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是沉浸式體驗特工工作,是一次深度的角色扮演,可以說是愛的初體驗,說不害怕都是是假的。
甚至有些大哥思來想去還覺得不妥,勸凌青和梁西瑞算了算了,再想個別的辦法。
但梁西瑞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腰帶,看向一臉關心的大哥大姐們,表示現在的情況是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如果自己一去不回,那麽請告訴二胖媽媽愛它。
旁邊負責拉繩的秦大力和大龍終於做完了熱身運動,滿頭大汗看著凌青拍了拍手說:“凌哥,我們都準備好了。”
凌青點了點頭:“待會就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兩個人直接抬手salute,對著凌青和梁西瑞這兩位勇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早餐店的孫師傅走上前,將卷閘門的鑰匙鄭重放到凌青的手裡,是一臉的感激。
由於孫師傅將防火防盜的街道宣傳刻入了心底,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第二天起床就在自己的寶貝早餐店門外面裝了一個卷閘門搞了個二重保險。
結果沒想到防盜未見成效,先把自己人防在了外面,他悔不當初握著凌青的手說:“是我的錯,是我想得太多。”
“沒事孫師傅,早晚要開的。”凌青將鑰匙裝進口袋,安慰了孫師傅兩句,那邊美鈴姐終於搬著需要的煙花爆竹姍姍來遲。
不光有他們要的吃年飯必放的普通鞭炮,還有美鈴姐本季當打熱銷品加特林手持炮仗,要的就是趁著佔據高地的機會,從上往下對喪屍們進行一個對衝。
反正肯定要比她對衝基金要猛。
看見鞭炮原材料來了,五號樓的資深釣佬錢哥立刻起身,作為臨時成立的曼哈屯釣魚協會的會長,他給了另外二位不同樓不同單元的鄰居釣友一個眼神,大家都自覺拿出了釣竿開始進行作戰前的調試。
原計劃裡並沒有錢哥釣佬隊的戲份,而是早上凌青來了之後,大家就如何充分使用手頭的煙花爆竹來吸引喪屍的注意力,再次召開了有關年貨掃蕩的戰略部署會議。
會上物業保安李大龍秉持著大力出奇跡的原則,表示他的小時候,吵鬧任性的時候,他曾是學校田徑隊擲鐵餅選手。
他看著身邊的鄰居和同事認真道:“我不怕燙,所以美鈴姐搬來的這種一箱一箱的煙花可以點燃之後,讓我扔到馬路上去,保證能扔很遠。”
說法雖然有理有據讓大家沉默了一瞬,但隨即秦大力作為大龍的領導提出了反對意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萬一把煙花箱摔沒了不響了呢?
“那是煙花箱,不是摔炮,不是你越用力就能越幸運的OK?”秦大力表示雖然保安隊的米娜桑都是四肢發達,但絕對不能頭腦簡單,要趁機消除大家心中對於保安的刻板印象。
如果按照正常發展,這個時候的秦大力應該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卻突發惡疾腦中是一片空白,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凌青見勢不妙立刻出聲維護放心物業的榮光,伸手道:“我有一計。”
他的眼光立刻落到了原本只是來看熱鬧當個氣氛組的錢哥身上,一時間眼神匯聚,對於這位在釣停車場欄杆任務中展現出自己倔強的五號樓釣佬,大家的印象都很深刻。
已知釣竿很長,那種吃年夜飯放的長鞭炮可以掛在釣竿上,那麽接下來事情就變得水到渠成,無須凌青再多說些什麽,大家懂的都懂。
無意佔用公共資源的錢哥突然走到了舞台中央,一聽自己釣魚也有大作用瞬間在老婆面前挺直腰杆人生精彩,伸手豪橫道:“老婆,杆來!”
雖然最後還是自己回家拿了釣竿,但今天的錢哥是滿面紅光,並且不忘人多力量大,在小區裡一呼兩應,叫來了小區裡另外兩位釣友。
曾經被家人嫌棄的空軍三號,今日總算鹹魚翻身變身特工,代號釣魚三劍客!
魚,我所欲也,喪屍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兼得,舍魚而得喪屍也。
現在鞭炮已經就位,大家都看著三位釣佬做準備,對著抽出來的長杆感歎真的好長,只有秦大力站在凌青的身邊笑那周瑜無謀,諸葛亮少智,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秦大力給凌青比了個大拇指:“凌哥,還是你高。”
“別整這亂七八糟的,待會你一定要跟大龍抓緊繩子,拉長耳朵提高警惕。”凌青看他,伸手拍了拍秦大力的肩膀,“你們就是我們最後的依靠。”
梁西瑞也在旁邊點頭,對著拉她繩子的大龍說:“兄弟,就看你了。”
“放心吧姐,要是你出事了我給你殉葬。”大龍這話一出口,大家安靜一瞬都明白了他的決心。當事人梁西瑞十動然拒表示大可不必。
釣魚掛鉤準備完畢,錢哥和他的兩位劍客也各就各位,等待一聲預備。
凌青和梁西瑞交換一個眼神,默契翻過了露台的欄杆站在邊緣。
還是那個熟悉的業主負責偵查,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伸頭一看數數比大龍更快更準,扯著聲音說:“樓下有八個,附近路上有十一個!over!”
“準備好了嗎?Siri?”凌青看向自己的戰友問。
“是西瑞,但是無所謂了。”梁西瑞抿了抿嘴,確定了一下身上的安全繩,又調整了一下腦袋上安全帽的位置,衝著凌青比了個OK。
凌青看向那邊準備點炮的業主,發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