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張軍一醒,就立馬攻擊起了柴子木。
柴子木虛晃一下才堪堪躲過:“我救了你……你這麽對我?”
張軍眼神裡閃著殺氣:“不是你,我組織怎麽會落得這種地步?我又怎麽會變成這幅模樣!”
柴子木擺手:“你這話就有問題,是你們先想殺我,我只是想反擊,而且不如說你能像現在這樣安穩的躺在床上,都是拜我所賜好麽?”
張軍冷哼一聲:“強詞奪理!”
“隨便你怎麽說吧。”柴子木也懶得和他計較:“我想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這東西給你,你拿去給你那幾個兄弟們吧。”
說著柴子木就把手上解藥扔了過去。
張軍看清那兩個藥瓶的一瞬間就愣住了:“你怎麽會有我絕殺閣毒牙解藥?”
柴子木撇嘴:“南笙找到的,我覺得你們會需要。”
說著柴子木抿唇:“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當殺手的,但是我覺得……你們那分舵長……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若是沒了毒牙控制你就能自由的話,其實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說完柴子木也沒多做停留就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他即將走出門口之際,張軍突然叫住了他:“你為什麽要幫我?我不止一次的要殺你。”
柴子木聳肩:“我不也給你們下藥了麽?兩清了。”
看著柴子木離開的背影,張軍緊了緊手上的藥瓶。
南笙的傷倒也不是很嚴重,休養了兩天就差不多了。
於是想著趕路要緊,柴子木在征得南笙同意以後就在第二天一早準備出行。
當然毫不意外的看見了夏夙卿的隊伍。
但也意外的看見了張軍。
柴子木皺眉:“你怎麽在這裡?”
張軍抿嘴:“聽說你要去邊疆?”
柴子木點頭。
張軍繼續說:“我也要去。”
柴子木哦了一聲:“跟我們一起?”
張軍點頭。
這次換柴子木抿嘴了:“開什麽玩笑,我們這是有正經事呢,你傷都沒好別鬧了。”
說著柴子木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這個你拿著,先在這裡好好養傷。”
張軍接過了銀子,但並沒有讓路。
這人到底要做什麽?
柴子木摸了摸鼻子:“幹嘛?你舍不得我啊?”
被他這話說的臉色一黑,張軍輕咳一聲:“我不好男色。”
不過,張軍來到柴子木馬車邊上:“我想和你們一起去,順便在路上想想我到底要做什麽。”
這不是自己上次對他說的話麽?
柴子木挑眉:“可你也能傷好了再自己去啊……”
張軍:……
眼看他的臉色快黑成碳了,南笙好笑的咳了咳:“行了,你就讓他跟著吧,反正多一人保護你也是不錯的。”
被南笙這麽一說,柴子木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人是想報恩啊?
直接說就好了嘛。
搞得這麽複雜。
既然是這樣,那柴子木也就沒再拒絕了:“那你上馬車吧。”
畢竟他的傷還沒好。
不過柴子木沒想到張軍居然連看都沒看他的馬車一眼:“不用。”
說完就翻身上了他自己準備的馬。
柴子木見狀,只能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算了,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這期間,柴子木一眼都沒有去看等在一旁的夏夙卿。
就好像他完全不在那裡一樣。
馬車顛簸了一路,眼看天就要黑了。
柴子木便命令大家就地找個地方安營扎寨。
夜晚,月明星稀,柴子木仰頭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著天空上閃爍的星星,暗自流著口水。
這該死的夏夙卿,居然子啊他旁邊烤兔子!
把一整天都隻吃了乾糧的他饞蟲都勾出來了。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就上去搶了。
可現在他也只能聞聞味兒了。
就在柴子木暗搓搓的在心裡罵夏夙卿這麽多地方不安營,非要選在自己這邊時,一個被扒了皮的兔子陡然出現在了柴子木面前。
柴子木被那白花花的肉給嚇了一跳,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這……這是要幹嘛?”
張軍眼神飄忽:“吃麽?”
柴子木眨了眨眼:“你給我烤?”
張軍:……
好吧,這人是個公子哥,他會烤兔子才有鬼了。
於是乎,張軍就十分認命的撘起了火,烤起了兔子。
隨著一陣肉香飄來,柴子木咽了咽唾沫,舔著臉就坐到了張軍身邊:“你是殺手,還懂這些?”
張軍頭也不回:“執行任務有時也會被在荒野生活好幾天,這些東西是必須要會的。”
柴子木哦了一聲:“你還真是多才多藝。”
張軍:……
這話是好話,怎麽到了柴子木這裡就哪兒哪兒都不對呢?
好不容易等著兔子烤好了。
柴子木特意發出很大聲的讚賞:“你看著兔子,肥瘦均勻,你看這皮,香脆酥口!恩~真是好吃的很,果然張軍烤的就是不一樣。”
不遠處正在加柴火的夏夙卿手一抖,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應聲而斷。
柴子木像是沒看見一般,一個勁兒誇著張軍,簡直有恨不得立即拜個把子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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