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柔神色緊張:“不是說過幾天麽?你們不想要銀子了?”
張震板著臉:“林姑娘誤會了,我請你出來只是想說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房間,想必也不想和冬公子住在牢房吧?”
“你這麽好心?”林婉柔擰著眉:“我憑什麽相信你?”
呲笑一聲,張震語氣冷漠:“在我的地界,你不信我還能信誰?”
見沒回轉的余地了,林婉柔也只能應下來。
柴子木一路小心的跟著林婉柔,終於在一出比較僻靜的房間停了下來。
柴子木暗自記了一下路,就趕緊又回到了茅廁,將守衛拉了出來以後灑了點水拍醒了他:“兄弟!你這是怎麽了?”
守衛迷迷糊糊的有點搞不清狀況:“你……上茅房,上完了沒?”
柴子木點頭:“完了完了,走吧。”
回到牢房裡,柴子木老老實實的等到了夜色如墨才小心的掏出從守衛那裡取下的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張震今天特意把林婉柔給弄出去,可能是要對她下手了,他不能再耽擱了,不然林婉柔可就真的名節不保了。
等柴子木躲著巡邏火急火燎的趕到今天林婉柔被安置的地方時,正巧看見一個面容猙獰的男人躡手躡腳的往林婉柔床上走去。
柴子木正急的想上去幫忙呢,誰知道林婉柔居然在男人即將貼在她臉上時突然起身,猛然把手上的瓶子杵到了男人的鼻間。
男人一個不查,幾乎是呼吸的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林婉柔嚇的臉色鐵青,儼然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
柴子木見狀趕緊上去安慰她:“沒事沒事,別怕。他只是暈倒了,我們快走。”
因為白天熟悉過路,柴子木輕車熟路的就帶著林婉柔跑到了寨子門口。
在守衛們疑惑的上來盤算的時候,柴子木猛地向他們拋灑出一捧紅色的粉末,所有沾染到粉末的守衛都十分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只有寨子土牆上面的人沒中招,他們趕緊敲起了銅鈴:“快!那個富家公子跑了!”
一下子整個土匪寨子都沸騰了起來,柴子木聽著身後人聲鼎沸心裡慌的不行,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拉著林婉柔瘋狂的往外跑。
一路上柴子木幾乎連頭也不敢回,只是瘋狂的跑著。
但是後面的人太多了,柴子木沒跑多遠就感覺到這麽跑下去沒辦法,所以他只能找了一個樹叢,拉著林婉柔躲了進去。
林婉柔還處於恐慌狀態,面對柴子木的觸碰驚的差點沒叫出聲來。
還好柴子木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才不至於讓眼前的這隊人馬發現他們兩。
仔細聽著耳邊的嘈雜聲散去,柴子木又蹲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從草叢中探出了腦袋。
可他的脖子剛一露出來,兩柄明晃晃還閃著寒光的刀刃就這麽架在了他的脖子,驚的柴子木大氣都不敢出。
第二十章 冷血的男人
“喲~這不是冬少麽?”張震似笑非笑的看著柴子木:“你管家已經把銀子給我們的人了,我正準備放你走呢,你怎麽就跑了呢?”
柴子木差點沒一口老血吐他臉上。
感情這人一早就知道自己在這裡躲著,故意等自己上鉤的呢?
“你還好意思說!”
柴子木怒瞪著張震:“說好我給銀子就放了我們的,要不是我多留了個心眼,我未過門的媳婦就成別人的人了!”
和柴子木的激動不同,張震一臉淡漠:“不就是個女人嘛,看把你急的。”
“呸!”柴子木一口唾沫吐了過去:“這是女人的事麽?勞資的人被別人睡了,說出去我還混不混了?”
張震似乎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公子哥還有這氣魄。
他咧嘴一笑:“有點意思!”
“那這樣,只要你把林婉柔給我送回來,我對你逃跑的事既往不咎。”
“而且只要在常州,你想要哪個姑娘,我就幫你把哪個姑娘給綁回來怎麽樣?”
柴子木挑了挑眉:“條件倒是很誘人,但我現在把她送給你們土匪窩子算怎麽回事啊?”
“這不是顯得我沒義氣,而且貪生怕死麽?”
張震有點不耐煩了,他一個眼神,架著柴子木的刀就向他細嫩的脖頸又靠攏了些,冰涼的氣息直逼而來,柴子木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看他怕了,張震邪邪一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看你給銀子爽快才給你選擇的。”
“我就這麽給你說吧,林婉柔我是要定了。你不過是一個肉票,壓根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這不廢話麽,他現在脖子上正架著刀呢,柴子木又不傻。
不過此刻跟張震回去怕也是討不到好。
就在柴子木糾結的不知該怎麽辦的時候,突然一個薄怒的聲音從樹叢中傳了出來:“現在有資格了麽?”
聽見這熟悉的清冷聲音,柴子木心裡一喜,咧著嘴挑眉往後看去。
只見眉目冷冽的夏夙卿騎著一條黝黑的馬走在前,身後跟著一群裝備精良的衛兵,把順利裡的土匪全部給綁在了一起,正緩緩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張震沒料到居然有人會偷襲自己,臉色猛的一沉,足尖一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柴子木的脖子:“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掐死他。”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