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聲音嘶啞,“救我!”
在後面看到一切的封宿弛厭惡地皺了皺眉。
這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沒良心沒人性。
後續會發生什麽顯而易見,已經沒有繼續看的必要了,再看下去他怕晚上吃不下飯。
但回去路上一個黑攤子讓他停下腳步,看著那紫礦石問:“多少錢?”
小販比了個手勢:“後面七個0。”
封宿弛:“……”真他媽貴啊!
但他識貨,知道這寶石是很難得的一種礦產,有價無市,咬咬牙:“買了。”
算了算了,一個月工資而已。
錢沒了還能再賺,但錯過了這個可就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能遇見了!
……
短短幾天發生的事情江榛一概不知,只能猜到那兩人一定被整得不輕。
網上的消息應該是他們還沒有出事的時候發出來的,所以才會這麽不完全,壓根沒人處理善後,那就不難解決了。
他挑了下眉,看著緊張不安的皇帝和封一燃:“知道了,沒事,杜嘉年那邊交給我,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
皇帝倏然松口氣:“委屈你了。”
“沒——”
“哐!”
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的聲音,封宿弛黑著臉闖進來,看了眼沒什麽異樣的江榛,臉色才稍微好轉一點盯著皇帝:“這就是你們說的會把人保護好?”
皇帝:“……”
他的錯,他無法狡辯,他認。
封一燃挑了下眉:“封宿弛,注意你的身份。”
封宿弛剛從實驗室出來就看到了網上的消息,氣得不等鹿沫說,直接開車闖進皇宮。
江榛見氣氛不對,趕緊把人拉過來坐著:“別生氣,這是領導,你懂的,他們就算有毛病也不能罵。”
封一燃:“……”
奧裡珂多:“……”
江榛這張嘴啊。
兩人好聲好氣把剛剛商量好的事情跟封宿弛解釋了一番,不料人家非但不理解,態度還更惡劣了:“我就納悶了,不把江榛牽扯進來是不能辦事嗎?”
在他看來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種,雖然這條最方便也最便捷,但如果代價是讓江榛受委屈,那就是最不合理的選項。
江榛「唔」了一聲:“其實這種方法我也讚成,省時省力,還能確保成功率。”
他一開口,封宿弛暴戾的氣勢頓時變成了一個形態,緊了緊後槽牙,想爭取一下自己的立場。
好巧不巧,門再一次被粗暴焦急的打開。
公冶利落地對皇帝行了個禮,面向封宿弛:“在2-C'躍遷點接收到了來自白堊的通訊信息,上將,預計對方到達開戰還有三小時!”
封宿弛「操」了一聲:“去準備,一隊六隊跟我去,聯系周邊人員撤離,十分鍾全部準備完畢出發。”
皇帝立刻跟上他的話:“從皇宮內出發就好,我讓人給你們清出來發射場地。”
封宿弛點點頭,轉頭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江榛。
另外三人心知肚明,默不吭聲離開大廳,把空間留給了這兩人。
江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總覺得從這人進來開始,看著自己的眼神就有點不對勁。
難道在短短時間內,發生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封宿弛理了理暫時有些混亂的大腦,想到只有十分鍾的時間,只能長話短說:“許憶霜和江絡成我……”
“我知道。”江榛挑了下眉,幫他壓了壓額頭的碎發,“聽說黑市那邊挺熱鬧,所以猜到了一點。”
他一句話讓封宿弛稍微平複了急促的心跳,抿了下唇,接著說:“我剛剛已經讓費擇發通知了,是我的問題讓你受委屈了,最近只是鬧了點小矛盾,不是離婚。”
江榛眼睛忍不住瞪大失笑:“其實你沒必要單獨解釋的。”
等到L的身份公之於眾,所有負面的謠言和流言蜚語都會隨之消失。
人就是這樣,對強者和對自己有利的人總會給予最大程度的包容,僅是L的身份,就足夠那些網友自己找理由給他辯解了。
就像這次封宿弛把所有錯誤的誤會都攬到自己身上,那些人也不會像罵他一樣攻擊這位帝國赫赫有名戰功累累的上將。
封宿弛搖搖頭:“不,一定要說,不然那些人天天在評論區催離婚跟催命一樣。”
江榛翹起唇角,玩笑道:“那他們或許可以等到那一天?”
“他們等不到的。”封宿弛想都沒想,篤定執拗地說。
某人頭回用這麽嚴肅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江榛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灼熱的擁抱就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
封宿弛附在他耳邊,惡狠狠地威脅:“別想了,我不可能同意離婚。”
江榛耳朵有點熱:“你這是不講道理強搶豪取!”
封宿弛無賴作態:“嗯,對,你罵吧,反正我臉皮厚,不怕你罵。”
江榛氣還沒生出來,就感到耳垂被人輕輕咬了一下。
“!”大膽!
“封宿弛你欠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