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琴芳便走出了屋子,招了個正在掃院子的宮女道:“送烈王妃出宮的小太監可是來回過話了?”
一聽這話,那宮女道:“回姑姑的話,還沒呢。”
當即,琴芳的眉頭一蹙。
這裡可是昭寧宮,這宮裡的人哪個不得仔細著辦事,且烈王妃深得太后的喜愛,自然有關烈王妃的事情務必更要嚴謹些的。
“你去將昭寧宮的太監都給喊來,我倒是看看,那個奴才那麽粗心,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琴芳此番是動了怒了的,沒一會兒昭寧宮的太監也都來了。
琴芳問了一遍究竟是誰送的林洵出的宮,便有一太監道:“姑姑,奴才仿佛記得,送烈王妃出宮的小太監是今日新來的,叫小連子。”
新來的太監?
琴芳的眉頭一皺。
“小連子呢,在哪兒?”
琴芳這廂一問,整個昭寧宮的太監都在此處了,壓根連個小連子的影子都沒有。
當即,琴芳的神色一震。
“壞了!”
說罷,她便下令道:“你們現在趕緊先去宮門口問問宮門口的侍衛,看烈王妃出宮了沒,剩下的人,去各宮好好的找,無比找到烈王妃的蹤影。”
吩咐下去後,琴芳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內殿。
這將情形報於了太后之後,太后當即便急了。
“哪個膽大妄為的,竟然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擄了人去!”
瞧見太后動怒,琴芳安慰道:“太后,許是那小太監一時半路上遇著什麽事兒才一直沒回來稟報,奴婢已經差人去宮門口問了。”
聽見這話,太后依舊還是坐不住。
“這皇宮險惡,以往哀家隻想到只有后宮妃嬪公子們的爭鬥,卻忽略了阿洵的安危,哪個好大的膽子,若真敢害青璿唯一留下來的孩子,哀家定饒不了他!”
太后心中焦急,林洵可是玉青璿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的孩子,太后疼他,要比自己的親兒子還緊張呢,這沒一會兒去宮門問過話的小太監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回太后的話,宮門口的侍衛說今日烈王妃還未曾出宮!”
一聽這話,太后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往外走去,也有從各宮尋了人回來的宮女們,都說是沒瞧見過烈王妃。
最後一個從慎語公子宮裡回來的宮女,臉上還帶著一臉的傷道:“太后,慎語公子那也沒有烈王妃的身影。”
琴芳眼尖,一眼便瞧見這宮女臉上的傷了,當即便問道:“你這臉怎麽回事,去了慎語公子那也沒一會兒,臉怎麽傷了。”
這話一問,那宮女便跪了下來。
“奴婢去尋慎語公子的宮裡尋烈王妃時,急切了些,慎語公子說奴婢出言不遜,便讓人掌了奴婢的嘴。”
這話一聽,琴芳的眉頭一蹙。
“太后,這慎語公子如今倒是越發的跋扈了,這宮女雖是三等宮女,卻也是昭寧宮去的,那慎語公子竟說打便打了!”
太后知曉這件事情自然也氣,不難想,怕是先前太后又讓慎語公子少邀點兒寵,多勸勸皇上去后宮各宮多走走,這事兒怕是被他個記恨上了!
“罷了,這事也不提,你們繼續給哀家找人!”
太后的話一出,那宮女得了命令就下去了。
這會兒昭寧宮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都四處跑了,秦長風午後來給太后請安,這皇上的轎輦剛到昭寧宮門口,就瞧見昭寧宮的宮人們急匆匆的行了禮便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了,秦長風帶著疑問進了昭寧宮。
“兒子給太后請安。”
太后本欲親自出去尋林洵了,這會兒瞧見秦長風來,她急急忙忙道:“皇上來了,哀家正好有事要與皇上說。”
這廂太后將林洵失蹤一事說了之後,秦長風當即神色震怒了起來。
“這些個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將烈王妃都綁了!”
說完這話,秦長風轉頭便看向了一旁的太監。
“吩咐禦林軍,就算是翻遍了整個皇宮,也得將烈王妃給朕找出來!”
皇上動怒,那可是大事兒!
吩咐了這件事後,秦長風便看著太后道:“母后,切勿太過擔心了,朕陪著母后一同在這昭寧宮裡等消息!”
這會兒,一旁的太監又道:“皇上,那烈王爺那,皇上是否要遣人回烈王妃知會一聲?”
聽聞這話,秦長風與太后對看了一眼。
便見秦長風道:“烈王是朕的親弟弟,他的性子真了解,若是朕壓著這消息不讓人告訴他,怕是等他之後再得了消息會怨朕,罷了,你趕緊差人去烈王府通報一聲。”
與此同時,冷宮之中,那將林洵送來的太監很快便從冷宮裡溜出去了。
衛羽與林洵躺在一處,不過那德公子卻將目光放在了林洵的神色。
這會兒林洵和衛羽的手都被綁了起來,那德公子瞧這林洵冷冷的笑了起來。
“他們真以為本公子傻呢?好端端的便將烈王妃給本公子送了進來,指不定想來個一石二鳥呢!”
林洵原本是閉著眼睛的,不過林洵聽到他這麽說胡,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那德公子卻又冷冷的笑了起來,他目光森冷的看著林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