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種植的農作物需要人工,年輕輕輕的那麽懶,以後可就不要嫁不出去了。"衛宴仗著自己是王子妃的身份,無所顧忌的說道。
之前這幾個人可是特別威風呢,自己想要說明事情的真相,可是她們連一句話都不給自己說,說明她們心中有著崇高的優越感,壓根就瞧不起底層的人物,也許她們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少年,竟然會一躍成為未來的“王子妃”。
夏靜見他那麽說之後,心裡面特別的生氣,“我是否可以嫁出去,還不勞您費心。”
‘希望你們明天準時報到。”衛宴打了一個哈欠,擺明著就是這直接上樓休息了,至於剩下的事情,和他無關寒梅等人臉色異常難看,不是礙於衛宴是王子妃的身份,此時她們怎麽可能還站在原處呢?早就已經讓人把少年給綁起來,怎麽可能還有他逍遙的時候。
逸小\子…”老婦人一雙眼睛裡有著嚴肅,很明顯就是他處理的方式不太對。
雲逸看了一眼奶奶,隨後說道,“奶奶,你就坐在那邊吧,倒水什麽的也應該可以的。"本來這些都是由機器人來執行,可是自己奶奶也應該沒什麽問題。
“什麽?你讓我去倒水?”老婦人的聲音特別的尖銳,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成分存在,雖說她們做錯了事,但是孫子應該給她們求情,站在她們這邊的吧?可是現在是怎麽一回事,竟然按照未來王子妃的話去做,這不是等於把她們往火坑裡推嗎?
雲逸搖頭,“奶奶,與其下田,你不如就坐在一旁給她們兩人倒水。”他也知道衛宴並不是真的要怎麽樣,只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懲罰而已,不要什麽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就上門興師問罪,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婆婆,沒事,你就在那邊坐坐,剩下的事情,我和夏靜能夠解決。"寒梅笑著說道,但是她的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的感情。
"話雖然是那麽說,但是老婦人還是非常的不滿意,明明她是雲家的長輩,結果卻要給人端茶倒水,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的話,還不知道會笑掉多少人的大牙呢。
夏靜咬著嘴唇,臉上都是可憐兮兮的色彩,可惜她的眼神,雲逸好像是沒有看到似的,在某個男人的心中,這是他的家事,這個夏家閨女竟然參與進來,也不覺得害臊。
雲逸並沒有單獨找衛宴說什麽,只是耕地而已,也不會有什麽樣子的生命危險“蟲啊…”正頂著烈日下勞作的人,突然間爆發出尖叫聲。
“叫什麽叫?地上有蟲正常的。"此時一個少年帶著帽子,兩隻褲腳卷起來,他的手上拿著一把鋤頭,很明顯就是在犁地,聽到尖叫聲之後,不客氣的說道。
夏靜整個人臉色都蒼白,“你.…我不做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丟下鋤頭走人。
?管他什麽王子妃,從小到大,別說耕種,就算是暴曬在烈日下都沒有,此時她的皮膚都已經被曬傷了,甚至還遇到蟲,這樣子的情況,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衛宴眼神有些曖昧不明的望著離開的女子,“行,既是如此的話,以後社會會教會你如何做人他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卻充滿了絕對的警告意味。
果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夏靜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後轉頭,“你威脅我?"她的眼睛裡全部都是濃重的烈火。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王子妃的身份,那麽他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更不要說指使自己做事情。
我可不敢威脅你,只是和你說實話而已,地裡面有蟲子你不知道嗎?這是蚯蚓,用來松土用的,即使你的管家小姐,也應該知道一些常識吧。"少年把蚯蚓拿起來,後者還不停的扭動了一下,看得老婦人她們臉色有些蒼白。
夏靜搖頭,“反正我不犁地,太恐怖了…"她地最怕這種軟綿綿的東西,而且一看到就覺得異常的惡心。
你走吧。"衛宴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把蚯蚓丟到地下面,繼續犁地。
夏靜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懼怕的並不是王子妃,而是三王子殿下,於是乖乖的走回來,蹲下身體,然後拿起鋤頭,繼續默默地耕種。
衛宴特別的開心,雖說幾位年輕人的速度很慢,只不過他們需要吃的稻田也差不多犁好了,”
明天再來.免費的勞動力,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
“還來?"夏靜忍不住質問道,即使有著防太陽照射什麽的,可是目前她已經曬得比較黑了,甚至手上都有著“繭”,還想著半個月的時間差不多了,現在看來,也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乾活完“自然,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許多了嗎?”衛宴笑著說道,隨後把鋤頭全部都收拾好,也不知道某個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說好的幾天回來,現在都離開半個月了,沒有擔心是不可能的。
夏靜自然感覺到身體的不一樣,這就是勞動的關系嗎?可是一想到她像是男人一樣的乾活,這心裡面就特別的不喜歡,也不知道雲逸會怎麽想,再看看他只是和陳雅麗說話,更是氣結不已。
衛宴,和她說那麽多做什麽,我們走吧。"陳雅麗覺得自己的身體比起以前更是健康,這大概和某人的手藝有很大的關系,更重要的是,這人煮出來的大米,可是他們平日裡吃的完全不一樣。
當然,就算是知道,她也當成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於是夏季他們幾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陳雅麗和衛宴,還有雲逸離開,至於雲家其他人,則是有專門的人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