡的一聲。
陶洛緊張地看著白傅恆。
白傅恆正要開口,靳遼低聲說道:“白傅恆,你也喜歡男人?”
陶洛的緊張情緒被他的話打斷, 氣鼓鼓地想要給靳遼撓兩下。
陶洛再觀察白傅恆。
他沒有正面回應:“靳遼,你搞偷親這一套不道德吧。”
陶洛躲在白傅恆的背後,側頭, 看到靳遼欲言又止。
靳遼意識到什麽, 嘴角上揚, 開口:“但是小洛沒有躲開。”
陶洛尷尬地笑了一下,反駁:“我其實是沒反應過來啦。”
白傅恆拉過陶洛, 捏了捏人的臉,沒好氣地說:“要被人佔便宜親嘴了還傻笑。”
陶洛抱住他的手臂,被迫鼓著腮幫子仰頭看著他。
白傅恆見狀, 先走為妙,他和靳遼擦肩而過時。
靳遼低聲說道:“傅恆,我拜托你不要插手,小洛喜歡的人是我。”
白傅恆也壓低聲音:“誰告訴你的?”
靳遼回答:“洛洛以前的朋友, 趙凌。”
白傅恆:“……”
趙凌的話, 狗都不信。
陶洛也看了靳遼一眼,提醒他:“雖然你從小要什麽就有什麽,不能隨意親人,這樣很不禮貌,是性騷擾。”
陶洛眨了眨眼睛:“靳遼, 我沒和趙凌說過喜歡你。”
靳遼愣住,沒有嗎?
那趙凌為什麽騙自己?
陶紙看到他倆要走, 想要拉住白傅恆:“白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白傅恆人都走到大門口了, 擺擺手,口是心非地大聲說:“等訂完婚再說。”
陶紙又去看靳遼,靳總沉默地站著,神情複雜難辨。
最後靳遼一言不發離開,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陶紙。
陶紙覺得所有服務員的視線像是鋒芒一般往自己身上扎,窘迫地站在原地,忍受著別人的嘲諷。
陶紙氣急敗壞地回到了家裡,砸了花瓶,摔了枕頭,發了一通大火。
陶守一勸導:“你冷靜一點。”
陶紙此刻在父親面前學不出表哥的姿態。
表哥好像心裡不放事情,總是笑容待人,脾氣好的很。
陶紙學他,裝模作樣好幾年,奪走了他的一切。
這幾年表哥學習越努力,想要獲取別人的青睞,最終也不過是給自己做嫁衣。
陶紙習慣了眾星拱月,今天他就像個不要的破娃娃,被人拋在角落裡。
那些服務員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帶著嘲笑!
陶紙委委屈屈地看著父親:“爸,我就喜歡一個白哥,你再幫幫我吧。”
陶守一抓抓腦袋:“那看大師有沒有什麽辦法。”
陶紙撲到他的懷中,眼神陰險:“如果最終讓表哥拿回他的命,那我寧可玉石俱焚!”
“之前要不是我們把他送去醫院搶救,他早就沒了。不妨再死一次,這次讓他死徹底點!”
陶守一被他的凶狠神情嚇住了。
“再看看吧,二十歲是個坎,大師也說過了,只要順利度過去,那麽術法還能再持續數年之久。”
陶紙尖聲罵回去:“那要是沒度過,我當年謀害他的事情會不會被查到我頭上!”
陶守一無奈,兒子是被逼急了:“但是你殺掉他,真的把肉身和魂魄都毀掉了,邪術就徹底消失了。”
陶紙嘴唇囁嚅:“他一死,我們是他的親戚,咬定是意外,那其他人也不再幫他。我沒了氣運,也總好過留下他一個定時炸彈。”
陶守一說不通他,離開了。
陶紙打開了床頭櫃抽屜,拿出了裡頭的符紙。
這符紙是拿表哥的血摻雜術法畫的。
大師讓他一天燒一張,符灰泡水喝掉。
陶紙如實照做,捏著剩下的符紙,雙眼含淚:“絕對不能被發現。”
一旦氣運被收回,自己當年謀害表哥的事情就會被重提。
牢獄之災跑不掉。
陶紙覺得自己坐以待斃,他要再想辦法加強邪術,然後讓賀倡等人替自己對付陶洛。
要不然自己就**,爸爸不敢動手,自己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