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條通訊邀請發了過來。
“接。”
接通後,光屏上出現白錄的身影:“楠楠,你們沒事吧?團團呢,有沒有受到驚嚇?!”
他不放心蕭子決施以楠團團三人,帶著一些兄弟跟著施以楠。
這會看到施以楠他們的星艦遭到攻擊,被狠狠嚇了一跳,連忙發了通訊申請過來問問情況。
施以楠:“我們沒事。白叔,是死骷髏?”
“對,就是這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鱉孫……”白錄想到團團的存在,把髒話憋了回去。
咳嗽一聲,解釋道:“在暗哨沒起來之前,原本他們是星盜團中的老大。後來我們起來了,處處與我們作對,每逢一段時間就會找我們麻煩,跟個蒼蠅一樣,又煩又惡心。”
他身後的絡腮胡,即胡叔滿臉不耐煩:“要不是老大說沒必要趕盡殺絕,我真想直接弄死這群孫子……嗷!”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錄拍了一下。胡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在團團面前嘴瓢了。
蕭子決思索半響,道:“黑夜,查一下死骷髏是否有嚴重的犯罪行為。”
黑夜:“好的。”
白錄胡叔等人愣了一下,立馬明白過來蕭子決的意思。
胡叔眼睛一亮,看向白錄。白錄看著蕭子決,似乎好奇他要準備做。
蕭子決和施以楠聽完黑夜的報告,眼神逐漸冰冷。
死骷髏的犯罪行為比起隨便窮凶惡極的星盜團或者傭兵團,一點都不少,甚至還要可惡。
販賣人口、走私du品和珍貴的藏品,私自運營賭博等等……每一項都是黑色產鏈。
但他們很聰明,不會把事情搬到明面上,再加上他們有不少藏得很深的成員幫他們做事和打掩護,當然無法輕易抓到他們的把柄。
“打回去。”
蕭子決站得挺直,氣勢凜冽,如出鞘的利劍,泛著冷冽的寒芒。
他盯著光屏裡這個手上沾著無數鮮血的星盜團,聲音冰冷無比:“生死勿論。”
白錄唇角一勾:“了解!正好我也忍他們夠久了。”
胡叔哈哈大笑:“殿下乾得漂亮。這群鱉……咳,老子早就看煩了這群跳蚤上下蹦躂的樣子,今天非得給他們一個教訓不可!”
其他人也跟著道:“對!給他們一個教訓!”
說做就做,眾人一改之前的躲避,化被動為主動,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對方也預料到了暗哨這邊會回擊,也做好了準備阻擋。
只是很快,死骷髏的人就發現他們太天真了。
因為暗哨的攻擊太過猛烈,壓得他們節節敗退,轟鳴聲、炮火聲不斷,
此時死骷髏內部,眾人方寸大亂。
“草!飛哥,我們快頂不住了!”
“媽的,暗哨這群狗東西是ke了藥嗎!打得這麽瘋!”
“飛哥,怎麽辦!!撤嗎!!”
名為飛哥的獨眼男人丟掉煙頭,臉色難看:“撤什麽撤!這時候要是像條狗一樣灰溜溜掃撤走,那我的臉,死骷髏的臉往哪放!”
轟——
聲音剛落,艦身驟然一個激烈的震動,所有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飛哥!不好了!星艦系統被黑了!!!”
“飛哥不好了!星艦核心部位遭到了將近百分之七十的破壞!!”
“飛哥!”
草。
飛哥終究還是惜命的,他臉色猙獰道:“……撤!”
有命在,才有機會談面子。
沒命,就什麽都做不了。
但他們想跑,也得有人給他機會。
很快,死骷髏的人就發現,暗哨的人是真瘋了。
就像條瘋狗似的,死死咬住他們,怎麽都甩不開,直到一個個灰頭土臉被抓住。
飛哥心裡不後悔是假的。
不僅人全部被對方給抓到了,還損失了不少兄弟,簡直是血虧。
……
暗哨星艦,監禁室。
白錄走進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飛哥,似笑非笑道:“階下囚的感覺如何啊,全軍飛?”
飛哥呸了一聲,陰笑道:“你要想知道,何不自己試試?”
白錄攤手:“我倒是想啊,可誰讓你們太不中用了呢,一個個跟個廢物點心一樣,又廢又沒用。”
“你!”
“暗哨本來不想和你們死骷髏多做糾纏,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襲擊我們的人,你們真當我們是病貓,不敢動你們是嗎?”
白錄抬腳,踩住全軍飛的肩膀,一點一點往下壓:“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嘭地一下,全軍飛臉被白錄用力壓在砸在地上,痛哼出聲。
全軍飛冷汗瞬間就出來了。
他想起暗哨抓他們時不要命的攻勢,內心終於浮現一絲害怕。他現在是真怕白錄把自己殺了。
“別……別別,白錄,咱們有話好好說。這、這樣如何?”全軍飛扯起一個笑容,“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保證!保證以後不會再來騷擾你們!或者,或者你提要求,怎樣才能放了我?!”
“放了你?呵。”
白錄冷笑:“晚了。誰讓你們不長眼,惹到了最不該惹的人。”
全軍飛心裡一個咯噔,最不好惹的人,是誰?
難不成是暗夜?!(顧九天的另一層身份,是宇宙第一星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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