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倌瞪著溜圓的眼睛笑的純真:“爺說笑了,聽說過贖姑娘的,可哪裡有贖哥兒的?”
“為何不能贖。”柴子木恙怒:“把本少爺伺候開心了,就帶你回府。”
小倌笑的燦爛:“爺就不要拿我打趣了,咱們做哥兒的哪個不是陪著樂樂就完了,贖身?爺不怕家裡的大棍子呀。”
這小倌看的倒是通透。
柴子木似笑非笑攬過了他一指對面臉色黑的要滴出水來的夏夙卿:“喏,這人就是爺以前喜歡的人,不過他現在和別的女人成婚生子了。”
“我現在不喜歡他了,他反倒追著我不放,你說人怎麽這麽賤呢?”
說著柴子木挑起了那小倌的下顎,用拇指摩挲著他小巧的薄唇,眼神曖昧:“所以爺就喜歡同為男子的你們,好生伺候著有你們好處的。”
說完柴子木就欺身將小倌禁錮在了懷裡,對準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一旁的夏夙卿死死的咬著牙齦才不至於讓自己衝上去拉開兩人。
第六十九章 因為嫉妒就惡意抹黑別人
他昨晚在皇宮裡為了太子冊封大典做準備,一直忙到卯時才堪堪結束。
從皇宮一路出來,他滿腦子都是柴子木最後離開時的決絕背影。
等他再一次清醒的看清路面時才陡然發現自己正在將軍府的門外。
想著反正也快天亮了所以他就乾脆在門口等了等。
可當他從卯時等到巳時終於等來了柴子木,可卻看到了眼前這樣的場景。
一陣窒息的感覺憋的他喘不過氣來,憤怒更是猶如冰蛇一般死死的纏住了他。
夏夙卿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起身離開。
臨走前,他最後看了柴子木一眼,可那人壓根就沒看自己,甚至連一個余光都沒有施舍過來。
重重的一聲關門聲響起,柴子木這才如釋重負一般,松開手退回到自己座位上。
那小倌看著這一幕,很是識趣的給柴子木倒了一杯酒:“公子這是何苦。”
“寧願忍著不喜隔著手指做出親吻的假象,也不願意和那位好生聊聊嗎?”
柴子木接過酒一飲而盡:“有的事情並不是聊聊就能解決的。”
兩人正說著,南笙一臉疑惑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你做了什麽?他的表情可難看了,像是要吃人一樣?”
柴子木聳聳肩,呵退了眾人:“沒什麽,只是他想和我聊聊,而我不願意罷了。”
見狀南笙也沒多問:“說吧,你特意把我叫到這裡來所謂何事?”
“你怎麽這麽聰明,知道我找你有事?”柴子木給南笙也倒了一杯酒:“其實……我覺得這個玥落可能有問題。”
南笙擰著眉:“她不是和親公主麽?在京城無權無勢的能有什麽問題?”
柴子木神色有點凝重:“你還記得我上次平定了土匪,皇上叫我去參加慶功宴那日麽?”
“那天我喝多了,所以慶功宴進行到一半我就去了後花園透氣,在那裡我無意間撞見了玥落和一個男子在私會,而且我高度懷疑那個男子就是夏銘浩。”
“從兩人交談的內容來看,我認為她在針對夏夙卿或者說整個流雲下一盤大棋。”
南笙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你可知道,玥落已經懷孕了?”
柴子木點頭,他認真的看著難南笙:“南笙,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因為嫉妒就惡意抹黑別人的人麽?”
“不是這個意思。”南笙雖然是後來才認識柴子木的,但他深知柴子木的為人。
“我是說,能是什麽陰謀能讓她堂堂一個公主不惜懷孕也要進行的?”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特別是玥落,可以說清白就等同於她的性命。
如果真的只是為了一個夏夙卿,這一筆買賣是不是有點不值當?
柴子木斂眸:“我去邊疆之前讓石管家幫我留意玥落兩人的動靜,可是他們十分的謹慎,現目前為止我只知道她們兩人會時不時的去瑞賢茶樓喝茶。”
南笙一點就通:“你懷疑他們在那裡做情報交換?”
柴子木一點頭:“我之前去看過了,客棧沒什麽特別的就是那個廚子有點奇怪,所以這次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
“我相信你。”南笙衝著柴子木微微一笑:“那我們什麽時候去?”
“現在就去。”
說著柴子木就起身跟著南笙一邊走一邊逛的來到了瑞祥茶樓。
由於柴子木的大方,那小二一眼就把柴子木給認出了。
“爺~這次還要汽鍋雞麽?”
柴子木一點頭:“別說還挺好吃的,今兒個爺把朋友帶來了,還是上次的那包廂。”
“得叻!兩位爺,二樓包廂。”
南笙把整個包廂都探查了一遍,確實沒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於是在兩人吃了一頓飯以後,南笙掏出一錠銀子拍在了桌面上:“小二!”
“我想見見廚子,當面給他打賞。”
小二接過碎銀開心的一點頭:“馬上來。”
沒一會小二就帶著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走了進來。
柴子木盯著男人看了好半晌:“聽說你是南詔的人?”
那廚子恩了一聲:“爺覺得我這雞好吃就行,賞不賞的沒關系。”
柴子木一挑眉:“這是什麽話,爺就覺得你做得好,就想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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