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閉上眼睛睡覺,困意漸濃,就在迷迷糊糊之間,他隱約覺得嘴唇濕漉漉熱乎乎的,臉上糊了一點東西……
第二天早上,陶洛一起來就覺得鼻子呼吸的時候,隱約可以聞到一點點奇怪味道。
但是床單沒有換。
沒有弄髒床單。
白傅恆刷完牙出來,看到陶洛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哥哥,早上好。”
吃早飯,陶洛要去上學,白傅恆則是去忙工作。
臨出門前,陶洛抱著白傅恆的腰肢和他戀戀不舍的告別:“哥哥,再見。”
白傅恆看著黏著自己不想分開的對象,覺得跟掉進蜜罐子似的。
當年靳遼偷親陶洛被人拍照的事情,鬧到靳家夫婦把自己喊過去全勸解,試圖讓靳遼掰直。
現在白傅恆想,要是自己早知道靳遼喜歡的男人是這個樣子,自己就果斷地跟著靳遼一塊彎了。
才懶得勸說靳遼呢。
“怎麽就這麽粘我啊?”白傅恆打趣。
陶洛晃了晃他:“因為我喜歡你。”
白傅恆把人抱起來,說道:“媽的,這麽粘我,等你你畢業,你就天天黏著老公算了。”
乖乖巧巧的,然後自己興致來了,想在哪裡弄就在哪裡弄,估計陶洛也不會反對。
頂多就是害怕一下會不會被發現?
陶洛一看就是會覺得男人不會**大肚子,就任由對象做的人。
白傅恆出門前,親了陶洛的嘴巴好幾下,才心滿意足地把人送走了。
陶洛到了學校裡,繼續自己的上課。
宋之術倒是一如既往地來找他,但是無法在學校論壇上幫他扭轉輿論風波。
哎……
這種事情怎麽說啊,畢竟陶紙都要死了,大家好像默認會對將死之人口下留情。
而陶守一公司找來的水軍又開始地風快帶節奏。
他們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洗白陶紙。
宋之術和陶洛在學校一塊玩。
上課前,有幾個宋之術的朋友看到了他倆,其中有個同學是打算過來把宋之術拉走的。
但是他被其他的朋友給攔住了。
“你別過去,這沒有什麽好去的,宋之術想和陶洛玩就隨他去,反正和我們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宋之術是哪裡倒霉了,碰上陶洛這個倒霉鬼,這一學期事情就沒有消停過,鬼迷了心眼吧。”
“活該。”
宋之術不理會。
但是陶洛不能忍受宋之術被人嘲諷:“他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你們才是人雲亦雲。”
有人開口:“陶洛,陶紙可是要死了啊,你是怎麽想的?”
陶洛回答:“當初表弟是怎麽把我按在水中,他心中想什麽,等你們想明白了再說吧。”
“你們說我,我不會說什麽,但你們不能把宋學長做的事情貶低的一文不值,那是他的付出,沒有人能打壓質疑他。”
大家被堵得咬牙無言,他們的確是不好說,主要是陶洛的事情發生在兩年前,已經過去了。
他們這些人沒有負罪感。
而陶紙的死會發生在附近,如果自己惡言相向對陶紙,他們內心就會產生負罪感。
這種詭異的心裡讓他們的行為發生反常。
大家面色訕訕。
宋之術看到維護自己的陶洛,心中動容,終於明白為什麽賀倡那群人明明已經功成名就,現在卻還是會和陶洛想做朋友。
因為這個人值得。
學校的天台上,陶洛和宋之術在吃午飯。
宋之術對陶洛沒有愛情,只有純純的友情,他都有女朋友了。
宋之術之前幫陶洛說話,導致有些人對他挺大意見的,當初的那些朋友也不再恢復以前的好關系。
雖然說他知道畢業之後,大家就會東南飛,關系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的親密,但現在就分裂了,宋之術的心中也是不好受的。
他也只能多和陶洛往來。
他不好受,但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宋之術說道:“陶洛,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陶洛咬了一口麵包,說道:“好好學習,然後這件事情我和哥哥會解決的。”
宋之術放心,又好氣地說:“我記得白傅恆以前是直男吧,他現在可以接受你男人的身體了嗎?”
千萬別過上什麽柏拉圖的生活啊,有愛無性,感情難以維持。
陶洛紅了紅耳朵,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說,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就白哥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應該是可以證明他對男人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吧。
陶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話說為什麽總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味道呢?
昨晚上哥哥趁著自己睡著了,做了些什麽啊?
吃過中餐後,陶洛對宋之術說道:“謝謝學長,我會好好處理我的事情,同時也消除對你的影響。”
陶洛朝他一笑:“學長別忘記了,我現在身上已經沒有邪術了,所以這次陶紙做什麽都是徒勞無功的。”
放學之後。
陶洛一回到家裡,看到白傅恆收拾了一大堆材料放在桌子上。
夏和等鬼收集了一些好事網友的生辰八字。
當然白傅恆想要光明磊落一點。
他編輯了一條消息,並且放上一個鏈接,簡單將邪術的事情說明。
自然有網友不認可,胡說八道,世界上不可能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