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後我就不想治了,這樣也挺好。”他又將話接了回去。
林行之視線落在寧王身上,看到他很溫柔的在注視著自己身旁的人。
林行之正想附和一句確實挺好,就看到對方反手就摸上了寧王的腰。
林行之:……
怎麽有點眼熟呢?
他正想看楚昭問問,然後就看到自己腰間也多了一隻手。
嗯,可不就眼熟嘛,楚昭平時就這麽摸他的。
林行之覺得他這回是真窺探到了真相,畢竟沒點東西也不能讓寧王在下面不是。
他轉頭看楚昭,被楚昭刮了鼻尖,還得了一句小聲誇獎,“王妃真聰明。”
林行之謙虛的表示,都是經驗之談。
當然,也是有不同的,寧王可不像林行之那麽害羞,他直接就摸了回去,還想扒人衣服。
林行之覺得他和楚昭在這兒十分多余,明顯是在打擾人家辦事。
他勾勾楚昭的手指,提議:“要不我們先出去,太子應該也到了吧,看戲去啊。”
“嗯,”楚昭配合地起了身,在林行之提到太子時,他整個人就開始釋放冷氣。
林行之想到在王府時楚昭那板著臉要殺人的模樣,是真的嚇人,他哄了好一會兒才讓楚昭心情好點。
也怪太子,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找事,那就該付出代價。
他們要出門,後頭寧王也叫了停,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湊過去親了他未來媳婦兒一口,“寶兒,你先忍忍,我跟著去畫幾幅畫就回來。”
寧王去房間櫃子裡拿出自己的作畫工具,繼續跑前頭給林行之二人帶路。
他隨便拉了個人問,“貴客到了嗎?在何處?”
那人伸手往樓上指,“來了,送到三樓去了。”
於是三人上樓,寧王邊走嘴還邊叭叭,“明兒生意肯定很好,堂堂太子殿下的春宮現場,誰不想要。”
“本王得畫好點,一幅畫賣上個幾千兩,回頭還可以做成冊子賣,保管讓滿京城的人都能欣賞到太子殿下在床上的英姿。”
林行之聽著他這些話,覺得寧王十分有生意頭腦,讓人敬佩。
當然,若讓太子聽到他這番話,大約會掘了他家祖墳,然後把寧王一塊活埋進去。
三樓的房間,寧王推門進去時只看到了地上的兩個麻袋,人昏迷著,躺在麻袋裡一動不動,宛如兩具死屍。
楚昭進門後吩咐,“解開,弄醒。”
隨後,一盆冷水結實地潑在了尊貴的太子殿下臉上,讓他咳嗽著轉醒。
太子手腳被綁著,人躺在地上,誰也沒扶他起來的意思。
等撅著身子咳完,太子才察覺到不對,抬頭時又正好與楚昭那滿是凌厲的眼神對上,太子瞬間心頭一顫。
不過很快便被憤怒取代,他呵斥道:“你想做什麽?楚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綁架孤!”
楚昭沒理他,而是問十月,“藥呢?”
十月衝外面招招手,立即有人提了一壺熱茶進來,“主子,已經兌好了。”
楚昭眼神冷漠地掃過太子,“灌下去!”
短短三個字,讓太子瞬間慌亂起來,開始用力掙扎,當然,嘴也沒閑著,“楚昭你想對孤做什麽?孤警告你,孤可是太子,你要是敢動我……嗚嗚嗚…”
沒人給太子說完話的機會,護衛直接拎著茶壺就上前往太子嘴裡灌茶水,太子掙扎的力度很大,茶水灑了很多,但也被強行灌進去不少。
等松開後太子又開始咳嗽,想把茶水吐出來。
“楚昭,你到底讓人給孤喝了什麽?”吐不出來的太子眼睛死死盯著楚昭,眼神犀利到像要把他戳穿一般。
楚昭看了眼另一個麻袋,“打開給太子殿下看。”
十月上前,狠狠踹了一腳,才拔劍將麻袋劃破,露出身上又白又紅的李珩。
白是他□□本來的顏色,紅是因為被情。欲折磨得不到紓解造成的。
這人太子熟悉的很,不久前才被人渾身□□的扔到了東宮。
當太子從李珩口中得知事情敗露後,他罵了這人幾句廢物,便吩咐護衛隨便找個屋子將人關進去,卻沒想到一轉眼又見到人了。
自己還跟他一樣被楚昭捆了來。
而在看到李珩後,太子自然明白自己方才喝的那茶水裡放了什麽,那本來是他讓李珩下給林行之的。
除了想用林行之來威脅楚昭答應他的條件,太子還有另外的私心,他想重新拉攏林行之,跟之前單純地想讓林行之站隊不一樣,這次他想佔有他!
太子認為林行之都願意跟楚昭,不可能不願意跟自己,自己貴為太子,可比楚昭那個有著月夕國血脈的賤種要高貴的多,他都不嫌林行之是被楚昭睡過的二手貨,林行之豈會拒絕他?
所以太子讓人將原本的迷藥換成了催。情。藥。
只是李珩那個沒用的,太子瞪了昏成死豬一樣的李珩,又開始掙扎並威脅楚昭,“楚昭,你要是識趣點,現在就把孤放了,孤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如若不然,孤要你的命!”
“你要是敢傷孤半分,父皇母后還有陳家人全都不會放過你,楚昭,你就算再能耐,難不成還能一人抵擋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