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又是一個渣男!”婭婭頓時一臉嫌棄。
“元總好厲害,居然了解的這麽清楚!”胡蔓蔓拍手讚道。
“以前對這些古文學感興趣,所以學習了一下,也不是很懂,只是恰好這首還記得。”元境澤謙虛道。
“元總謙虛了,我們也就頂多知道這詩的意思,背後的故事可是完全不知道。”李輕寒笑著說道。
其他人也跟著奉承了幾句,便繼續討論案情。
“但從表面意思理解,這就是一首情詩。但是如果從背後的整體故事來理解,這首詩沒這麽簡單,似乎是想要表達一些其他的意思。”南風摸著下巴思索道,“按照節目組的尿性,以及這個劇本居然要進行兩天一夜這麽長時間來看,我覺得這首詩不能只看表面,你們認為呢?”
“附議。”胡蔓蔓舉手。
“加一。”李輕寒同樣舉手。
接著是婭婭:“加二。”
元境澤:“這不是顯然的嗎?”
Alex左右看看,弱弱地舉起手:“加……四?”
南風突然看向Alex問道:“為什麽不是加三?”
Alex懵逼:“元總不是人嗎?”
“唔……”好像有道理。
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在想屁吃
事實上,不管那首詩到底是看表意還是深意,都不能簡單解讀就完事兒。因為那封信的信紙上沾著血跡,而那血跡又剛好完全遮蓋住了信的落款。以至於眾人根本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又是寫給誰的。
是的,這封信同樣沒有開頭,並沒有表明是寫給誰的,只是這麽突兀的是一首詩而已。
甚至於,就連信封上面也是一片空白。
所以眾人根本不知道這封信是要給誰,又是誰寫的。
“好了,先不管這封信的問題了,反正現在也就只能推理出這麽多東西。其他人呢?都搜查到了什麽?”眾人將這封信的來歷猜測了個遍,最後也沒能推理出什麽有用的信息,胡蔓蔓將信封放下看向其他人問道。
元境澤直接掏出自己在房間裡撿到的那支鋼筆,往桌上一放:“絨絨從床底下撿到的。”
其他人聞言,頓時一臉震驚地看向元境澤,眼神中甚至帶著譴責,意思非常明顯了——你居然奴役這麽可可愛愛的小動物幫你找線索!這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讓絨絨鑽床底?!你還是不是人啊!
元境澤……元境澤不想說話了。自閉了。
又不是他讓絨絨鑽床底的,是絨絨自己鑽進去的。
說起來,絨絨剛才鑽了床底身上全都是灰塵跟細菌,晚上不洗澡不行了。
元絨還不知道自己因為鑽了個床底,晚上洗澡又被預定了。要是早知道會這樣,元絨絕對不會去鑽床底,線索怎麽能比不洗澡重要?為了不洗澡他可以一動不動待在床上cos石雕!
眾人的目光讓元境澤感到有被冒犯到,於是一個冰冷地眼神甩過去,眾人頓時回神。
他們果然是飄了!居然都敢指責金主爸爸了!
“咳咳……那什麽……這支筆上面有什麽線索嗎?”南風最先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移話題道。
元境澤收回目光,低頭盤著自己手裡的荷蘭豬,語氣冷漠:“不知道。”
“筆可以給我看看嗎?”李輕寒開口問道。
元境澤可有可無地把筆直接扔了過去。
李輕寒接過筆仔細研究起來,她雖然不經常用到筆,但是對於筆直這種跟文字有關的東西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家裡就收藏了不少的筆,都是些比較複古,具有收藏價值的筆。鋼筆自然也不少。
元境澤把鋼筆拿出來的時候李輕寒就驚訝地一直盯著那支筆,雖然這支筆的材質看山去很是廉價,但這支筆的造型和做工卻不錯。
“這筆……真的是道具?我怎麽覺得這支筆拿出去拍賣都行?”李輕寒看著自己手中的鋼筆說道。
眾人驚訝地看向她。
“真的假的?就這麽一支看上去沒什麽特色的鋼筆?”婭婭不敢置信地問道。
李輕寒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不是想說這支鋼筆材質簡陋,造型也非常簡單,根本毫無特色。”
“難道不是嗎?”婭婭遲疑反問道。
“確實是這樣。雖然現在用紙筆的人幾乎沒有,但機械鋼筆還是有人買。但大多數人都是買來收藏,就跟以前的人們買黃金跟股東一樣,等升值的。但是市面上能看到的那些鋼筆大多也都是新產品,性價比雖然高,但收藏價值其實也就那樣。”
“難道你想說這支鋼筆具有收藏價值?”胡蔓蔓問道。
李輕寒點頭:“是的,這支鋼筆你們看著好像毫無特色,但正是因為它毫無特色,而且材質和設計都是已經早就被淘汰的,反而凸顯了它的收藏價值。”
南風思索了片刻,道:“就跟收藏古董一樣?股東越是老舊的反而越值錢,而這支鋼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看做是一種古董?”
“沒錯。”李輕寒臉上的笑意加深,“我現在就很想知道這到底是節目組放的,還是劇本殺本身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