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林選義走進來,接著就看到他家阿哥慌忙的話東西放到自己的懷裡,一看就是做賊心虛的樣子。
之前他在屋子裡等著老鴇,很快他家阿哥就回來了,並且告訴他走人,至於剩下的事情,壓根就不需要他擔憂,而“宣王”的事情,更是沒有辦法詢問。
林奕臉上裝成是鎮定的樣子,“有什麽事?”他的本意是賺銀子,可現在有一個無所不能的令牌,那麽他還那麽勞心勞力做什麽呢?只不過他覺得這不對勁,無功不受祿不是嗎?也不算吧,他可是提供了“內衣”和“避孕套”的方法,算是賣給面具男了。
他知道,換成是任何一個生意人,都不會給自己一個令牌,甚至還是永遠有效的令牌,他想要多少銀子都可以取,應該說,就算他要回京城,也是沒有任何不妥的。當然,前提是得到皇帝的允許,不然他就算違抗聖命。
“阿哥,你和宣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即使只是瞄了一眼,可他卻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麽,頓時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他們都希望自家阿哥和宣王有什麽牽扯,只不過他也明白,以宣王這樣子的能力,壓根就不可能看上他家阿哥,可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護送的時候不僅是宣王,甚至他還成為了他家阿哥的師傅。
尊師有別,一旦他們成親的話,就等於是亂倫,壓根就不被其他人所允許的。
“什麽怎麽一回事,他不就是我師傅了,這事你和阿麽他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林奕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他是一個懶惰的人,應該說,假如不是生活所迫的話,他也不會讓自己如此的奔波,甚至利用前世得到的知識,在今生賺銀子。
倒不是說他沒有賺到銀子,應該說,他的法子在面具男的跟前還是非常有用的,只不過怎麽想這塊令牌都是燙手山芋。
“那麽令牌是怎麽一回事?你可知道這是什麽令牌?”林選義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家阿哥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
“什麽令牌?難道不是到錢莊取銀子的令牌嗎?”林奕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令牌,這東西也非常的樸素,壓根就看不清楚是什麽材料建造而成的,只是入手的話,卻有些沉重。
林選義很想暴打他家阿哥一頓,隨後把自己的想法給驚訝到了,以前他家阿哥說一句的時候,他都會有些害怕他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有如此的暴力傾向,“這是代表宣王殿下的令牌,也就是說,你拿著這塊令牌,就算是京城的官員,看到的時候,都是要向你行禮的,這代表了宣王殿下……不是最親近的人,壓根就不可能……”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很明顯,他家阿哥徹底的明白了。
“我是他的徒弟,他親近我,有什麽不妥嗎?”林奕把心裡面的異樣情緒全部都拋到大腦後面去,反正他的“點子”已經貢獻出去了,令牌也拿了,總不能白白的給面具男佔便宜吧?
有好處不拿是笨蛋。
林選義對他家阿哥如此的一根筋,心裡面懊惱,“他對你有企圖……”好吧,他也明白自己說出這樣子的話非常的不妥,只是他再也不陪著他家阿哥去“青樓”,那地方果然不是正經哥兒應該去的,看吧,他家阿哥都學壞了。
“企圖?阿弟,你和我說說,從我的身上可以得到什麽?”林奕一副光棍的樣子說道,他沒有外貌,甚至還那麽胖,至於醫術,也算是半吊子,應該說,這一切都是在摸索中而已,而面具男,那就是高富帥中的戰鬥機,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選擇他成為夫郎。
林選義啞然,他也不想承認,他家阿哥確實是沒有什麽可以令人貪圖的地方,好吧,以前的他一直都不承認,只是現在看來,好像是那麽一回事。
“看吧,連你都是這樣子的態度,何況是其他人。”林奕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自己的外貌,連自己看了都格外的惡心,何況是其他人,至於心靈美什麽的,在他看來,都是放狗屁的廢話。
原身以前想法太過偏激,而他的家人也把他捧在心上,所以造成了他是最美哥兒的想法,不然怎麽會一直都纏著艾明義呢?這完全是家裡面溺愛的結果,最後換成他來。
其實他的家人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他長得醜,可是在他們的心中,孩子都是最美的,這無可厚非,現在他和阿弟說起,也是陳述客觀事實而已。
“阿哥,我並沒有覺得你醜,何況像洪雅這樣子的哥兒,可是沒有漢子喜歡呢,反而是阿哥這種……”林選義急忙的安撫道,其實他也明白,自家阿哥和以前不一樣,因而有些話是不需要顧忌那麽多的。
“你也別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林奕笑著說道,他的眼睛裡沒有絲毫陰霾的情緒,“你覺得宣王會看上去這種哥兒嗎?”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的拿著人家的令牌當劍使
“我家阿哥是最好的。”林選義整張臉都漲得有些通紅,也許阿哥那麽說,但總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不簡單,難道“宣王”吃飽了沒事做嗎?竟然會無緣故的給自家阿哥令牌,這可是“宣王”的象征,並不是只是可以取銀子而已,何況在他看來,內衣及避孕套什麽的,實在不是正經的東西,這也賺不了多少銀子。