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飄飄的對著時虞耳朵吹氣,“這時候就不能來點成年人的安慰嗎?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救命,假期讓加班的老板是什麽鯊bee!
還有三千明天雙更吧sad,QAQ
寶子們按個爪,我好發點小紅包補償你們呀.
第38章
花瓣沒來得及撤下去, 被兩個人滾了一身,時虞被朗夜沉壓在柔軟的枕頭裡,朗夜沉俯身吻他, 在他耳邊低啞的笑。
“你別動,我自己來。”
他低頭,吻在時虞的喉結上,惡劣的用牙齒輕輕的磨。
時虞倒是聽話,微微偏過頭, 喉結滑動, 頸上青筋都起來了,垂著的眼睫蝶翅般簌簌顫動, 克制的喘息, 胸口起伏。
朗夜沉拆禮物一樣, 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手指曲起, 指節順著胸膛一路往下,像在鑒賞一件工藝品。
時虞終於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 眼底帶著點紅血絲, 無奈的看著他。
“朗夜沉……”時虞低低的叫他的名字。
按理說連名帶姓的叫法是很難體現出親昵的, 但時虞聲音低啞, 帶著一點喘息的顫音, 說的不是很清楚, 含混的吐出三個字, 帶著克制的炙熱和繾綣的溫情。
矜貴禁欲的一張臉, 浮現出這樣難以自製的神色,隱隱帶著點討擾的祈求。
朗夜沉舔了一下犬齒, 再次低頭吻他。
“我確實害怕……”他輕聲在時虞耳邊蠱惑,“所以一會兒用點力,疼也沒關系。”
這樣他就能知道,他真的已經離開了這裡,現在的生活,不是他瀕死時給自己構建的一場美夢。
……
可時虞還是很溫柔,身體力行的證明體會真實不一定要疼,別的感覺也可以。
事實證明放空頭腦、釋放到極致的情.事確實解壓,反正結束的時候,朗夜沉已經沒什麽恐懼不安的感受了。
時虞要幫他洗澡,一生要強的沉哥拒絕了,堅持自己洗。
洗完澡回來,時虞已經給床換了備用床單,然後自己才去洗澡。
朗夜沉順手從茶幾上拿走自己帶過來的煙盒,舒舒服服的靠在床頭,打開一看還剩最後一支煙,他皺了下眉,把空盒子扔進垃圾桶,靠在床頭把煙點燃。
時虞出來時,房間裡的窗開著,屋裡煙味不重,朗夜沉看著窗外,神色沉靜,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沒勸朗夜沉吸煙的事,在這種情況下,他願意縱容大灰狼一下,至於戒煙這種事,他以後有很多時間去監督他。
時虞走過去,給朗夜沉身後墊了個枕頭,大灰狼很囂張的對著時虞吹了一口煙霧,輕笑著問:“我要是一輩子戒不掉,你會因為這個跟我分手嗎?”
時虞並不認為朗夜沉戒不掉,但假設前提是戒不掉的話,當然也不會因為這個分手。
他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會。”
轉身還把窗戶關上了,森藍沼澤陰濕多雨,朗夜沉剛洗完澡,頭髮也不吹,濕漉漉的還在順著發梢滴水,隨便披著件浴袍吹冷風,很容易感冒,比起他生病,時虞覺得二手煙也不是不能忍。
況且這古怪的“二手煙”味道一如既往的好聞,薄荷味道帶著甜香,與窗外濕潤的水汽混在一起,像某中木調的香水。
“我開玩笑的,回去就戒。”朗夜沉招手讓時虞過來,勾著時虞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臉,笑起來眼尾像把笑鉤子,“戒煙算什麽,我戒不了的只有你。”
回答他的是時虞蓋在他頭上的毛巾。
時虞像揉搓大狗狗一樣給他擦頭髮,唇角勾起個隱蔽的小弧度,他抬眼看了看外面翻湧的陰沉雲層,不解的問:“剛才在看什麽?”
修長的手指一動,煙上的火星一點對面,朗夜沉說:“你看到那邊的矮樓了嗎?就來的時候,路過的那一大片。”
“嗯。”時虞下意識的看向那個方向。
隔著朦朧的霧氣,那些擁擠到極致的建築連輪廓都看不見了,但零碎的燈光像煤炭燃燒後僅存的火星,明明滅滅的閃爍著,隱隱穿透夜色。
“來的路上看見了。”時虞問:“住在那裡的,都是什麽人?”
朗夜沉緩緩吐出煙霧,輕笑了一聲。
“我這樣的人。”
……
凌晨時分,兩個輪流值班的保安昏昏欲睡,隨便聊著天強打精神,電梯上下他們會收到通知,非電腦控制的普通電梯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做手腳。
“剛才和付老板說屋裡的監控被掐了,老板怎麽說?”保鏢甲問。
保鏢乙:“老板說不用管,能拍到當然好,拍不到也在意料之中,說這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讓我們盯緊樓梯監控,別讓他們和外人聯系。”
保鏢甲哦了一聲,猥瑣的笑起來,“你看見沒?那朗總帶了個妞,看著嫩生生的,還沒□□呢。”
沒有比黃色笑話更能深夜提神的了,保鏢乙精神起來,也跟著笑:“你知不知道朗總是練家子,他以前在那邊打過拳,是穩坐第一的拳王,這在床上得多猛,嘖……”
兩人一起看向雪花屏的監控,又滿臉遺憾。
“真他媽可惜了,沒看見現場直播。”保鏢乙打了個哈欠,“我睡一會兒,換班叫我。”
保鏢甲點頭,喝了口飲料,繼續盯著空無一物的樓梯間。
他沒注意到,掛在八樓窗口的一個塑料袋,已經好久沒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