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他聲線不穩:“你要幹什麽?錢袋子不是已經給你了。”
“又不是你的,肯定要給我呀,不過,你以為你就這樣可以走了嗎?”
俞寧說著眼睛看他突然發紅一亮,那名男子看著登時嚇了的尿都要出來了,連滾帶爬的嘴裡大叫:“鬼呀,鬼呀,有鬼……救命啊……”
一邊身子向後挪一邊將身旁可以拿得到的東西扔向俞寧。不過他做這些都是徒勞,因為,俞寧輕輕一閃,更本沒有一個扔到他本身。
眼看就要逼近男子,俞寧半蹲下看著他,地上的人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匕首,對著他就是用力一劃,俞寧靠近本能的向後一閃,這一下連著整個人不得不後翻飛起,倒退數米開外,男子見狀抓住機會起身就跑,誰知,前面蘇晏知一把扇子打開,向他扔過去,瞬間男子就被撂倒在地,發出一串痛苦的,扇子重新回到他手中,他走過去一甩手對方又是飛起跌下,慘叫不覺,俞寧這時也已經落地站穩,看著蘇晏知出手,走過來拱手笑道:“多謝聖主相救之恩。”
蘇晏知不理睬他的打趣,微微搖搖頭。
這時陳夫人跟青連已經追趕過來,俞寧看著她們二人,將錢包送給陳夫人。
陳夫人滿是感激的接過錢包,連連道謝。
而後看著地上的男子,滿是憤恨:“偷竊之人,不可饒恕。”
居然偷到她的頭上,這次定要讓他吃些官府苦頭。
“夫人……”陳夫人正在跟地上男子算帳,身後一道熟悉沉穩的生意傳來。
陳夫人轉頭一喜:“相公……”
說著便走過去,陳時運落腳走下來看著她,皺眉:“夫人,你身體不好怎麽在這裡。”
陳夫人便將她出來遊玩又經歷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陳時運看著地上的男子眼中冰涼,吩咐身邊管家將他送進官府。
地上的男子看這來人便知道自己此番栽了,原來這個陳時運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才鬧市口主持本次獵蛇大賽的村長,他眼瞎的居然偷了村長夫人的錢包,這下可要玩完了。
地上男子一邊哀嚎一邊舉手告饒,但是為時已晚,管家已經吩咐下人將他帶了下去,至於後面怎麽樣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時陳夫人又指著俞寧蘇晏知二人,介紹:“多虧二位少俠相助,才能順利抓住此賊。”
陳時運走過去對著俞寧二人抱拳,打量二人:“多謝少俠施以援手,時運在此謝過,看二位面生不是本地人?”
“哦,我們是外鄉修仙道士,途經此處。”俞寧立刻接口,很是嫻熟,旁邊蘇晏知微微點頭頷首。
“原來是修仙高人,如果不嫌可進弊府一續,正巧本地有年度獵蛇比賽二位可觀看結果後在離開。”陳時運滿是誠懇,救了他夫人的人他都會客氣相待。
俞寧蘇晏知對看一眼,後看著陳時運微笑點頭:“那就有勞了。”
反正,他們也沒有落腳的地方,去去也無妨。
不肖片刻,一行人來到了陳府。
這時,有小廝來報:“村長,少爺受傷了。”
陳夫人大驚,急急問:“初墨怎麽了?”
這到底是什麽日子,獵蛇大賽剛剛開始,她出門就被偷錢包,兒子又受傷,今年的獵蛇難道不是好兆頭?
“會村長,夫人,獵蛇比賽剛剛宣布完畢,少爺就帶著一行人出去了,說什麽今年藍尾大蟒現世一定是為他準備的,他就帶人去捕獵了,誰知途中被蛇咬傷了。”小廝說著說著有些唯唯諾諾,聲音也小下去。
陳時運皺眉,被蛇咬?
東遷村的男子世代都是獵蛇的好手,怎麽會被蛇咬?
“其他人呢?”陳時運問。
“少爺帶了四五個隨從出去的,其他幾個不知去向,少爺被蛇咬傷自己回來了。”
陳時運眉頭皺的更緊了,其他人不知去向?墨兒一個人回來?
他看向俞寧蘇晏知滿是歉意:“犬子又惹事,我先去看看,二位道長先失陪一會。”說著吩咐人將偏方整理出來供二位休息。
俞寧道:“無妨,從言語中聽得少爺受傷,或許我們可幫忙一二?”
陳時運看著二人尚未答話,陳夫人已經走上來對著二人欠了欠身:“如此,甚好,我們東遷男子從未有過被蛇咬的事,請二位道長隨我們一起去看看。”
就這樣,幾個人又轉向陳初墨的房間。
屋內,陳初墨躺在竹子編制的椅子上,上身衣物已經褪去,已經有醫生在給他擦拭傷口,他齜牙咧嘴的忍著疼痛還是時不時的發出一兩句。
今天真是出師不利。
竟然被一條金黃色的蛇給咬了一口,他真是太不小心了,都怪他急功近利想要快些獵得藍尾扁頭灰紋蟒才會這樣。
帶出去的幾個人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不知何時他們走著走著竟然走散了,等他回過頭來時,居然發現自己身處一人在深山老林裡,而後就是不知怎麽身後一聲沙沙響,再回頭,一個碗口粗的橘黃色大蛇立起半個身子跟他對視,他居然捕捉不到它,還被它趁機咬了一口。
說出去真是丟人,他們東遷村的男子被蛇咬那一定是天大的笑話。幸好此次沒有旁人在場,否則這事傳出去,他的名聲還不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