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alpha,老子是瞎了眼當初才和你好”/“勞資就要建立志願軍,勞資就要把那些猖狂的海匪打的家都沒有”/“beta怎麽了?beta就不能做你這個狗比alpha能做的事了”/“勞資告訴你,你不打電話給我,我還懶得理你”/“媽的,忒!”
最後一聲“忒”,聽得容秋站一邊抱著杯子都夾緊了腿。
他好像聽到了什麽不該聽到的東西了。
看這樣子,容欽哥的伴侶是個狗A,啊,不對,是個alpha。
beta有一個alpha伴侶。
容秋竟然不覺詫異。
甚至他很輕易就接受容欽有個alpha伴侶的事情。
他容欽哥的強度已經突破普通的beta了,好像有個alpha伴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容秋貼心地將手裡為容欽倒的溫水放在床頭櫃旁,隨後輕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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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容欽醒的時候,腦子疼得就快要炸了一樣。
他下樓,容秋正在做早飯。
這個點,趙南辰剛下班不久,正在房間裡呼呼大睡,楚鳴則有事,臨時去了軍區。
醒著的,就只有容欽和容秋二人。
容欽熟稔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看著家裡的擺飾,似乎和上次過來的時候不一樣。
容欽再移動視線環顧左右,確定就是不一樣了。
沙發上多了一個巨大的哈士奇抱枕,茶幾上是新鮮的花枝,茶幾下的隔間則擺著香煙、打火機、還有煙灰缸等一系列容秋會用的東西,東西擁簇了些,因為原本只有容秋住著的時候,這棟屋子的東西極少。
容秋帶著兩人份的早餐過來,就瞧見容欽左看右看。
見容欽的視線停滯在沙發上的哈士奇抱枕,容秋也不免滿頭黑線:“那個是趙南辰的,說是在夜市上打氣球,全中以後老板送他的獎品。”
“像趙南辰的性子。”容欽又看了眼那花兒,“這花兒也不錯,挺新鮮的啊,就是味兒有些衝。”
話剛說完,容欽伸手撚撚鼻子,生生打了個噴嚏出來。
容秋見容欽一直打噴嚏,就起身把那瓶鮮花放在了露台,還關上了玻璃門。
等他重新拉開椅子坐下,並未多看外面的百合一眼:“花是今早楚鳴添的,味道是有點重了。”
容秋對百合的香氣沒什麽反應,但他是知道有些人花粉不耐的。
所以他好脾氣地放了出去。
容欽是真的鼻子不舒服,這幅身子臭毛病太多了,又是乳糖不耐,又是花粉過敏。
以至於還沒吃早飯,容欽就氣躁躁到不行。
等到他看到容秋給他切了一小塊乾奶酪,眉毛簡直皺到飛起、
容欽拒絕道:“小秋,我乳糖不耐,不能吃奶製品的。”
容秋笑笑,光潔的額頭上掉落幾絲不甚凌亂的發絲:“這個乾奶酪容欽哥可以吃,乳糖已經被分解的差不多了,我吃了好多次,身子都沒什麽反應。”
容欽對面前的奶酪半信半疑。
最後還是出於對容秋的信任,就著麵包將這塊兒奶酪解決了。
真神奇。
十多年沒吃沾奶的東西了。
居然還挺香。
容秋看容欽似乎很喜歡,就給他推薦:“這是楚鳴老家R星的特產奶酪,容欽哥喜歡,我就在星網上多下單一點。”
不然總讓楚鳴父母遞送也不是個事兒。
太麻煩人家了。
而他隻對著安全區裡的人,才會主動親近。
而楚鳴,暫且不算他安全區裡的人。
容欽聞言不吃了。
他停下手中的筷子:“我早就想說了,這個楚鳴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和你住在一塊兒?”
趙南辰住在容秋這裡,容欽心裡有數,當初趙苳岐本想托付他照顧偷跑來十三軍區的趙南辰,可那段時間他白天忙著工作,晚上和秦澤西吵架,實在顧不上趙南辰,知道趙苳岐找到容秋這裡,他也沒說什麽。
趙南辰他知根知底,知道是個根正苗紅的好alpha。
容秋一個人住,孤孤寡寡的,趙南辰這個跳脫性子的alpha過來陪他也好。
但楚鳴又是什麽情況。
陌生的alpha,好相處麽?
昨晚是他和楚鳴的第一次見面,楚鳴說的話還有小表情回蕩在容欽心中,現在還讓他感覺怪不舒服的。
容欽多琢磨了幾秒鍾,頓悟道:“我說他給我的感覺怎麽這麽熟悉了?”
容秋挑眉。
容欽拍掌直言:“就像之前纏著我伴侶的那群小omega一樣!”
容秋:……
容欽越想越確定:“對!就是這樣,說話軟軟的,每一個字都看似在妥協,實在想把你拉到他的節奏裡去。”
容欽說得昂揚激憤,一看就飽受這類人的“迫害”。
但容秋沒放在心上,他十指修長纖細,搭在膝蓋上,輕輕撚著衣擺上的褶皺,並不在意地道:“等他找到房子了,就會搬出去的。”
容欽不信:“會搬走嗎?”
容秋低低地笑了下:“當然,他說了找到房子就搬。”
容欽看他五官立體卻清秀,嘴唇紅潤柔軟,明明是格外出眾的好看長相,卻不知為何透露出幾分傻白甜的氣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