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換,趙凌倒是挺強的,就是雞兒不乾淨。”
夏和拍拍手:“說話能文明一點嗎?嘴巴總掛著雞兒做什麽!”
一群鬼也不看鬼片了,湊在一起說八卦。
有鬼站出來給白傅恆打抱不平:“會的,會的,我有時候大清早順著水管練習穿牆術,白傅恆都老有反應了。”
“他一個男的早上有反應很正常吧。”
“那他一個直男也不能天天早上對著洛洛起反應啊,這幾天還纏著洛洛抱得老緊了,洛洛都不好意思把他吵醒。”
“陶洛這幾天,下來的時候,臉紅成那個樣子都看得見吧。”
“呵,直男。”
徐林想起白傅恆腳踩自己頭的樣子,心道難為白傅恆沒空來打這隻天天爬窗戶偷窺的鬼。
徐林看著他們吵吵鬧鬧,覺得如果自己能保持清醒還挺好的。
還可以像夏和那樣,賺點錢買點陰氣,剩下的錢就給父母寄過去。
徐林抿唇,只要自己不把雲盤的密碼說出來,白傅恆就絕對不會送自己去投胎。
……
翌日,清晨。
陶洛又是早早地睜開眼睛,靠在白傅恆的胸口,聽著他胸腔裡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自己的哥哥……
還是……
未來的老公。
陶洛動了一下,而後被白傅恆攬緊了腰肢。
陶洛感覺一股熱氣從身下竄到了面上,耳垂通紅。
可能天氣冷了,兩個人睡在一塊總挨得很緊取暖,這肢體接觸多了,白傅恆就容易有反應。
男人……
這樣很正常的吧……
陶洛也摸不準這個頻率正不正常,但是又不好意思把白傅恆吵醒。
陶洛翻了個身,想要遠離一點,但又被白傅恆拉回去。
陶洛臉紅的越發不像話。
自己就應該讓管家給哥哥準備不開叉的睡褲……
唔……
陶洛有些摸不準,他總覺得如果自己告白,說不定白傅恆就會歡天喜地地接受。
可是又害怕那一點點的失敗率。
陶洛總想著再讓白傅恆多接觸一點自己,再讓兩個人關系再親密一些,再讓白傅恆離不開自己了,說不定就可以一舉拿下。
陶洛摸著白哥放在自己腰間的寬大手掌,心道,自己在四年前就想要成為他的對象了。
尤其是白傅恆認真地自己說,他要對未來的老婆特別好的時候。
為什麽那個人就不能是自己呢?
當年就算拋開自己是個男生,白傅恆肯定也不會要一個小對象的。
陶洛腦袋想事情很直白,一大早上就想著這一這件事情,發散的很。
最後他無奈地起床了。
吃早餐的時候,一群鬼拿著自己的電影觀後感給白傅恆看。
白傅恆多看了一眼徐林,再問:“還是沒有記起來帳號和密碼?”
徐林心虛地說:“沒有。”
白傅恆冷哼了一聲,吃過早餐後,在陶洛即將上學時,白傅恆對徐林說:“我讓你隱身半天,你去洛洛的學校裡到處走走,看看過去的畫面能不能讓你想起一些什麽吧。”
徐林覺得白傅恆話中有話,沒有追問,硬著頭皮說了好的。
徐林一隱身,陶洛就看不見他了。
陶洛還感歎了一句:“真神奇。”
白傅恆請家裡的司機送陶洛去學校。
等兩個人前往學校後,白傅恆坐在沙發上神情莫測。
夏和好奇地發問:“為什麽突然讓徐林去學校?”
白傅恆眯起眸子,眼神狡黠也帶著不悅:“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因為他的隱瞞讓陶紙置身事外,又導致陶洛在校口碑一直無法徹底扭轉而被他人嘲諷的場面。”
“啊!您的意思是說徐林記起來了?”
白傅恆點燃了一根煙:“嗯,傻子才看不出來。”
一群鬼:“……”有被內涵到。
謝謝您罵我們是傻子。
白傅恆吐出一口煙,看得出來徐林還有一點人性,從他這幾天對陶洛的反應,那是一種愧疚的表情。
以及白傅恆可以從徐林身上的氣息感知到。
他在自責。
白傅恆想加大他的自責,快速地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能再拖下去了。
溺水事件過去了兩年,警方重查要是沒有任何證據的話,這件事就很難再定罪了。
白傅恆處理鬼怪之間的事情,可以嫻熟於心。
但現實中的法治社會,他更喜歡用一種大眾都能接受的角度讓陶洛恢復清白。
陶洛要被自己認可,也要被世人所誤解……
雖然這和白傅恆以往的雷厲風行背道而馳,但他願意為陶洛花費更多的心思。
白傅恆記起陶洛挽著自己的手臂蹦跳的樣子,自己看著都覺得高興……
*
學校裡,陶洛根據課表進入教室,找了一個靠前的位置,他打算好好聽課,不能掛科。
今天他來得早,老師還有半個小時才會來。
宋之術的那些朋友總算是逮住他了。
“一放學就坐車回家,陶洛,你這麽心虛,跑的這麽快啊?”
陶洛仰起頭,看向圍過來的幾個高大的男生。
陶洛不懂他們來幹嘛:“你們好。”
“好個屁,你又對宋之術做什麽了?當年推人的事情還沒有道歉,現在又讓他精神萎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