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李婉容繼續道:“娘,你看這烈王妃彪悍善妒,也不知道王爺為了他,殺了多少個想要嫁進王府裡來的人了,你說這烈王府裡是不是有很多的冤魂啊?”
一聽這話,李夫人的面色更白了!
“娘……您說話啊?婉容怕……”
聽到李婉容這麽說,李夫人渾身一抖,當即哆哆嗦嗦道:“婉容,娘也怕啊……”
於是,這母女倆對看了一眼,隨後便瘋了似的一邊跑一邊叫道:“鬼啊!有鬼啊!”
與此同時,那埋在一堆石子裡的珠子,此刻還發著淡淡的光芒。
“哼!就這麽點能耐,還想跟我娘搶我爹?”
是的,珠子說話了,而且是自言自語。
若是林洵瞧見的話,一定會驚得目瞪口呆。
只是這顆珠子完全沒有意識到,林洵是個男人,他不應該稱作娘的……
與此同時,林洵回了屋子後,便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袖子,這麽一掏,他的神色一僵,一旁的秦非寒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當即便問道:“愛妃這是怎麽了,一副慌慌張張的模樣?”
聽聞這話,林洵便看著秦非寒道:“你送我的那顆珠子,我明明放在袖子裡的,怎麽不見了……”
林洵如今對那顆珠子好奇的很呢,不過雖然這麽問,林洵想起那顆珠子會自己滾動,還會自行打開盒子的鎖跑出來,當即林洵抿嘴一笑。
“估計又跑到哪兒皮去了,不管了,反正他認得回來的路。”
聽著林洵這般說,秦非寒一臉傻傻地看著林洵。
“愛妃……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秦非寒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林洵的腦門。
“不熱啊,沒生病啊……”
瞧見秦非寒這般說話,林洵衝著他努了努嘴道:“行了,幹什麽呢。”
林洵有些沒好氣道。
便見秦非寒道:“愛妃方才說珠子不見了,還說他自己會認得回來的路,愛妃難道不是在胡言亂語?”
聽到秦非寒這麽說,林洵才想起來,關於這顆珠子的異樣,他還未曾告訴過秦非寒,不過瞧見這秦非寒一副不解的模樣,林洵便打算逗逗他。
“可能本妃真的是被你那個姨母還有‘婉容妹妹’給氣糊塗了。”
林洵在提及李婉容的時候特地將“婉容妹妹”四個字提高了音量。
秦非寒一聽,當即便討好地看著林洵道:“愛妃,那算哪門子的姨母與妹妹啊,本王可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過!”
瞧見秦非寒這般說,林洵故作生氣道:“沒放在心上呀?我瞧著你是當著本妃的面,不敢造次吧?你也聽見了,你那姨母可是要去太后跟前告我的狀去呢,說不準,本妃在這烈王府裡沒幾日好日子過了,等太后的一道廢妃的懿旨下來,本妃怕是就要卷鋪蓋走人了。”
這會兒,秦非寒聽見林洵說要卷鋪蓋走人,當即便氣怒道:“哪個敢趕本王的愛妃走?就是太后,本王也不怕!”
一聽這話,林洵眉毛一挑。
“王爺,太后可是你的生母,你不怕?”
聽到林洵這麽一說,秦非寒便樂了。
“愛妃也知曉太后是本王的生母,本王可不是那類媽寶公子們,那李夫人雖然是太后的姐姐,但愛妃恐對太后有所誤會,太后與李夫人的性子截然不同,若是太后真要問責愛妃,早在咱們成親這三年一直未曾圓房的事情上,就發落了愛妃了。”
忽聞這話,林洵也覺得有些道理,只是轉念一想,林洵的眉頭又是一蹙。
“那為何,昨晚上太后特地召你入宮,勸你迎那李婉容入府?”
林洵便又問了起來。
秦非寒當即一笑,“這還不是李夫人打的主意,本王與愛妃成親三年,李夫人時常在太后跟前嘮叨此事,一開始太后未有松口,李夫人自不敢帶李婉容來王府裡鬧罷了。”
聞言,林洵卻不解道:“那為何太后昨晚上便松口了?”
見林洵這般問,秦非寒便邪肆地勾唇一笑。
便見他一把將林洵抱在懷裡,嘴唇輕輕地靠在了林洵的耳邊道:“那還不是太后聽聞了愛妃的彪悍大名,也是這幾年被那李夫人煩夠了,這才將皮球踢給了愛妃你來處理嘛……”
聽到這話,林洵眨巴著眼睛這會兒方才明白了過來。
敢情,他林洵竟然被太后當槍使了一回,而且他還被太后使的心甘情願啊……
林洵的腦袋有些凌亂了,不想他的耳邊忽然被吹了一陣熱氣。
於是,林洵脫口而出道:“秦非寒,你找死是不是?現在可是青天白日的,午時還沒到呢……”
然而,就在林洵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他卻已經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已經蹭在了他後臀上。
這王八蛋,大白天的又發賤了……
便聞秦非寒在林洵的耳邊輕笑道:“愛妃,做喜歡的事情,不分白天還是晚上的……”
第六十七章 這是個寶貝(加更)
“秦非寒,你要死啊!”
“喂喂喂……住手,褲子撕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