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我被你破瓜了?”
吃過之後,顧傾城顯然心情好了不少,他俯下身子在江子卿的臉上親了親:“這算你終於成為我的人了。”
說到到底誰是誰的人這個關乎於男子尊嚴的問題,江子卿本來最開始的計劃是先發製人,搶佔先機的。
但是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他也就沒臉和顧傾城談條件,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吃了。
“哎喲”嬰寧了一聲,江子卿撇撇嘴:“這下,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們在房間裡做了什麽了。”
畢竟一整天都沒出去不說,就連晚膳也沒吃。
江子卿現在看著顧傾城饜足的樣子,就有種想揍他的衝動。
這人太狠了,硬生生把他關在了房間裡一整天,完事後自己下不來床,這人倒是精神百倍:“練武有這麽神奇麽?”
顧傾城被問的莫名其妙:“什麽?”
江子卿翻了個白眼:“我是說,練武能讓你精神這麽好?”
顧傾城嘴角劃過一抹笑:“我權當你是在誇獎我了。”
江子卿:“……”
“你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顧傾城挑挑眉梢:“要你就夠了。”
江子卿:“……”這人越來越會說情話了,他怎麽感覺自己隨時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見江子卿蔫蔫的,顧傾城也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有點過了:“餓了麽?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不想吃,讓我睡會吧,知道你要回來,我一晚沒睡好。”
江子卿慵懶的眯著眼睛對顧傾城招手:“過來、躺著,讓我抱會,我趴久了難受。”
顧傾城十分聽話的躺在了江子卿的身邊,任由他把自己當成抱枕。
沒一會就聽見懷裡的人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顧傾城側了側身子,把江子卿整個人都摟在了懷中,輕輕的撩撥著江子卿的黑發。
長久的夙願,在這一刻終於達成,心靈和肉體的喜悅幾乎達到了巔峰,若不是怕江子卿身子弱受不可了,顧傾城是絕對不可能這麽快就結束的。
清冷的眸子睨著江子卿有些蒼白的臉,顧傾城眼裡閃過一抹異樣:“如果我一早就告訴你,也許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
一覺起來,已經中午了,江子卿勉強撐著身子下了地,此刻的他感覺自己虛弱的就像個老頭子,腿一直在晃。
顧傾城剛從帳房回來,就看見江子卿沒站穩一副要摔的樣子,一個箭步上前摟住了江子卿的腰肢,皺起了清冷的眸:“醒了為何不叫我?”
江子卿撇撇嘴:“我好歹是個男子,凡事讓你來幫忙,豈不是顯得我很無用?”
言下之意就是,我也是要面子的。
顧傾城知道這人就是這種脾氣,忍著笑扶著江子卿做在軟塌上:“一天沒吃東西了,餓了吧?”
江子卿倒是誠實:“恩,我想喝粥了。”
安石進來時聽吩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現實在憋著笑。
面對安石的怪異態度,江子卿滿臉疑惑:“他是吃錯藥了?”
顧傾城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可能是……見你一整天都沒出院子吧。”
江子卿不明所以的哦了一聲。
然後當安石端著藥膳進來的時候,江子卿吃了一口就不淡定了。
他在裡面嗅到了濃烈的麝香味,這安石……是認為他不行,所以才在行房後,一天都出不了門?
江子卿氣的想出去把安石給揪回來,擰著他的耳朵問他,從哪裡看出自己不行的?
眼看江子卿就要摔碗,顧傾城連忙奪過了碗,順便甩鍋:“你不是餓了麽?吃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去收拾安石那個混蛋。”
氣歸氣,但是江子卿也知道就憑自己現在的身體,別說揍安石了,走出去能不能逮到安石都不一定,所以也就無奈的端起粥小小的喝了一口。
但是剛喝了一口,江子卿就反應了過來:“不對啊,你整日在外面,不可能不知道下人們怎麽議論我的?”
顧傾城尷尬的別過了臉:“我……一直在帳房呢,哪裡有空去聽下人們的議論。”
“真的?”江子卿不信的直勾勾的盯著顧明軒。
“真的。”
顧傾城回視著江子卿,臉上依舊是同以往一樣的冷清。
看了半晌,也沒發現什麽,江子卿蔫蔫的哦了一聲:“後院的牡丹開了沒?那裡有一顆我親手種的牡丹。”
“還沒呢,但是已經有一些有花骨朵了。”
顧傾城是下意識回答的,回答完後才發覺自己上了江子卿的套。
江子卿皮笑肉不笑的狠狠的把已經吃完的碗拍在了桌面上,盯著顧傾城的眼裡都冒出了火光。
“顧傾城!你還說你一直都在帳房!帳房可不經過後院!你還裝是不是!”
見自己被江子卿給拆穿了,顧傾城連忙安撫江子卿讓他別激動:“我……這只是擔心你知道了這件事,會影響心情,你現在需要靜養。”
江子卿譏笑一聲:“是啊~靜養哈?顧傾城我給你說,在我氣沒消之前,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由於太過於激動,江子卿是站起來吼的。
吼完下意識的狠狠一坐下,然後很悲催的痛的他直接彈跳了起來。
見江子卿痛的臉都白了,顧傾城心疼的連忙上前抱著他坐在的腿上:“我從南苑的老鴇那裡要了一點軟膏,給你凃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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