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個印記為什麽要拿鐵片?
男人感覺自己後背一涼,使勁的掙扎了起來:“你!你要殺便殺,要剮便剮,這樣侮辱我算什麽英雄好漢!”
江子卿聳聳肩:“我本來也不是英雄,別人都叫我紈絝子弟。”
說著,江子卿回身,對著顧傾城諂媚一笑:“那個傾城呀,我聽說你們習武的可以給人點穴,讓人不得動彈?”
顧傾城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江子卿眼裡都是星星:“那你會?”
顧傾城再點頭:“略知一二。”
那就好,江子卿嘿嘿一笑:“你去,給我把他的穴道給點了。”
眼看和顧傾城蔥白的手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男人驚呼一聲,眼睛都直了:
“你!你!你這人,有本事自己來!叫別人上什麽上!”
江子卿撇了撇嘴,翻了一個白眼,“我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還自己來,我又不傻。”
這句話直接把男人起的差點沒背過氣去,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還沒見江子卿這麽不要臉的。
但顧傾城沒給他機會再說什麽,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一點,男人瞬間感覺全身僵硬,手腳整個動彈不得。
只見顧傾城的手飛快的在男人身上點了幾下,然後男人的動作就明顯僵硬了不少。
江子卿看著好奇,他湊到到了男人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你能動麽?”
男人惡狠狠的瞪著江子卿:“能動我就已經咬死你了!”可奈何渾身上下除了臉上的肌肉,哪兒哪兒都動不了。
江子卿嘖嘖舌:“剛剛還說了,讓你別這麽暴躁,你看看,一點不聽人勸。”
說著,江子卿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人的頭上。
那人被關了幾天,沒有洗漱,這長發在這夏日裡都捂的發臭了。
江子卿捏了捏鼻子,一狠心,還是手起刀片落。
隨著江子卿的的動作,男人的頭髮也一點點的掉在了地上,看著飄落在地上的頭髮,男人的眼睛裡都溢出了血絲:
“你今日若是不把我殺了,被我逃了的話我定當百倍奉還!”
江子卿怒了孥鼻子,不為所動:“給我剔一百個頭?還是給我刺一百個印?”
認真的沉思了一下,江子卿聳聳肩表示:“算了吧,我沒這麽多腦袋,也沒這麽大的皮給你刺。”
“唔!”
男人突然悶哼一聲,抽著涼氣怒吼到:“你到底會不會剔頭!”
江子卿尷尬的笑了笑:“不會。”
不過看了一下男人被自己鐵片刮出血的地方,也不是很大的口子,江子卿也就放心繼續剃了起來,看來自己的手藝也還好嘛,第一次剃頭都給他頭皮給揭了。
男人被刮的齜牙咧嘴的疼,但也只能咬牙忍著。
因為他一開口江子卿的手就會‘不小心’抖一下,然後,他就會迎來一個新口子。
好不容易刮掉了男人的所有頭髮,一旁的烙鐵也燒熱了。
不過他並沒有去拿烙鐵,而是拿起了一旁的一根大號的銀針。
對著男人的腦袋就輕輕刺了下去,痛的男人驚呼一聲,差點沒把牙給咬碎。
“你要殺就殺,為何如此折磨我!求你,直接殺了我把!”
到這個時候了,男人的嘴也不硬了。
因為江子卿每扎他一下,他就能感覺自己的腦門突突的痛。
而且每當他以為自己要痛暈倒過去的時候,就又被江子卿下一針給扎醒了。
這樣無窮一般的循環,讓男人感覺到了絕望。
“別緊張,快好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江子卿手上的針換成了墨。
想也沒想,對準男人的腦袋上就潑了上去,冰涼的觸感激的男人打了一個冷顫。這才反應過來江子卿到底在什麽。
“你居然給我用黥刑!”
男人睚眥欲裂,那惡狠狠的樣子簡直像是要把江子卿給吃了一般。
江子卿聳聳肩:“對啊,你別說,整個腦袋上被刺上這麽一個‘奴’字,還挺好看的。”
說著,江子卿回身響顧傾城征求了一下意見:“是吧?”
顧傾城摸了摸鼻子:“……”
他壓根就沒想到,江子卿會這麽玩這個男人。
黥刑可以算是當今對人性羞辱最大的酷刑之一了。
只要被這種特殊的墨水給潑到了被刻的字上,那這個字就要跟隨這個男人一輩子了。
對於這樣混江湖的人來說,這比廢了他的武功還令人絕望。
注意到江子卿直勾勾的目光,為了不惹好不容易心情好點的江子卿生氣。
於是顧傾城用那張清冷的面容,昧著良心說了一句:“也挺好的。”
“對嘛,你看,我們家傾城都這麽說。”
江子卿一副欣賞傑作的目光看的男人差點沒吐血。
正想說也寖的差不多了,可以抹開墨水看看那個字怎麽樣的時候。
男人突然臉色變得漲紅,表情極其的扭曲。
這突然的變化讓江子卿有點手足無措,他剛想回頭叫顧傾城過來看看。
顧傾城就已經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掐住了男人的下顎,力道之大,直接卸掉了男人的下顎。
隨著男人從嗓子眼發出了一聲尖叫,江子卿這才看到男人滿嘴的鮮血,樣子看起來駭人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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