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去邊疆的路上還有在邊疆時兩人的互動的是那麽和諧,柴子木看上去是那麽的開心。
可短短幾個月沒見,柴子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絲毫的光彩不說,瘦的跟個猴子似的,壓根就沒了人形。
能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的,張軍還真是第一次見。
柴子木沒有回答,只是轉移了話題:“張副將,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先送我回府吧。”
見他不說,張軍也不好強問。
“也好。”張軍點頭:“我這驛站畢竟有點鬧騰,不是很適合養傷。”
柴子木剛從張軍的馬車上下來小風就迎了上來。
他紅著眼睛看著柴子木蒼白的臉色埋怨到:“少爺!你嚇死我了!”
柴子木拍拍他的肩膀:“怕什麽,小爺我福大命大。”
安慰了小風,然他扶著自己回了床上躺著。
柴子木剛坐下就想起了南笙:“小風,南笙他……回來了麽?”
“沒有呢。”小風說起這個,臉就皺成了包子:“小的已經派人去找了,只是一直沒消息。”
點點頭,柴子木一揮手:“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看著小風離開的背影,柴子木翻身下了床,直接來到南笙的院子找到了裝蛇的罐子。
打開看了一下,還好那蛇沒事,柴子木心裡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
等了一夜也沒見南笙回來,柴子木有點急了,他正想親自出去找就看見一身疲憊的南笙拖著滿身的傷從外面走了回來。
柴子木剛想上去迎接就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痛的他忍不住的齜牙咧嘴。
看見他這樣,南笙挑唇:“你就這麽迎接我?”
柴子木孥嘴:“你跑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小爺手上正好藏著銀針,昨兒個可就壞菜了。”
本來約好讓南笙用藥把玥落整的服服帖,好讓他能順利拿到解藥的。
沒想到南笙居然在他上船以後就不見了。
南笙一眼就注意到了柴子木的傷,二話不說拉起柴子木的手掀開紗布看了一下。
發現裡面居然傷的這麽重之後,南笙的眼裡劃過了一絲愧疚:“子木……對不起,都怪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柴子木就揮手打斷了他:“我清楚你的個性,肯定是因為有別的原因才沒和我一起的,現在結果是好的就行。”
南笙點頭:“聽說玥落被關押了,我們要現在去麽?”
“就等你回來了。”柴子木眼神暗了暗:“這一次一定要拿到解藥。”
這樣他就再也不欠夏夙卿了。
由於玥落懷孕的關系,她並沒有被關在牢裡,而是被軟禁在了一個別遠裡。
柴子木亮出身份要去見時還被攔了下來,最後還是找張軍派人把他們兩個帶進去的。
看著衣著簡譜臉色也不是很好的玥落,柴子木挑眉:“玥落公主,住的還習慣?”
玥落看也沒看他:“柴公子可找到解藥了?”
“看來你倒是清楚我要什麽。”柴子木撩起衣擺坐在了玥落的對面:“你若是告訴我這情蠱的解法,我就護你孩子終生無恙。”
“呵。”玥落譏笑一聲:“你居然要保護我和夏夙卿的孩子?你不殺了他就不錯了。”
柴子木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我在你們兩口子眼中的無恥形象倒是一致。”
玥落冷哼:“這個孩子不過是個工具罷了,我可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死活,你想用這個威脅我,沒用。”
“是麽?”柴子木余光落在了玥落那日益變大的肚子上:“若你真的不喜歡這個孩子,你肯定早就挑破嘴裡的毒牙自殺了。”
玥落一愣:“你怎麽知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柴子木答非所問:“現在該你告訴我們了。”
玥落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
柴子木見狀,最後也只能無奈搖頭:“既然這樣……南笙動手吧。”
“你……你要做什麽?”聽到南笙兩個字,玥落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我現在歸刑部管,你們若是在這裡對我動手,是不是太不把刑部的人放在眼裡了?”
柴子木眨了眨眼睛,笑的狡黠:“放心,必定會在你開口之前下手。”
眼看南笙朝著自己靠近,玥落是真的急了:“柴子木!都說了我沒有解藥!”
柴子木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被軟禁了還給你這麽好的茶,真是浪費。”
南笙的手上拿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玥落終於一咬牙憤恨的說到:“這情人蠱是天宏的絕技,能控人心神,還能知曉中蠱之人的心聲。”
柴子木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抿了抿唇,玥落顯得有點無奈:“這東西……無解,天宏本來就是為了控制人心的,怎麽可能有解藥……”
柴子木睨了南笙一眼,南笙手腕一用力,眼看銀針就要刺入玥落的手臂了一柄短刃突然飛了出來直接就削斷了南笙的銀針。
遠遠的看去,在正門的方向有一個清冷俊逸的身影。
柴子木隻用余光睨了一眼便再沒看那邊。
夏夙卿走上前來看了南笙一眼,又看了看玥落:“怎麽回事?”
玥落臉色不好:“難道太子殿下看不出這是在嚴刑逼供麽?”
沒等夏夙卿說話,柴子木就起身拍了拍的自己的衣擺冷聲到:“南笙,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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