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明一下就想起了上課睡到半昏半醒時,忽然一道直擊心靈的目光投來,他睡意全無,心裡直發抖,一看去正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老師,那眼神與眼前的一模一樣。
他被盯的腿軟,心裡直打顫。
薑子明在心裡不停的念,我是安奐仙尊,天下無敵,孫韞現在還是個小孩,不怕不怕!
汪正信聽他說到一半沒聲了,就移到他旁邊去小聲和他說,“吟藍,你把話說完啊!不然這孩子就毀了!”
薑子明看著孫韞,見他眼睛一彎,臉頰旁邊的酒窩深深,笑的人畜無害,與剛才要吃人的神態全然不同,要不是那眼底還殘留的寒氣,險些讓他以為剛才是自己的幻覺。
“仙尊可是不想收我?”
他在太陽底下跪久了,一開口嗓音帶著沙啞,還有些沉,聽不出情緒來。
薑子明:他好像預判了!
他端著回答:“是又如何?”
“弟子折桂時想拜入仙尊座下好好修行,但仙尊說弟子戾氣太重,說明弟子心性不穩,自知與仙尊無緣,便不為難仙尊。”
孫韞說完,眾人愣住了,薑子明也愣住了。
他好像預判了我的預判,薑子明手在袍中握了又握,這劇情完全不按他想的發展,書中的孫韞這會子就是個話都說不清楚的笨小子,哪有這麽伶牙俐齒!
汪正信一看有台階下,立馬就順著走,故作可惜的說,“也罷,看來你與安奐仙尊無緣!”眉頭皺著,心裡直樂,還要繼續將事情安排好,“那你可有其他心悅的長老?”
薑子明直勾勾的瞪著他,心裡道:我倒要看看你要拜誰為師!
孫韞嘴角上揚,雙手疊在胸前,目光看向座上去,擲地有聲的道:“弟子想拜天瑜長老為師!”
長老坐席處,不知何時來的楚驕,本想偷摸著進場討杯茶喝,沒想到屁股還沒挨凳子,就被抓個正著,目光齊聚,一時有些尷尬。
當事人還未出聲,薑子明就道:“不行!”語氣頗為激動。
於是眾人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
安奐仙尊出了名的冷靜沉穩,說話都沒有感情,這般激動的語氣從未聽過。
薑子明頭皮發麻,恨不得扇自己兩嘴巴自己,怎麽就激動了,連忙恢復成沒有感情的機器,木訥的陳述,“楚驕自己都管不好,此子交於他恐怕誤入歧途,還是由我收管吧。”
楚驕聳了聳肩表示沒有意見,順勢就坐到了椅子上看戲。
汪正信已經被反覆折磨的快崩潰了,一聽他開口,連忙就拍板:“那便如此決定!”
說罷,直接扯了薑子明腰間的玉牌塞給孫韞,然後將他拉起來推給薑子明。
事已如此,再折騰也無濟於事,薑子明含淚收下了孫韞,仿佛間看到了自己被抽筋剝皮的場景,暗暗落淚,以至於接下來的場面都沒興趣看了,帶著他的冤孽徒兒就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開新書了,開心。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捧捧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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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帶大佬穿成病美人世子》
徐原青是黑帶武術大佬,一朝穿越成同名的廢材世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風一吹就咳,聲一大就喘。
被風吹倒的徐原青:扶我起來,我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徐世子拒不承認這個稱號,經常拖著走兩步就咳的病軀和人爭吵,下罵路邊野狗,上罵奸佞權臣,順手還要捶紈絝子弟,礙於他身份尊貴又是病秧子,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於是徐世子在京城樹敵無數,仇家萬千,不少殺手組織都對他虎視眈眈,等著有人下單然後大賺一筆。
直到一日,徐世子養病的小院被人找上,面對咄咄逼人俠客,徐原青手指抵著劍,急中生智,張嘴胡說八道,“江州第一劍客向長遠是我相好!你殺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聞言,劍客將劍別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俊秀的臉來,嘴角上揚,“夫君?”
徐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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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長遠自幼武藝超群,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說還一副好身體,亦然成了京中不少公子哥的嫉妒對象,尤其是素有“病美人”之稱的徐世子。
他在外遊學多年,回京之時尚未聽說徐原青的“病美人”之稱,就先聽聞徐世子打遍京城無敵手,心中向往,於是上門拜訪,才踏出房門,就聽見下人喊“世子吐血了!”
他看見徐世子在一眾奴仆的攙扶下走出,嘴邊還是鮮紅的血跡,雙手提著一把劍朝他吼,“向長遠!老子黑帶,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你給我等著!”然後把自己吼暈了過去。
向長遠:“!?”
扳手腕把人扳吐血了!怎麽辦,在線等,很著急。
小劇場:
向長遠掐指一算日子不多了,準備灌醉世子強推,結果自己喝的稀裡糊塗,被徐原青壓著動彈不得,然後聽到徐世子一便扯他衣服,一邊咳著說,“誰說我只有嘴硬!讓你看看其他地方也硬!”
向長遠:“……”
還有一本
《全三界都在磕我和妖王cp》
三界有一本《病嬌妖王的落跑俏仙師》的話本橫空出世,據知情人分析,書中仙師是仙界金枝玉葉的司戰仙尊,妖王則是妖界病重難醫的妖王。一神一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因為這本三界皆知的話本弄得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