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軒聽到他的話之後覺得很好笑,“敢說我死的人,最後的結果都是他們死。”此時他雙手抱胸,一副輕蔑的樣子。
平日裡衙門並不是所有的官差都值班的,今天是輪到他們兩人,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鐵
到硬石頭了,假如他們不給於很好的交代,那麽事情壓根就沒有那麽簡單就完結。
本以為事件就這樣子僵持下來,而艾軒問道,“奕哥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們竟然這樣子欺負你。”他知道,奕哥兒的性格比較直爽,假如不是欺負到他的頭上,那麽絕對不會有這樣子的行為。
林奕看到眼前之人出現的時候,也不知道應該是慶幸,還是倒霉,畢竟他要把人家的衣裳給當掉,結果卻被掌櫃的聯合衙門的人給坑了,而衣服的當事人也跟著出現了,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這……我……”林奕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解釋,隨後想到憑什麽艾軒的衣服給人貪墨掉呢?可惜還沒有等他出聲的時候,就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他什麽他?這人前兩天偷了林掌櫃店鋪裡的衣裳,今天又拿來店鋪典當,被抓了一個正著。”人群中跑出來一個中年漢子,他聲音洪亮的說道。
此人長得尖嘴猴腮,而且一雙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動著,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撒謊!”林奕最討厭被人冤枉,看看四周的眼神,好像他是什麽見不得光的哥兒似的
“什麽撒謊,假如不是的話?你為什麽要戴著面紗呢?這還不是見不得人的緣故。”中年漢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的臉上都是誠懇的表情。
胖官差也接著中年胖子的話說道,“我們就是接到線報,想著他是初犯,因而不追究他的行為,沒有想到,他竟然敢詆毀我們官家和商家,這樣子的人,就應該抓到打牢裡面關幾天,讓他產會懺悔。”
他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目光看向林奕的眼神多少都有些不善,而後者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假如在意旁人的目光,那麽他就不可能生活到今天了。
林奕視線冷冷的掃視了四周的一圈,“你們說完了嗎?說完了是否輪到我來說了?我確實是拿衣服去當,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林掌櫃,竟然看到衣服的料子很好,這不,直接給予一兩銀子,我自然是不同意了,覺得他的人品有問題,可這位林掌櫃,竟然用囂張的態度讓我快點滾蛋,也就是說,他打算一個銅板都不給,這樣子的當鋪,為什麽還在我們龍華鎮呢?應該消失掉才是,隨後我就到衙門告狀,結果這兩人就說出莫須有的話來冤枉本哥兒。”他的聲音鏗鍇有力,甚至沒有絲毫虛偽的感覺,只要是有一點判斷能力的人,都可以聯想到衙門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我們為什麽要相信你?何況人家林掌櫃可是連證人都有。”胖官差捂著自己的手腕,恨不得把艾軒給撕碎,可是他也知道,目前不適合動粗,不然就是他們這群人沒有絲毫的道理。
“誰說我沒有證人,他就是證人。”林奕指著艾軒說道,後者心裡面閃過一道迷惑,覺得這哥兒說出來的話有些匪夷所思,他也才剛剛到鎮上,怎麽就能為他作證呢?
“他?別笑話了,他可是和你一夥的,自然站在你這邊。”瘦官差臉上都是嘲諷的神情,似乎在嘲笑林奕的不自量力。
林奕就知道他們會那麽說,“這身衣裳是他的,他穿得很合身,可以用他目前身上穿的衣服做對比,只要讓縫衣店的人過來,看看繡工是否一樣,還有料子。”
此話一出的時候,並不是四周的人表現出震驚的神情,而是艾軒,他深邃的眼眸裡,都是暖昧不明的色彩,看向某個胖哥兒的眼神,也充滿了淡淡的不善,後者則是縮了一下脖子,給予一個充滿歉意的眼神。
“既然他都那麽說了,你們就應該收集證據不是嗎?不然憑著你們官差的一面之詞,就可以判斷我們老百姓有罪?又或者是證明他是小偷。”之前艾軒一直都沒有出聲,現在他聲音有些強勢的說道。
“你們並不是縣令,壓根就沒有資格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罪,快點通知你們的大人!”青年小子身板站得筆直,身上也散發出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兩個官差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鬧成這個樣子,假如他們不秉公辦理的話,那麽大人的名聲受到損毀,到時候他們兩人也一樣吃不了兜著走,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他們不打算插手了。
“我們家大人目前不在衙門,一個時辰後才回來,現在我先把相關人等全部都關到牢房裡面,等候發落。”胖官差還是想要試試能否成功,畢竟只要到了牢房裡面,什麽事情都是他們做主,到時候不認罪也得認罪。
“到了牢房裡面還是我們做主嗎?你真以為我們是傻子不成?”林奕斜視了他一眼,語氣也有些不好的說道。
很多圍觀的人也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認為戴面紗的哥兒說的有道理,既然要審案的話,那麽就必須先讓縣太爺回來,到了牢房,所有的一切都很難可以處理。
胖官差兩人臉色有些陰沉,最後沒有辦法下,只能等縣太爺回來,到時候再通知他們審案,畢竟這壓根就沒有涉及到殺人或者是傷人,不然的話,他們抓人也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