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磕頭磕的腦袋都磕破了,可觸及到秦非寒的雙眸,裡面確實一片冰冷。
“不管宗主要小的做什麽,小的都願意去做,但求宗主饒了小的的一條賤命!”
聽聞這話,秦非寒倒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這樣,本王問問你,你當初是用哪隻手碰了本王愛妃的肩膀了?”
當即,肖烈的神色一僵。
見他不說話,秦非寒冷聲道:“本王問你話呢!”
肖烈渾身打了個寒噤。
“宗主,是左手……”
他的話剛說完,不遠處的秦殊卻大聲道:“爹,他撒謊,我明明記著呢,是右手!”
一聽這話,肖烈又道:“宗主……小的不記得了,真不是故意撒謊的……”
秦非寒淡淡地瞥了一眼肖烈的右手。
“本王的愛妃豈是你想碰就能碰的?這樣,你不是想活命嗎?你若自行卸下自己的右手手臂,本王便饒了你一命如何?”
自卸手臂?
肖烈又開始磕頭。
“宗主饒命,宗主饒命……”
看他這樣子是不願意了。
秦非寒輕輕地挑了挑眉。
“既然你不願意自行卸了你的手臂,那本王只能公事公辦了,來人……”
秦非寒的話還未說完,肖烈急急忙忙地打斷了他。
“宗主……我卸,我卸!”
冷汗已經浸濕了他的滿臉了,便見肖烈拿起了一旁的長刀,對準了自己的右手手臂,此刻他拿刀的手正在發著抖,一直都下不了手!
“怎麽,還猶豫呢?若是你這一刀下去的不徹底,沒卸乾淨,那可是要遭二次罪的!不過你說說,命可比你一條胳膊重要多了,這交易,不虧!”
肖烈緊緊地咬了咬牙,隨後他閉上了眼睛,掄起了刀。
“啊!”
便聽他大吼了一聲,一刀利落的落了下來,緊接著他整個右手臂便被他硬生生的給卸了下來,頓時間,鮮血四濺!
瞧見這情形,秦非寒的目光之中還帶著冷冽的笑意。
“宗主,手臂……我卸下了,還請……宗主饒了小的一條……一條賤命!”
肖烈跪在地上,臉色蒼白道。
卻見秦非寒忽而抬手,使出了內力,瞬間便將肖烈一身的本領全都給廢了。
被廢了本領,肖烈自然便成了個廢人,無法用自身的內力來幫助自己的手臂止血。
一時間,鮮血如同川流不息的溪水一般,不斷地流淌了起來。
“你!堂堂隱宗派宗主,元國的戰神王爺,你竟然耍賴!”
肖烈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非寒,他自然沒想到秦非寒會廢了他一身的本領。
此番,鮮血直流,而秦非寒卻神色輕蔑地看著他。
“不過一螻蟻,竟敢肖想本王的愛妃!本王既然說了留你一命,自然不會食言,如今你自行失血過多而亡,又與本王何乾,又不是本王親手殺了你的!”
秦非寒毫不客氣道。
說罷,秦非寒回到了林洵的跟前,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林洵,此番林洵也深情地看著他。
忽而,秦非寒一伸手便將林洵打橫抱在了懷中,咧嘴一笑。
“許久不見,可想死本王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烈火,熊熊而燃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身上的衣衫漸漸落在了地上。
寬敞的房間內,一張偌大的雙人床上,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彼此交織糾纏。
汗水不斷地從皮膚表層滲出,羞人的嚶寧聲與喘息聲陣陣入耳。
瘋狂而又肆意的融合又分離,再融合再分離……
身體裡的愉悅感,像是熱浪般陣陣襲來,每一個感官此刻全然被打開,最終又在巔峰的暢快之中,全部釋放。
林洵與秦非寒緊緊地相擁著彼此。
許久不見,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烈火,熊熊而燃。
林洵重重地喘著氣,回味著方才所感受到的一切,他輕輕地勾起了唇角笑了。
秦非寒目光深情地看著懷中的人,他的剛強,他的堅毅,此刻只為了林洵而柔軟。
“為何要來隱宗派?”
秦非寒忽而發問。
林洵的神色一頓,繼而笑道:“做了個夢,夢裡所發生的事情很不好。”
說罷,林洵又伸手勾住了秦非寒的脖子。
“非寒,總歸來說,我想你,著實想你!”
聽到林洵這般說,秦非寒的眉頭卻依舊緊緊地鎖著。
“你即便是想我,也不該入隱宗派涉險,況且你來了這裡,天凌國的政務怎麽辦?”
見秦非寒這般問,林洵笑了。
“天凌國的政務,自有有幫我辦,待你跟我一同回去後,便知曉了!”
如今,隱宗派大長老一死,底下的人已然群龍無首,一個個都對秦非寒俯首稱臣,更重要的是,秦非寒與大長老一站,許多人都有耳聞,自然沒人再敢來惹秦非寒了,不然秦非寒能分分鍾叫他們灰飛煙滅。
“王爺,王妃,不好了!”
雲洛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
秦非寒與林洵站起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